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有的，但因為負維度的特性所在，你沒有辦法區分現實和死亡。”

“除此之外高維人和三維人的生活不也一樣嗎？我還是更喜歡三維人。”

“哈哈，因為他們和你一樣是獨一無二的。”

“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

“我們都是我們，也都是彼此的替代品。你以為我們在看到不同時間線的我們時是區别對待還是一視同仁？”

“……”我閉上眼睛，裝作思考的樣子。

“你也無話可說了？隻有我們才有資格說：一切都是命中注定。”阿月向我伸出手，我隻感覺空間全部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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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樾被她的媽媽牽着手，林映星也被她的媽媽牽着，兩人憤怒地看着對方，或是冷漠。

可憐的林樾，她那可恨的父親還是離開了她可怕的母親，去到了那個可惡的女人身邊，還有另一個可憐的孩子。

眼神穿透了倆人的身體，看到其中最本質的東西——卻沒人說出來是什麼。

房子留給了林樾的母親，但是她似乎并不想在裡面住，過了沒幾天就搬到一座老舊的小區——也就是後來陳銘林的家。

老房子被賣掉了，且是不少的價錢，林樾的生活卻越來越樸素，僅限于她自己，她的媽媽總是拿錢去做她自己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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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四五六七……藏好了嗎？”林樾蹲在地上，雙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和自己玩捉迷藏。

“藏好了。”我淡淡地回複她。

“……”她沉默了一下，随後“噌”地站起來，“你為什麼總是在這種時候出現，為什麼……”

說着說着她撇嘴哭起來，嘴裡重複着這些，隻是含糊不清。

“怎麼了？”我摸摸她的頭。

“你為什麼總是在我想要放棄的時候去做讓我不想放棄的事情。”她捂住自己的眼睛，“我讨厭你……”

“如果你沒辦法一直出現就不要出現了！”她的聲音猛地高起來，“你總是這樣，拉低我的下限和上限。”

“對不起，我想着你難過的時候會更需要我，可是我應該不讓你的難過出現。”

林樾哭得一抽一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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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茗林，你的家長簽字呢？怎麼就你一個人搞特殊？”初中班主任站在講台上，輕蔑地看着她。

“站起來！”老師猛地拍了一下講台，“老師教訓你你就要站起來聽，讓同學們看看你的樣子。”

“老師我家長不給我簽字……”陳茗林嚅嗫着說，兩手互相捏來捏去。

“每次都是這個借口，是你沒給家長看還是她不給你簽字？！呵，要是我是你，我也不好意思給家長看；要是我是你家長，我都不好意思簽字！”

陳茗林低下了頭。

“你看看你考得那點分！不知道什麼樣的人才能這麼差！”

陳茗林羞愧，緊張，她感覺所有人都在看着她，而她也沒穿衣服。

“你怎麼還有臉在這個班！”

陳茗林已經沒在想些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