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翊,零号的名字想好了沒有?作為人類,不能沒有名字。”
“他又不是人類,隻是實驗體而已。”楚寒翊小聲的說,但很顯然是在掩飾自己根本沒有想過這件事。
“寒翊,從他完成的那一天起,我們就要把他當成人類來對待。”
“首領,我們隻要利用他就夠了,他不需要什麼......”
“我們不可能從根本上控制任何一件東西。每件事物都存在可能性,這永遠都是無法預計的。所謂實驗體,其實和異能者、或者是與以前興起的人工智能差不多,人們妄想控制他們,妄圖賦予他們生命的意義,可是,生命的意義不在于順從。”予矜滔滔不絕說完一些,心裡想:我這是老了?怎麼開始灌雞湯了?原來我也是話痨......
“名字就是為了叫個順口,喊他‘零号’,不就好了?”
予矜笑了笑。“實驗體需要的是尊重,名字就是表現之一。而且,從某種意義來說,名字也是信仰。”
“為什麼這麼說?”
“暫且留個懸念。”
楚寒翊定住了幾秒,随後說道:“悉聽尊便。”
“你是主要負責人,要不......你來決定?”
楚寒翊想了一會兒,他看着予矜,腦中又想起實驗體的樣子,“陸蘇瓷,大陸的陸,流蘇的蘇,瓷器的瓷。”說着,他走到予矜桌前,寫在了一張白紙上。
“為什麼不以蘇為姓氏呢?”予矜問。
這一問如果問别人,那隻會覺得莫名其妙:都讓我自己想了,還管這些?
但楚寒翊隻是笑了笑,“用他的名字,紀念我的故人。僅此而已,但也不用過于明顯。”
“你隻記得他的名字?”
“差不多,也許他是我一個比較重要的人。”
“你記得?”予矜問的時候表現的很警惕。
楚寒翊相視一笑,“也許吧。”
予矜的心頭一緊,但也露出一抹包含算計的笑。為了緩解這個氛圍,他打趣兒道:“喂,你要玩替身文學嗎?”
楚寒翊:“他們的區别我最清楚,不可能會弄混。”
楚寒翊沒等予矜回話就轉身離去,他很在意實驗體接下來的情況。
“他就交給你了。”予矜說。
楚寒翊邊走邊說,“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