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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我的同學去探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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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黎玥感覺自己被騙了。

打開戰績看着一篇通紅,十幾把地連跪,馬上就掉到尊貴的鑽石了呢。

“我沒有惹你們任何人。”玄離看着自己四号位的經濟,非常痛苦,中路大舞台,沒錢你就來。

“我覺得我們或許應該換換位置,說不定能換換運勢。”塵久看着回放裡一出家門就被圍堵的自己,憐雪陽的輔助滿地圖亂竄,保她?這得看緣分,她隻想逃離這殘忍的絕育路。

“有沒有可能,我不适合打輔助。”憐雪陽面容憔悴,四個不聽話的好大兒,他奶奶的躲繩子躲奶躲盾,氣死了氣死了氣死了!

“我盡力了。”憐希墨,盡力局局長,30/2的打野赢不了自家四個破綻。

“赢一把,赢一把就睡…”歐陽黎玥掙紮着爬起來,“不要停下戰鬥啊! ”

又是一局,歐陽黎玥正準備拿出船夫自由遠航,憐雪陽一把子就鎖了保安。

“我!就是太陽!”

“他媽的還人家的對抗路!”

開局三分鐘,中路死兩次,歐陽黎玥一死,對面中單直接來上,憐雪陽就看着塔外面站了四個人動也不敢動,憐希墨在刷龍,塵久和玄離二人在下路上演伉俪情深,如今的他就像個漂萍,無依無靠孤苦伶仃。

“對面那個腎虛仔…我真的是跟不上他們的遊戲理解,他對抗路和打野出反甲就算了,這個小明是憑什麼出反甲!”憐雪陽咬牙切齒,屏幕都快戳爛了,一看小地圖,歐陽黎玥已經活了,直奔憐雪陽的藍區去。

“歐陽黎玥!你他媽0/2開局怎麼還好意思拿我弟弟的藍!你還來對抗路?你還想一打四?你怎麼這麼能呢?你怎麼不…”

“triple kill!”

“怎麼不讓我幫你打藍呢?自己打多浪費時間啊?有沒有把我當隊友啊,真是的!”

歐陽黎玥:“笑死我啦…哈哈哈哈哈!”

憐希墨:“噗…”

玄離:“塵久,看到沒有,這就是憐雪陽的嘴臉!”

塵久:“看到了師兄,他就是見風使舵的小人!”

“喂!你們差不多得了!塵久來跟我啊可惡!”

斯卡迪城有兩大軍團聞名天下,一軍團名擊征,一軍團名鷹隼,三萬鐵騎,一經出征如同鷹隼結行,遠遠望去隻能看到一片烏黑鐵甲,所到之處連萬年的堅冰都被輕易踏碎,就是這三萬黑甲護了斯卡迪近萬年榮光。

無論政權如何更疊,鷹隼軍團隻為斯卡迪城而出。而擊征軍團卻早已處于紛争中心。

“鷹隼軍團完全握在憐希雅手裡,與她抗衡怕是有些力不從心吧。”

天已放晴,雨後的陽光格外清新醒神,這雨來的快去的也快,好歹是沒錯過接待貴客。

“唐家主此言差矣,我和阿姐不過是做好自己的事,共同治理斯卡迪城,何來抗衡一說。”若瀾無黔冷笑道。

共同治理…

若瀾無黔此人狂妄傲慢,卻又不失謹慎狡猾,偏偏本性比所有人古闆倔強,對付他,家主若是不能一針見血地戳到他的軟肋,便不足以讓他重視,更談不上合作。

唐菲苒笑顔不改眉眼微垂,暗暗回想着槲永的話。

“在若瀾前輩的輔佐下,斯卡迪城确實越發強盛了,隻是…”唐菲苒意味深長地笑着,“憐希雅會将這一切歸為貢獻,還是威脅呢?”

若瀾無黔挑眉看她,眉眼中帶着不悅,那句“輔佐”終究是刺耳得很。

“若瀾前輩最初并沒有相争之心,不過是一次不和她願的谏言就引得她提防警惕,前輩是争也得争,不争也得争,若非如此,怎麼在斯卡迪城立足,姐弟之情不過如此,當真是…寒心啊。”

家主需注意,他雖在與憐希雅奪權,但他的目的并非奪位,他心中早有比憐希雅和他都更适合的人選,他不像憐希雅那樣對父母懷怨,他視憐澤華與若子吟如親生父母般敬重,對憐希墨更是耐心教導,相比憐希雅,若瀾無黔或許不是那麼适合與家主合作,但必定是更容易揣摩的。

“就算如此,與你何幹?”若瀾無黔譏笑道。

唐菲苒笑着反問:“那前輩願将一個爛攤子扔給那個年幼的繼承人嗎?”

他與憐希雅隻剩下成王敗寇不死不休,但他們二人卻有同一打量,這家主的位置,是必定會留給憐希墨的。大家都心知肚明,隻有他,繼承了憐家雙元素神力,霜之島的冬之行者,隻有他能夠改變這場荒誕鬧劇。

“你能幫我什麼?”

唐菲苒抿唇輕笑,成了。

“前輩要是有若家與唐家的鼎力相助,想必在議會上會更有話語權,再想拿到擊征軍團的軍權,怕是不會那麼費勁。況且,有些事前輩去做難免被人诟病,總是需要有人來當這個惡人的。”

“你想做什麼?”

“聽聞若瀾前輩與第二軍團擊征軍團關系非凡,幾乎手握一半兵權,我需要您幫我…”唐菲苒手指向花之島版圖的最西方。

“讨伐阿爾芙大森林。”

“阿永!”唐媛有些激動地推開門,槲永正坐在屋内看書。

唐媛走過去坐在他的身旁,相當自然地挽過他的手臂,“成了,會長正在和若瀾商議具體事宜。”

“意料之中。”槲永笑着放下書。

唐媛擰住他的耳朵,質問道:“你下午幹什麼去了,光給我發消息說等會兒再到,你去哪了?”

“唉疼疼疼!”槲永低着頭順着她,無奈笑道,“路上碰到一朵小白花,忍不住逗了逗。”

“逍遙?”唐媛沒好氣地撒開他,“哼,你倒是玩好了。”

“嘿嘿。”槲永低眉順眼地笑着。

“既然見過現在的他了,怎樣,能拉攏嗎?”唐媛問道。

槲永搖頭道:“那不是我們該拉攏的人,災禍必與他同行。”

“既然如此,除掉是不是更好?”唐媛思索着靠後,手裡玩把着小熊挂墜。

槲永也一副低頭沉思的模樣,開口道:“或許是除掉更好,可我還挺喜歡他的,他還挺好玩的。”

“嗯嗯,我懂,戀愛腦都很好逗。”

“是呢,很好逗…”槲永突然反應過來,淚眼汪汪地痛訴道,“嗯?阿媛你怎麼可以挑逗别的男人!你怎麼可以挑逗除了我以外的人!”

“我不是!我沒有!我心裡隻有你,那别的男人,那,那都是過客!”

“也對…逍遙長得那麼好看,阿媛會喜歡,也是情理之中,終究是我的一腔深情不配…”

“都說了我沒有啊!”

“怎麼來這裡了?”陳路看着面前氣喘籲籲爬樓梯上來的少年相當詫異。

“今天…今天打遊戲輸了一晚上,我覺得有髒東西,看看是不是這兒的。”

“啊?”

陳路:?你有事嗎?

今天下了雨,地上積水,露營是沒辦法了,歐陽黎玥拉着希墨出了校門,不知道去幹什麼,宿舍的幾個好大兒出去上網通宵了,就剩他一個留守兒童獨守空房。

不然怎麼閑成這樣到這地方。

“如果我猜的不錯,這個地方隻有在下半學期的期中考試期間會出現吧。”憐雪陽在頂層的花園裡溜達,要說起來他到真沒好好看過頂層的風景。

“确實如此。”陳路有點頭疼地看着樓下一道道被踢得變形的鐵門,這可是得下一次幻境再現才能修複的。

“幸好如此,不然敲上一整年的門我得瘋。”憐雪陽對自己闖的禍倒是毫不在意,“歐陽黎玥說過『所言現世』,可以将幻想造物覆蓋在現實之上,也可以将幻想造物拉入現實。”憐雪陽随手摘下一朵花,而它卻很快消散,“我們所看到的第一個404寝室,是那個四季行者将幻想造物拉入現實創造的,而現在這個,是幻想高于現實的産物。”

陳路輕輕笑了起來,似乎并不驚訝他的推理。

“他為什麼要殺你?”

“為了家族榮光。”陳路答道,“我們發現了神域的真相,我想将它公之于衆,而他們不願。”

“是什麼?真相是什麼?”憐雪陽有些急迫地走上前。

“人類祈求神明庇護,可神明的降臨卻放肆了他們的貪婪,誕生神明的同時誕生了戰争,位于神之上的法則不得不蘇醒,來阻止這場鬧劇。”陳路語氣平靜,“可神明早已被人的欲望玷污,他們的怨念何其之大,就算是法則,也無法承受。”

“所以法則之神…殒命了?”憐雪陽猜測道。

“不完全是。”陳路搖搖頭,“七位法則之神的其中四位将所剩的全部化為永不動搖的意志,抛棄自我,抛棄意識,抛棄身軀,抛棄存活過的一切證明,将神明們封在世界的盡頭,一片混沌的空間,讓他們沉沉睡去。協助他們并且繼承了他們殘留意志的家族,便是如今四季教國的四方領主。”

“這個四季神教的教條好像沒什麼大的出入,區别不過是四季神和法則神的區别。”憐雪陽疑惑道。

“區别在于四季神教從沒提過獻祭對于四季行者究竟意味着什麼,四季意志又是什麼。”陳路歎氣道,“法則意志就像是水,他們需要一個容器,才能穩定地進入神域之内。”

“通過法則的屏障,他們的靈魂将被滌淨融入法則的意志,他們的神力将在神域内被沉睡的衆神分割,從此他們隻是一具在混沌之中的空殼,被時間撕扯,被空間割裂,像是當年的法則之神一樣,被抹消一切存活過的證明。而法則意志,将去尋找新的容器獲得新的能量。”

憐雪陽有些怔愣,他似乎是聽懂了的,可想到這一切是會發生在他弟弟身上的時候,他又不想那麼懂了。

憐雪陽幹巴巴地問道:“那如果不去獻祭…”

“我剛才提到過神明的怨恨。繼承了意志之人,與他們血脈相連的至親都将被神力反噬,這是神明對法則的詛咒。”陳路道,“隻有獻祭,隻有将法則意志放于神域内,法則的意志才能釋放一次庇護,将惡意限制在神域内,才能在百年期限時保護行者的族人。”

如果…如果是這樣的話,哪怕悄悄帶希墨走,阿姐也會被詛咒殺死…“沒辦法嗎?”

“沒辦法,在想要保全至親的條件下,想要解除和意志的羁絆,就隻有獻祭和死亡而已。”陳路向着宿舍樓的方向望去,“例如你大哥若瀾無黔。”

“嗯?”

“分明是同一具軀殼,卻是兩個人,兩個截然不同的人,就連神力屬性…都不同。”陳路說這話的時候垂着眼眸,不知在懷念什麼。

“大哥是母親從神域帶回來的…母親為什麼可以去神域?”

“法則中有一位自然之神,這位的意志留在了雅格學院,繼承了意志之人被稱作『世界調停者』,憐家母親是上一任,擁有自然法則意志,自然可以在神域來去自如。她為何退位我倒是并不清楚,說起這個…”陳路饒有興趣地看向他,“這一任的世界調停者是那個叫黎玥的女孩的母親。”

“同學C被那一代的世界調停者…”那本日記!怪不得若阿姨不讓黎玥修習天賦,怪不得若阿姨不讓黎玥追查!

“那一代的校長是想殺當時天賦堪比法則再現的歐陽,後來為什麼又放他去神域,我卻并不知曉…”陳路心不在焉地暼了眼虛幻的星辰,喃喃道,“快到時間了…”

“那首童謠,是寫給你的!暗淡的星星,是被琉璃頂遮住的星空,與壁畫上鑲嵌的晶石星光折射,會映射到頂樓四處,在那四處分别放了一朵。熄滅掉的燈籠,是圖書塔建立時,創始人在底層點的明燈,因為年代久遠已經無法點亮了,那裡放了一朵。被摔死的黑貓,是你,你身上有一朵,随着你的身體支離破碎,在你死的地方有一朵。一共七朵,”憐雪陽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這是隻有你能集齊的,隻要你想,随時都能結束這場噩夢。”

“我知道…”陳路苦笑着呢喃,“隻是我不甘心,這裡本是平靜的…是他獻祭後,才變成這樣。”

“你知道?那?是有什麼放不下的執念?最後到底發生了什…”

“你該走了。”陳路打斷他,“這一方小世界被烙印在法則之中,不收外界影響,也與外界完全隔斷,這次的輪回即将結束,要是被困在這裡,你可得陪我一整年。”

“我不喜歡悲傷的結局,我更不想聽無疾而終的故事!”看着陳路緩緩擡起手,憐雪陽有些着急。

“你不也總是在創造悲傷的故事嗎?那些在青鈴樹下,被積雪掩蓋着的悲傷。”陳路眼神中透着悲哀。

憐雪陽一時呼吸都有些凝固住了。

“出去了以後,就此停手吧,你會後悔的。”陳路說着,有一次擡起了手,“雖然已經來不及了…”

不對,哪裡不對勁…憐雪陽皺着眉看他,“我本以為你是在這裡可以感知到外面的事,如今想來不太對,有些事你知道,有些事你不知道…這不是你觀測來的,是有人和你說的。”

“嗯,對。”陳路笑道。

“那和我們有關的那些事呢?你怎麼會知道?是誰和你說的?”

“你準備去滅口嗎?”陳路依舊是雲淡風輕地笑着。

憐雪陽沉默不語,眼神卻冰冷的很。

陳路撫撫胸口,這樣冰冷的眼神還是會惹得他心有戚戚,“這可是你們親口和我說的。”

憐雪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詫異道,“怎麼可能?上次我們明明什麼都沒來得及說!”

“我說過,這個世界是和外面絕斷的,即是外面的時間倒流,這裡的時間也會繼續向前,在輪回的可不止是我們。”陳路走上前,看着他,卻像是透過他,看着另外一個時空的誰,看着另外一個時空裡發生的故事。

“你們也一樣。”

“憐雪陽,這是我們第三個輪回相見了。”

什麼意思?什麼輪回?我們在什麼時候,在哪裡見過!告訴我…

陳路接住沉沉睡去的憐雪陽,眼神晦暗不明。

“她已經死了,連靈魂都破碎了。這或許是我與這個年紀的你們,最後一次相遇了吧。”

“你在好奇我們的結局,我同時也好奇你們…”

“這一次會不會有不一樣的結局。”

雅格學院馬拉松是雅格運動會最盛大的一個項目,不僅僅是因為這一項目要跑中學部一整圈,更是因為這個項目,是初中部和高中部一起參加的!

“哎呀,無黔,你也報了呀。”逍遙笑眯眯地站在起點站伸展身體做準備運動,兩邊全是來拍照的小女生。

若瀾無黔正因為被圍觀而心煩,一想到被圍觀的原因還是旁邊這個就更糟心了,“哼,待會兒把你遠遠甩在後面可别哭。”

“很自信嘛,”逍遙雙手叉腰,看着若瀾無黔,“這麼些天了,我傷也好的差不多了,萬一我把你甩得屁股後面,你可别玩不起哦。”

“呵。”

“哈哈。”

前面兩人針鋒相對,憐雪陽站在兩個人身後屁都不敢放。

救命,肚子痛起來了!

“上學期就是憐雪陽跑的,這學期還是他跑,好慘。”場外玄離若有所思道,“怎麼這麼多男生?”

馬拉松每個班派出一個代表參賽,雖然男女不限,但是場上似乎大多數都是男生。

“想想黎玥和憐雪陽的名字都上了黑闆投票的時候黎玥是怎麼給憐雪陽拉票的?”慕蓉歡歡攤手歎氣。

玄離想了想當時歐陽黎玥撒潑打滾的樣子,突然心疼一旁無語的憐雪陽,“謝謝理解了。”

“他們幾個呢?”慕蓉歡歡問道。

“小希墨在管他們班紀律吧,司玖剛才還在這…”

玄離漸漸沒了聲,因為她看見那三個人了。

司玖,塵久,歐陽黎玥,三個人各帶了一個魚頭怪頭套,司玖和塵久站在歐陽黎玥身後,拿着手中的旗杆後退,一條橫幅拉開——“玉樹臨風憐雪陽,風流倜傥憐少爺”。

憐雪陽瞳孔地震。

“喂喂?咳咳!”歐陽黎玥調了調喇叭,清清嗓子,沖着賽道大喊道,“我為雪陽舉大旗!我看誰敢于他為敵!兩眼一盯,草木皆兵,誰敢擠他…”

憐雪陽兩眼一黑。

饒是他憐雪陽也頂不住歐陽黎玥這麼造,他媽的她那個那麼有辨識度的聲音帶頭套和沒帶頭套有什麼區别!非要玉石俱焚同歸于盡嗎!歐陽黎玥…歐陽黎玥!你這個!毒婦!

逍遙連忙扶住憐雪陽,一把就掐住了他的,呃,上巴,“雪陽!雪陽你怎麼了!堅持住!你還要在同學的期望中跑馬拉松呢!”

憐雪陽呼吸不暢。

若瀾無黔冷眼旁觀,“明天頭條,當紅歌手逍遙謀殺憐家養子。”

“那真是太糟了。雪陽,為了我的聲譽你一定要挺住啊!我在精神上支持你!”

憐雪陽怒氣功心。

“好丢人好丢人好丢人好丢人…”玄離面色不妙地念叨着,搬着闆凳遠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去跳繩了。”慕蓉歡歡如是說道。

“去扔球了。”玄離也緊跟其後。

然而受難的可不止憐雪陽一個。

當那三個分外眼熟的魚頭怪來到鉛球場地的時候,玄離還是懵的。

司玖和塵久一展橫幅——絕世天才小女巫,閉月羞花玄離醬!

玄離:我們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啊?

“喂喂?咳咳!”

同樣的流程在不同的地方又一次上演,殺人不過頭落地,可她,定要誅心啊!

“玄離是仙品!是金婚!不懂玄離沒關系,蘿蔔青菜,各有所愛,再見了!沒品的東西們…”

“我他娘的屑屑你!”玄離無能狂怒。

“一年E班玄離,一米五。”

歐陽黎玥,有你,我真的服氣。

憐希墨坐在班級排頭,眼睛卻一直跟着歐陽黎玥跑,鼓着臉看上去有點不爽。

“咋地,不讓你耍你不服?”夏成沒好氣地看着自己班的小班長。

“哼!”

“不服也沒用,”夏成戳戳憐希墨的小腦袋,“昨天你就擅離職守,今天給我坐好了!”

“E班班長昨天不也擅離職守了!溫老師也沒說人家!”憐希墨嘟嘟囔囔地說道。

“人家走的時候安排同學暫代其職,你呢?啊?”夏成恨鐵不成鋼地痛心搖頭,“絲瓜瓤子你個小沒良心,放出去就跟那秃子打了傘無法無天!你眼裡還有沒有這個班!還有沒有我這個班主…”

“老師您累不累,我給您倒杯水?”憐希墨打斷夏成絮絮叨叨的一堆廢話,“人家溫老師每天帶個水杯的習慣挺好的,不行您也帶一個。”

“搬個煤炭天天炫你小子是嘴也黑心也黑!别以為我聽不出來你惦記人家别的班 !”夏成震怒,“撅腚看天你有眼無珠你,我這麼好的老師那别的班的小孩都羨慕死了…”

憐希墨不耐煩地戴上了耳機。

“幹嘛?你幹嘛!你還不愛聽!我說的話就跟春風刮驢耳你是一點也不愛聽是吧!剛才說的給我倒水咋不動了啊?你敷衍我是不是!”

憐希墨:愁,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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