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縱了一夜的代價就是第二天兩個人都起不來床!
蕭疏和方聞鐘一起擠在他一米五的小床上,男人的胳膊還緊緊環繞着他,大腿搭在他身上,因為扔掉了眼鏡,蕭疏的頭發有幾縷落在額角,顯得随意又性感。
男人這幅慵懶的姿态讓方聞鐘看入迷了。
這裡真是委屈了睡床最小都要睡兩米的蕭總!可方聞鐘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勾起嘴角。
他笑起來時不小心咳了一下,這一下就覺得嗓子越來越啞,一張口,那聲音簡直聽不得……方聞鐘後知後覺地想起來,昨晚半夜,他們鬧出來的動靜,蕭疏逼着他叫出來的樣子,不知道房子隔不隔音啊,會不會被隔壁聽到?
他羞得臉上都快冒熱氣了。
地上扔着一瓶酒,那是昨晚蕭疏逼他喝的,一到床上方聞鐘就感覺到了風雨欲來的架勢,蕭疏壓根不給他解釋的時間,或者看方聞鐘這麼乖,這麼配合。
估計也很快知道了情況沒他想的那麼糟,以蕭疏的敏銳,能立馬察覺到,但以蕭疏的變态!也能讓他裝作不知道,不動聲色的繼續玩方聞鐘!
甜膩的果酒從他嘴角溢出來,流過脖子,胸膛。
最後全被蕭疏舔走了。
他用嘴給他喂,方聞鐘舌頭推搡拒絕,那瓶酒他和蕭疏都喝了一半。
方聞鐘不知道蕭疏為什麼突然在床上玩得這麼開,這麼瘋,可是他隐約察覺到了他強勢控制背後的占有欲!對方聞鐘的說一不二!
兩人躺在床上,一看時間七點多了,方聞鐘全身散架般,但還要把蕭總叫起來。
讓工作狂今天去上班吧!他要請假!
蕭疏被推醒!眼睛迷茫了一瞬,就當方聞鐘以為他會很快恢複過來,又當無懈可擊的蕭總,就見蕭疏皺着眉頭,眼皮幾開幾合,又閉上了。
還把他抱更緊了一點,埋在他發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方聞鐘,你臭死了。”
蕭疏忽然說:“一身酒味。”
方聞鐘死魚眼,“蕭總,你能不能先聞聞你自己!”
蕭疏低低地笑了,越笑聲音越大,他輕微地抖着,震的方聞鐘全身皮膚發癢,試圖躲開他。
這下蕭疏一下松開他,翻身起身下床。
他自在地穿衣服,打開衣櫃看到上次方聞鐘穿來的他的一套衣服,先去衛生間冼了個澡,再準備出來換。
聽着小小空間裡傳出來的流水聲,方聞鐘感覺一切像做夢一樣。
他做夢都不敢這樣想,蕭疏在他的小出租屋裡,和他溫存。
很快,穿好一身衣服的蕭總看起來就有點距離感了,他慢條斯理地擦着自己可憐的鏡片,然後戴起來,轉頭一看方聞鐘,毛茸茸的像一個年紀不大的大男孩兒。
他笑了一下,“我先走了,你下午再來公司。”
蕭疏似乎不用他再解釋,昨晚在床間,方聞鐘也斷斷續續地跟他解釋了幾句:黃可可隻見過兩三次,上次是有事,這次是幫他媽媽送東西,他和他媽媽關系不好,有些誤會,他和黃可可沒關系……
他沒有背着他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他也沒有騙他,昨晚正好忙完喬晟的事,黃可可和他就先後來了。
……
眼見蕭疏要走,方聞鐘下意識地腳步跟着他上前一步。
蕭疏餘光看到,就朝他招了招手,人到面前,他虛虛抱着他,說出來的話卻狠毒又無理。
“方聞鐘,家裡催促,想過最近結婚嗎?”
方聞鐘垂着頭不作答。
他說:“我不允許,我們之間,隻有我先說不的權力,在你屬于我的時候,我不允許任何人接觸你、弄髒你。”
咬耳朵的話語,像要把方聞鐘的靈魂都釘在那裡!“将床事和其他事分開,我們都做得到,所以我給你自由,但最好别背叛我,别生出别的什麼不該有的想法。”
“你和女人結婚,屬于騙婚知道嗎?”
方聞鐘一顆心往下墜了又墜,他忍不住怼他,“那你就不屬于嗎。”
回答他的是蕭疏擡起頭來,冷漠的目光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方聞鐘偏了一下頭,“所以你的意思是,隻有你先結婚,我們才可能結束,而我想要結婚,”他被蕭疏捂住了嘴。
察覺到氣氛不對,方聞鐘在他面前使小性子,“那我媽催了怎麼辦?”他媽可是能幹出來越來越匪夷所思的事。
對這個好像蕭疏也沒辦法,他擰着眉,思索了片刻,最終不要臉地說:“這是你自己的問題,你自己解決,我不方便摻和到你家裡去。”
方聞鐘在心裡嘲笑他,實際上沒多大感覺,也不怎麼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