“都說了!我不是兇手!”
男人氣的牙齒打顫,腿不自覺退後了一步,看着大家質疑的眼神,心裡涼了半截。
他咬緊牙關,還沒來的及繼續解釋,旁邊大波浪頭發的女性漫不經心的摸着自己的手,吹了吹。
“是兇手的話就趕緊承認,别耽誤我去做新的美甲。”
更讓男人絕望的是,那個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先生,居然就直接指着他,義正言辭道,“山田先生,不用再撒謊了,一定是你殺了平成教授!”
這到底算什麼沉睡的小五郎啊!
他憤恨地看着哈哈大笑的毛利小五郎,旁邊的警官聽着他的推斷。
“你因為被平成教授搶了論文的第一作者,甚至都沒有共同第一作者,所以懷恨在心,于是在昨天傍晚約了平成教授來到實驗室,在這個你最驕傲的地方直接殺了他!”
毛利小五郎越說越覺得自己的推斷沒有問題,拍拍目暮警官的肩膀,一副了如指掌的模樣。
目暮警官汗顔,什麼證據都沒有,隻靠主觀推斷,這怎麼可以做結案的結果啊?趕緊睡過去把沉睡的小五郎召喚出來吧。
柯南蹙眉,兇手肯定不是山田先生,而是他旁邊的宮本小姐。
可是……線索還差一些。
他擡頭看向安室透,果然也是一副沉思的樣子。
總不能真的讓毛利叔叔繼續這麼亂說下去了。但是現在還不能用麻醉針,證據不夠,是無法說服目暮警官的。
“目暮警官,你還在等什麼啊,把山田先生抓了就結束了!”毛利小五郎叉着腰哼哼道。
“Objection!”
誰!
随着一聲清脆的拍桌聲,衆人的注意力完全被聲音的來源吸引。
少年金色的頭發随着風亂吹,但擋不住那令人驚豔的皮囊,但那無辜的狗狗眼讓他多了幾分生氣,讓人不自主的産生好感。
此時他雙手拍完桌子,一隻手舉在空中指向毛利小五郎,“我反對!這裡面存在着巨大的矛盾。”
“哈?哪裡來的毛頭小子?”毛利小五郎被指有點生氣,話還沒有說完,目暮警官便扶了扶帽子,攔下了他,“诶,毛利老弟,先聽聽他怎麼說的嘛。”
羽京花島欲哭無淚,這個姿勢貌似是系統動作,完全不是他的本意啊!
但他還是非常感激的向目暮警官緻意,“謝謝審判長的允許。辯護方已做好準備。”
審判長?
目暮警官變成了豆豆眼,看着少年柔和松弛且崇拜的眼神,不自覺地咳了一聲,“但在說之前,你給解釋一下你是怎麼進來的。”
畢竟是案發現場,應該是不允許無關人員進來的,但此刻少年不僅進來了,而且好像對案件充滿了自己的說法。
門口的高木警官弱弱地舉手,“目暮警官,是我放他進來的,因為羽京君說他是裡面嫌疑人的律師,所以……抱歉!我以為是目暮警官派他來的!”
聽了這話,山田先生抱有希望地擡起了頭,不過……他沒有雇傭律師啊。
而且,還這麼年輕的樣子。
他痛苦的閉上眼睛,算了,這個世界果然是錯誤的!可惡可惡可惡!
這麼年輕還真是不好意思啊。
仿佛洞悉了山田先生的想法,羽京花島也非常無奈。
他本是東京大學一個平平無奇的大學生,在暑假假期的早晨去往辦公室的路上,眼前出現了一個光屏。
[嗞……嗞……]
[逆轉裁判·綁定成功。]
[嗞……嗞……]
[遊戲愉快!]
幾乎是條件反射,羽京花島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瓜子。
“呔,妖怪,快從我的腦子裡出來!”
[……]
感受到腦子裡的玩意沉默了,羽京花島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他摸索着這個所謂的遊戲,面前出現着五個按鈕。
分别為[調查][移動][談話][指證],而右上角則有個[法庭記錄]。
啊,完全搞不懂呢,此時四個按鈕顯示灰色,顯然是不可操作。
羽京花島驚奇的發現,他隻需要動腦便可以操作,于是他點開唯一能點開的[法庭記錄],點進去則是[證物檔案],裡面唯二有的物品如下。
[律師徽章:沒有這個徽章的話,恐怕誰也不會承認我是一名律師。]
[金屬探測器:如果附近有金屬存在就會用聲音報警。很方便的探查器。]
雖然心裡隐隐約約有着感覺,但看到律師徽章的時候,羽京花島還是感歎,原來還真是個律師遊戲。
看到法庭記錄的時候,羽京花島就在思考,自己的角色是律師還是檢察官。
雖然是哪個對他都沒有區别。
不過……
金屬探測器是什麼鬼啊!
[這是前輩珍貴的道具。]
他試着按了一下律師徽章,居然真的從懷裡掏出一枚金黃的徽章。
好神奇!
簡直就像是魔術一樣。
接着羽京花島如法炮制地又點了另一個,随即他掏出一個很重的金屬探測器。
羽京花島一個拿不住,金屬探測器砸到了地上,掀起一層灰塵。
天哪,這簡直就像是随身空間一樣。
[……]
感受到腦子裡……姑且稱它為遊戲管家的無語,羽京花島哄道,“放心啦,我隻會放……證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