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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我的同學被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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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長…”唐媛面色凝重的推門進來,“我與慕蓉學姐求證了,被盜走的确實是關于『天賦』本質的相關資料,後來經過清點,針對神域制作的防禦靈導器丢失了一個。”

“我記得那個東西使用起來耗能高得離譜,目前隻有穆斯貝爾海姆群島特産的焰靈晶和在極北之地都相當稀有的寒玉髓才供得起…”唐菲苒思索道。

“焰靈晶隻有姬融火的掌控者才能開采吧。”唐媛道,“如果他們沒有和歐陽家串通,就隻能去極北之地了。”

“可寒玉髓開采極其耗費人力物力,傳說青霜族有秘法能夠快速開采…說起來極北之水最初也是在青霜族統領的範圍内…”唐菲苒慢慢坐起身,語氣越發猶豫起來。

傳說極北之水是存在于極北之地的一片深水湖,明明是在世界上最寒冷的地方,這片湖水卻違背物理原則永不凍結,被世人另稱為神衹的眼淚,關于它的位置也被漫長的曆史與蔽目的風雪中被逐漸掩蓋。

唐菲苒想起将近半個月前禁林中那條被闖的時空縫隙,是通往喀俄涅斯卡雪山青霜族遺址的時空縫隙。

這麼說起來…

“初中部那個學生,塵久,好像就是那次之後轉來的呢…”唐菲苒的眼神略微暗淡下來。

黎玥,你有參與嗎?你在搞什麼…

“和司玖談的怎麼樣?”唐媛問道。

“不好說。”唐菲苒意味深長地勾起嘴角,“或許她覺得面對我應該表演得緊張一些,聰明反被聰明誤,如果沒有需要掩蓋的事,怎麼會去演戲呢。”

司玖,年紀輕輕便在人才濟濟的玄葉門内位列首席。兩年前邊境蔓延瘟疫,年齡不過十歲的她甚至立下汗馬功勞,一雙手救濟了無數生命,在花之島的名聲可比她這位弑親上位的唐家家主好得多。

在數年前,玄葉門門主在收她為關門弟子時曾拜訪過當時的唐家家主,年幼的司玖在面對那個威壓極強的男人時都不曾面露懼色,又怎會在自己面前戰栗。

“那我們?”

“不用着急。”唐菲苒擺擺手,“先是若家為唐家擔保,再是黎玥為司玖圓謊,你還不明白嗎?”唐菲苒站在落地窗前,眺望着與高中部相鄰的大學部,校長辦公室就在大學區的辦公樓内,“這是那位的一出戲,司玖或許與這件事有直接關系,但是那都不重要。”

唐媛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我們隻需要在表面上為這件事畫上句号就夠了。”唐菲苒笑道,“反對派不是還有幾個勢力不知該如果處理嗎?”

“這不正好,一個絕佳的罪名。”

消毒水的味道充斥在整個鼻腔,穿着蒼白大褂的醫生踏着淩亂的腳步奔波在各個病房,滴滴響地機械聲格外刺耳,那些病人的哀歎和家屬的哭聲時不時傳出來,惹得氣氛更加沉重。

無回不喜歡醫院這種地方,這裡總會讓她想到在她的家鄉戰亂時,那座被死亡籠罩的白色教堂,與那些被傷痛折磨的人民。

上了四樓入住的患者似乎少了很多,隻有一間病房透着昏暗的光。

“我還以為您的話會去一些知名大醫院。”無回與從病房出來的人撞個對眼,“我叫無回,您或許知道我的來曆。”

逍遙有些意外地看着面前的小女孩,他對面前這個孩子略有耳聞,歐陽黎玥的義子。從前他并沒有把一個八歲的小孩子當回事,但是在他沒有對外透露行蹤地情況下,領先于其他勢力找到這裡,确實令他意外。

“先換個地方說吧,阿青她需要修養。”說着,逍遙率先往樓梯口走了過去,“正好我也有些事準備問問你們。”

無回看着那個有些頹廢與疲憊的少年,看上去逍遙似乎沒有受傷,但根據情報,這位天使展開雙翼保護他的小女友時右邊被炸掉大半個翅膀。

天使族的羽翼是力量的化身,受到如此重創,或許就連無回都能夠讨伐現在的他。

“怎麼找到我的?”逍遙靠在樓道的欄杆旁,深秋淩晨三點的風有些刺骨,卻讓逍遙的腦袋清醒了不少,看了眼身邊穿的分外單薄的小女孩,随手關上了窗。

“是大小姐…咳咳,是師父她提醒我從清惡櫻前輩的行蹤與消費查的。”無回從口袋掏出一根有些燒焦的純白色羽毛,解釋道,“我是一個城市一個城市找過來的,我的能力比較特殊,在一定範圍内可以感知到物品主人的位置。”

“一個城市一個城市地找過來?怎麼感覺黎玥的義子比黎玥還難纏呢…”逍遙有些頭疼地苦笑道,“然後呢,找到我要做什麼?”

“您看起來對我并不警覺。”無回有些感興趣。

“真動起手的話,我最起碼可以帶着阿青逃走。”逍遙輕笑道。

“一瞬間逃出花之島?”

“嗯…也不是不行。”

看着逍遙那副遊刃有餘的樣子,無回不禁質疑起歐陽黎玥對他的評價——戀愛腦花瓶,但這副樣子可不像那些弱不禁風的廢物。

“師父托我問你,關于塵久的存在,是誰告訴你的?雅樂前輩嗎?還有爆炸現場發生了什麼。”無回問道。

逍遙有些意外,但還是歎着氣點頭,“是她,自從她走後我對她的記憶模糊了很多,在想起那件事後,我便和黎玥說了,我想着她或許需要這份情報。”

“那友琴尹臻…”

“那或許隻是一個巧合。”

“或許?”無回疑惑地問道。

“我沒有告訴他,一開始我确實隻告訴了黎玥…嗯,的妹妹。”逍遙說道,“是在這之後沒多久,尹臻哥突然找我問青霜族遺迹的事我有沒有和别人說過,尹臻哥早就知道這件事,可能也是姐姐告訴他的。”

未免有些太湊巧了。無回暗自心想。

“師父推測在這之前,暗渡者那群人就在計劃着什麼陰謀,包括前幾天研究院被闖,也包括這次遊樂園的爆炸,友琴尹臻或許是這一切的執行者…”無回說道。

“這次的爆炸與他無關。”逍遙打斷了她,“這就是我準備問你們的事了…”

“歐陽黎玥她是不是有個姐姐什麼的?”

哈?

無回疑惑地皺起眉,歐陽黎玥是歐陽家家主的獨女這一點誰都知道,表姐倒是有幾個。

“我看到過一個長的和她容貌相似的女生,大概十八九歲的樣子。”逍遙伸手大概比劃了一下那個女子的身高,比黎玥高出了一頭。

“沒有,會不會是你看錯了。”無回肯定道。

“就算看錯了,感覺也不會錯的。妖魔族對血脈的建議都很敏感,那個女生的氣息和黎玥像得離譜,更何況…”逍遙從她手中接過那根燒焦的羽毛,眼神晦暗不明,“那股瘋狂吞噬着周圍一切的火焰,太像姬融火了。”

無回想起報導中因爆炸而引起的大火。

和師父相似的容貌,和師父像的離譜的氣息,以及并非姬融火卻很像姬融火的火焰…無回又想起兩年前祝凰城祭典上燒起的那場大火,或許這些謎底埋藏在她與師父相遇之前。

“神力特性雖然是上了初中才會學的東西,不過我想黎玥在培養你時一定和你說過一些。”逍遙看向無回,“例如黎玥的神力具有很強的吞噬性,能夠将被姬融火吞噬的物體轉為自己的力量,再比如我的神力具有治愈性,所以在施展治療術法時會事半功倍。”

無回點點頭。

“那個和黎玥長的很像的女子應該是火與黑暗雙屬性神力者,而且她的神力似乎是帶有腐蝕性的。”逍遙撸起右手的袖子,拆下層層繃帶,裸露出的是一條被黑氣環繞的傷口深可見骨的胳膊。

“我能感覺到這股不詳的力量在侵蝕我…”

“你一點消息都不願意洩露給我啊…”逍遙将繃帶纏繞回手臂,拉上袖子,一副遺憾的樣子。

“逍遙前輩别一副吃虧了的樣子。”無回看向樓下,一輛黑色的面包車停在那裡。無回戴上兜帽,“走吧,帶上青鸾前輩,霍爾德診所的醫療手段可比不上歐陽家的私人醫院。”

逍遙像是松了口氣一般,釋然地笑了笑:“真的是多謝了。我無所謂,可是阿青一直不太清醒,我真的很擔心…我不能再失去她了。”

“青鸾前輩的病情我了解了一下,痊愈很難,燒傷太嚴重了,您…”無回遲疑地看着他。

“是我沒能保護好她…”逍遙眼中帶着隐忍的痛苦,火光沖天,他以為把少女保護在羽翼下就足夠安全,可那團不詳的黑火竟然将他的雙翼吞噬,“我本該能夠治愈她,可是那個人的黑暗屬性神力與我相沖,我沒辦法驅散它,再放縱那股黑暗侵蝕青鸾…”

“我會一直陪着她,無論她變成什麼樣子。”

真是令人羨慕的情誼。無回看着他,有這份感情,相信青鸾前輩心中的傷痛也遲早會被撫平吧。

有些落寞地說道:“聽說黎玥很喜歡漂亮的花,我和青鸾合計了一下,在扶百園買了一本奇花标本準備送給她當上次的歉禮的…結果也在爆炸中找不到了,隻能空手去了呢。”

“那不如把您和青鸾前輩的羽毛送給她好了。”無回突然說道,“如果可以,用紅線綁在一起就更好了。”

“唉?什麼?”逍遙有些錯愕。

無回眼神飄向一旁,沉默片刻,露出一副無奈地樣子,歎氣道:“她說…”

歐陽黎玥趴在宿舍樓頂的欄杆上,手中掐着通訊術法,望着青森浩瀚的星空,一副心情大好的樣子。

“我喜歡一切美好的東西,包括感情。”

每一個生靈都是億萬年前的分子,在某時刻組合,在此刻重聚,也許,他們的相遇本就是個奇迹。

“如果可以的話,這麼美好的愛情,讓我也來當個見證人吧。”

今天的雲好低啊。歐陽黎玥伸出手,似乎是想觸碰天空一般。向上看不到的地方真的是天堂嗎?浮雲是否能承受她的向往?她不清楚。

但低頭望去,燈火闌珊,這片人間是真切的。她向往雲端與星空的廣闊,但總有一些留戀讓她放不下這些熙攘喧鬧。

“阿嚏!啊!好冷啊!忙完了回去睡覺!”歐陽黎玥搓搓胳膊,蹦哒着離開了天台。

霜之島斯卡蒂城冥夜閣,猶如其名,暴躁的風雪遮天蔽日,不知已經多少天沒看到過太陽了。慕蓉雪暢坐在壁爐旁的沙發上,捧着熱乎的紅茶小口喝着,眼神時不時瞟向二樓的書房,那是憐希雅處理公務的房間。

“真是抱歉慕蓉大人,容我替家主大人表示真切的歉意,她的公務實在是過于繁忙,請您再靜侯片刻!失禮了。”女仆諾拉有些窘迫,這是她剛來憐家工作的第一周,卻碰到了如此令人難辦的情景,處理不好說不定會讓他人覺得憐家讓慕蓉家吃了閉門羹,那可真是大罪過!

“不必緊張,怪我沒有提前通告,擅自來訪,是我失禮了才對。”慕蓉雪暢安撫般沖着諾拉輕笑,環顧四周,碩大的别墅竟隻有一個女仆而已。

都是那個孩子做的嗎…慕蓉雪暢的腦海裡浮現出憐雪陽的臉,在殺伐之事上,那個孩子甚至比自己更果斷,該說是大鬼族與生俱來的感情缺陷還是他太過擁護長姐呢。

“從前沒見過你,是新來的嗎?”慕蓉雪暢笑着問道。

“是…是的!我叫諾拉,是這周剛來憐家工作的!”諾拉慌忙鞠躬應答。

“諾拉退下吧。”

慕蓉雪暢問聲擡頭看去,她還如從前一樣,臭着張臉不讨人喜。

“兩年沒見了吧。你來做什麼?”憐希雅坐在她的對面,毫不客氣地問道。

“兩年沒見了,你還是不會說些讨人喜歡的話。”慕蓉雪暢無奈苦笑道,“大陸局勢即将劇變,我來看你是否做好了應對的準備。”

“哦?”憐希雅饒有興趣地看着她。

“千年前的惡潮将再次拍打在神所庇佑的領土,将于萬年期限末将一切謊言滌清。”慕蓉雪暢拖着下巴,微挑眉眼,帶着亦真亦假地笑臉,“研究院玄葉門相繼出事,冥夜閣與鳳滿庭或許是這場噩夢的下一個目标。”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如果你的預言隻有這些虛無缥缈的廢話,那沒什麼必要專門來通知我。”憐希雅冷着臉,不耐煩地揮揮手,“無論發生什麼都不會比現在的憐家更糟。”

“預言确實相當飄渺,或許是我的『天賦』還不夠格,但是在那片飄渺中,我感受到了無比炙熱足以毀滅一切的姬融火的氣息。”慕蓉雪暢輕笑道。

“歐陽黎玥?還是…”憐希雅終于提起來一絲興趣,擡眼看向她,“另一個?”

“誰知道呢,或許兩個人都充滿威脅。”慕蓉雪暢擺擺手,“那團肆無忌憚的火将吞噬一切,最後的天使将帶着罂粟的祝福,與擁有者冰藍色眼眸的墨者,帶着最後的灰燼前行。”

提起罂粟,憐希雅第一聯想到的東西就隻有雅樂那雙罂粟紅的眼眸,至于冰藍色的墨者…恐怕是她那個不務正業的弟弟了。

“我對歐陽黎玥的印象不深,除了祝凰城的大火,就剩下雅樂的葬禮了。”憐希雅說道這裡,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皺着眉頭道,“雪陽之前和我提到過,雅樂死前似乎去過歐陽家,還有歐陽黎玥的義子在諾珂文亞戰亂前看到過逍遙,雪陽猜測她看到的是雅樂,但這是不可能的…”

憐希雅與慕蓉雪暢對視一眼。

“因為雅樂在那個時候就已經死了。”

兩個人都罕見地沉默下來。

“哼…事情變得有趣起來了。”慕蓉雪暢眯起眼意味深長地笑着,“當年諾珂文亞的戰亂确實充滿疑點,暗流在兩年前洶湧,而我們都未曾察覺。”

“如果是為了焰靈晶,那一切都說的通了,諾珂文亞處于通往穆斯貝爾海姆火山群的重要節點,雖然不是必經之路,卻是最安全的那一條。”憐希雅冷笑道,“當年祝凰城的赤海軍幾乎以踐踏的方式在三個月内就将諾珂文亞納入四季教國的版圖,就像是早有準備一樣。”

“但是雅樂的出現依舊無法解釋,她那時候确實是死了對吧。”慕蓉雪暢道。

“誰知道,若不是我在葬禮上親眼确認了她的屍體,我也不會相信她真的就這麼死了。”憐希雅回想起棺椁裡那個人脖子上的縫合線與滿地的茉莉花,“總不能她也有兩個吧…”

還有一種可能…慕蓉雪暢垂下眼眸,暗自思索。歐陽黎玥的『天賦』——『所言現世』,所說所想皆可降臨于世,如果是那孩子做過什麼手腳,或許能夠讓雅樂以其他形态存在,但是黎玥的『天賦』真的有那麼強大嗎…

或者唐家那孩子的『天賦』,如果沒記錯是對靈魂法則的幹涉…慕蓉雪暢輕輕勾起嘴角。真是難得感興趣起來了。

“因果還未完全浮現,一切都無迹可尋,阿雅,和我聯手吧。”慕蓉雪暢發出遲到兩年的邀請,“一起來俯瞰這迷途般的命運。”

暗渡者,在萬年前的曆史中就已存在的神秘組織,殘暴,瘋狂,從來都是他們永不過時的代名詞。曆史上曾被四大家族聯手覆滅過數次,然而每一次他們都能卷土重來,為大陸帶來腥風血雨,像是一股無名的惡意,毫無征兆。

沒有人知道他們真正的盤踞之地在于何處。

友琴尹臻拐進暗處的小巷,将那張漆黑的渡鴉面具帶在臉上,注入神力,面具上的燙金紋路亮了起來,一扇漆黑的雕刻着渡鴉紋路的門悄然出現,緩緩打開。

這扇門将通往暗渡者的大本營巴巴爾,内部将其稱為——沙馬什之門,在古神域語中的寓意為——最後的白晝。

這次扶桑城的任務是組織裡相當神秘,代号『朱雀』的女子做的,聽說扶桑百花遊樂園被燒毀大半,在得知爆炸事件後友琴尹臻才想起逍遙曾和自己提過,要去扶百園和青鸾約會。

礙于身份,礙于立場,他不該這麼明目張膽地關注他們,但是他查不到他們在哪,隻能在這次會議上回巴巴爾碰碰運氣了…

“哒哒哒~哒哒~哒!唉?詭蝶大人!”一進門,友琴尹臻便碰到了一個一個青綠色長發的少女,她同樣帶着黑漆漆的渡鴉面具,“真是難得見你回巴巴爾來。”

“呦,绮瞳,真巧啊。”這位少女的代号是『绮瞳』,暗渡者多不以真身真名來往,友琴尹臻對她的了解也僅限與似乎是花之島最西邊沼澤深林的精靈族。

“詭蝶大人是回來彙報任務嗎?”绮瞳湊過來一副好奇模樣,“詭蝶大人的工作都完成的很順利呢,朱雀大人因為在花之島太過張揚地行動,可是挨了好一頓批呢!”

“哦?朱雀?”

“唉——詭蝶大人不知道朱雀大人嗎?”绮瞳語氣驚訝地問道,湊到友琴尹臻耳邊悄聲道,“朱雀大人跟雅格學院初中部的一個學生長的幾乎一模一樣呢,哼哼,我都要忍不住懷疑朱雀大人是不是歐陽家的私生女了呢!”

唉?歐陽家?

“哦對,瞧我這記性,我聽說詭蝶大人曾是雅格學院裡那位的學生,應該是見過那孩子吧,叫歐陽黎玥的女孩,真的是長的一模一樣呢!不過性格就截然相反了,那孩子真是活潑又鬧騰每次都能惹得人很火大,可朱雀大人向來喜歡安靜…”

她和歐陽黎玥?

“聽起來你和歐陽家那個小丫頭走得很近,沒問題嗎?”友琴尹臻面上打趣般地問道,心中卻逐漸提防起來。

“我也不想跟她走的近,可是一個學校裡擡頭不見低頭見的,真是跑都不跑不掉!”绮瞳無奈地攤開手,“詭蝶前輩不知道嗎?我在雅格念書呢。”绮瞳上前一步,湊到友琴尹臻耳邊,輕笑道:“是組織安排的哦。”

“哦?這算機密吧,直接告訴我了?”友琴尹臻玩味地笑着。

“詭蝶大人對組織的忠心可是無人能及的,您一定不會背叛我們吧?我可隻告訴了您和朱雀大人呢…”绮瞳挑起友琴尹臻的下巴,調戲般地吹了口氣。

“桀桀桀…阿瞳…桀桀桀…在哪裡…”

一陣詭異的,聽上去像是木頭碰撞着的聲音傳了過來,在寂靜的走廊裡格外清晰。

二人猛地回頭,隻見昏黃的壁燈閃爍,一個粗糙的木頭人偶緩緩地從暗處走來,嘎吱嘎吱的聲音毛骨悚然。

友琴尹臻一挑眉頭,打量着绮瞳的反應。

“看來是我耽擱太久,讓她覺得無聊了呢。”绮瞳勾起嘴臉輕笑着。

“這個…是誰…”

木偶的聲音像是用木頭擠壓出來的一般,聲音令人格外難受,而绮瞳像是毫不在意一樣,語調溫柔地說道:“這位是詭蝶大人哦,朱雀大人想要認識一些新的朋友嗎?”

“想要…朋友…”木偶又磕磕碰碰地開口。

“詭蝶大人,有興趣和我一起去見朱雀大人嗎?”

“樂意奉陪。”

能再一次吃到冰激淩真是太好了。

喬裝了的逍遙拿着甜筒冰淇淋慢悠悠地從便利店溜達出來。

在歐陽黎玥說要收留他們之前,逍遙就像是一根繃緊了的弦,随便一彈都可能會崩斷。霍德爾并不是一個足夠安全的據點,他必須得時刻警惕着那些人的動向,用自己全部的精力應對那些可能出現的危險。

清惡櫻前輩為他們提供霍德爾醫院來臨時治療已經是仁至義盡,接下來的隻能靠他們自己。安穩的日子過太久了,他差點把自己都騙過去了。

視線外的暗流從未平靜,所謂安穩不過自欺欺人。

他一直都清楚自己被多少勢力盯着,選擇出道也是為了活躍在世人的眼睛下,他們就沒辦法肆無忌憚地對他出手。

“啊好想吃草莓聖代…”

昏黃的路燈閃爍着,勉強地照亮了少年年前冰冷地石闆路,也照出了暗處那些若隐若現的身影…

真的太像了…

友琴尹臻看着會議桌主位坐着的那個少女,手邊一張金色的渡鴉面具彰顯着她不一樣的身份。

太像了,單看面容幾乎是一模一樣的程度,隻是歐陽黎玥的那雙眼睛像是盛開的紅玫瑰,而朱雀的眼睛卻如死去的太陽一般孤寂。

“朱雀大人在看什麼?”晴雀蹦哒着跑到她身後,俯身看向她手中的資料,友琴尹臻則慢慢悠悠地坐在末位,不動聲色地打量着她門。

炙熱的呼吸噴灑在朱雀的鎖骨上,而始作俑者卻毫不自知地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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