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野君子
倒黴穿越者跟權貴二三事
一千年後的陳姓說書人說,祖上傳下來的野史:太祖早年确實算個明君,晚年卻迷戀修仙,受了天殺的道士詐騙。
聽書的人:“……”居然也很合理。
史書的記載是他一個人睡進了山中開鑿的神秘帝陵,之後永遠地阖閉山門。
野史的傳聞,是50歲那年的他布衣出門,就再也沒有回來。
王陽明說:“你未看此花時,此花與汝心同歸于寂;你來看此花時,此花顔色一時明白起來,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三千大千浮世,如恒河沙數。一葉菩提,一花世界。
你看見了,它沉浮在你心頭。它是真實的。
它像落在你肩頭的月光,慢慢地流入你的認知,融入你的認知。
兩個世界,一瞬間,一千年。真假交織,碎光流轉,緩緩地,支離破碎的真相與謊言,狂想的聲音,與有形的世界,漸漸地合并了。如同一隻雜亂的魔方歸原,“咔哒”,最後空的那格被推上了屬于它的位置,空格有了實體,被一隻手抹上色彩。一隻嚴絲合縫的魔方,在星海滾滾穿梭,撞擊某顆強烈吸引着它的星球。
兩個星球相互毀滅,相互吞噬,再相互分離成為兩個完整的星球,在星海遙望,凝成不再分離的引力。
它在它的天空壯烈且浩蕩地升起,它緩緩而永恒旋轉,變作它明亮的月亮。從此才有了潮汐與四季萬物。
一幅風中的畫,在日落的曠野“嗞啦”——徐徐地燃燒。它是怎麼樣的一幅畫?
作者看不見。也許他是蔣遼焱問天的畫。可笑。
他對天說:我無數次描摹你真情的模樣,為此我沉糜萎頓,想與你相愛一場。
隻有這張畫,作者無法向你們描述。它是秘密。
這個秘密将蔣遼焱送入另一個世界,教他成為一位名叫燎煙的奴。
送他一支筆。他本來的命運是因刺殺登基的天子,死于君王之刀。
送他一把刀。他本來的命運是瘋魔的暴君,死于複崩的亂世,死于親子的穿膛一刀。
送他知天之命。他本來的命運是死于陰謀,他卻說命運如光明顧,他後來把自己獻祭給了一場大火。
他們共同繪出一個世界,把一個原本崩塗坍塌的廢棄末日重新挽回,再搖搖地向着時間前進,照着真實前進。
最後,蔣遼焱希望所有人都成為一個健全且智慧的人,快樂的人,能相愛,能得到愛,得到明亮的未來。
這是他對作者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