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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撩了,但不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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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話他便起了身,要拉着林樊一起出門。林樊确信了他确然是真心,才松了口氣,默不作聲地随着他的手臂起身,卻一瞥柳澤槐憔悴面色,低了目光,輕聲說:

“你不心疼自己的身子,别人就不心疼麼?”

柳澤槐隻急着要趕緊吃完趕緊回來,匆匆往前趕,一時沒聽清:“你說什麼?”

“沒什麼,”林樊面色恢複如常,“小師叔幾日未用膳,弟子生怕貿然進食會對小師叔身體不利,故而請廚子做了些清淡的,師叔入座後莫要急着吃飯,先喝兩口水為好……”

他好不容易将柳澤槐勸出屋子,心裡激動,絮絮叨叨說個不停,柳澤槐便隻點頭,眼神凝聚,似乎依舊在想着什麼。林樊的話成了一串渺遠的絮語,在耳邊盤旋個不停,柳澤槐邊聽邊敷衍他,腦袋裡想着别處,嘴裡卻順口道:

“好,好,漂亮,辛苦——”

突然,他停了步子,猛一轉頭,險些與林樊撞個滿懷。林樊趕緊止了步,要聽他吩咐,卻見柳澤槐一副沉思情态,指了指他,思忖半晌,說道:

“林樊,那個,今日午後,今日午後……不,明日,明日清晨你陪我到許府去一趟。”

林樊怔道:“那,雲城那邊……”

“那邊不用你親自盯着,讓他們都當心點,”柳澤槐铮然道,“你明日就陪我到許府去,我得好好問清楚那老頭兒一點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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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濯知道柳輕绮面對世俗問題,一直有法子。但卻從沒想到過法子是這樣的。

他抱着劍,親眼看到柳輕绮用一張讓狗來畫狗都能比他畫的好的劍帖從錢莊那邊威逼利誘換了四百九十九兩銀子,然後拖着這甜蜜的負擔奔赴下一個錢莊,又給存了進去。

折騰半天,最終也隻給自己留了九十九兩。後來又覺得太重,悍然再送回去五十兩,留了四十九兩在身上,好一通揮霍。

方濯被他拉到酒樓裡昏天暗地,又借着酒勁跑到鋪子裡給他買了兩身新衣服。柳輕绮雖然畫功難以評價,但是審美還是可以的。再加上鋪子裡的夥計油嘴滑舌花言巧語,誇得方濯臉都不知道往哪兒放,平素那些語言技巧全部消磨細碎,随風而去。

問題是隻他誇也沒什麼,人家的本職工作麼,可偏偏就有人過來搶他的活計,柳輕绮坐不住,也誇。一看他換上便啪啪在旁邊拍巴掌,左右紛飛好似一隻犯了病的粉蝴蝶。一通誇耀下來,說得天花亂墜,柳輕绮簡直要和人家店面夥計搶生意,一看方濯換好便一個健步上前,拉着好一通吹,最後将錢往桌上一甩,甩出了頗有萬貫家财的千丈豪氣:

“來,都給我包了!”

“哎,公子出手果然闊綽!”店夥計一下子碰上這樣的大單子,喜上眉梢,忙不疊地給他包起來,又傾情向他推薦旁邊的裁縫鋪,詢問他是否需要專門定制衣物。柳輕绮揮揮手,眼睛還黏在方濯身上下不來,欣然道:

“不了,我們就是在這兒落落腳,沒那時間做衣服。”

“原來如此,那可惜了,”店夥計笑道,“咱們雲城繁華,這衣服做得也好,最出名的綢緞莊就在咱們這兒了。兩位公子這來往匆匆,也實在可惜。”

“走江湖的,身不由己,也沒辦法的事。”

店夥計道:“是啊,都想好好歇歇,結果都沒法子。前幾日也有幾位公子來了雲城,看着仙風道骨的,結果每日就是在街上不停地走,看起來跟咱們這群讨生活的也沒什麼區别。”

雲城的客人?方濯敏銳一聞,當即便與柳輕绮對視一眼。恐怕是來找他們的。

柳輕绮沖他輕輕一掀眉毛。再回頭時,人已恢複了原有輕松神色,不動聲色地笑道:“是啊,有仙緣的和咱們這些沒仙緣的不也都一樣,同樣得為活計奔波。不過聽聞修真界近期沒什麼動靜,怎麼突然就來雲城了?”

“哎,這怎麼知道。”店夥計道。他收拾着櫃台上的碎布料和軟尺,順口道:“不過咱們這邊臨着青靈山,聽說當年為禍天下的魔尊就是在這兒死的。估計是跟魔教有關。不過又和咱們有什麼關系呢,天下太平就活着,天下大亂就跑,魔教來不來的,咱們也不能決定,就這麼迷迷糊糊地活着算了。”

他說得平靜,甚至稱得上從容自在,方濯聽在心裡,卻有點不是滋味。鋪子内的空氣自然而然有些冷落下來,柳輕绮輕咳一聲,笑着應和了他,有意轉過話題,便一扯店夥計,示意他看方濯。

“算了,不說了,能活一日是一日,”他指指方濯,眼中分明包含幾分自豪與格外激動的情緒,“來,你看我徒弟好不好看?”

店夥計非常捧場:“好看啊,當然好看啊!看公子這身量,這氣度,百年難得一見,說聲天人下凡都不過分!”

柳輕绮得到了滿意的回答,仰天大笑。他拍拍店夥計的肩膀,高高興興地讓他不用找了,一擡手摟住方濯的肩,口中啧個不停,神色極其迷醉。

“還得是我啊,”他得意萬分,“還得是我了解你啊。”

“當然是你,自然是你,”方濯耳朵紅得簡直發燙,微側了臉,小心翼翼地看他,“就是完全沒想到,我得有多不好意思。”

“誇你呢。”

“也不用這麼誇……”

兩人在那嘟嘟囔囔說幾句,方濯微小的反抗完全沒有給柳輕绮一點教訓,他依舊非常滿意自己小徒弟的容貌身段,并且頗以為榮。如果這兒是在振鹭山,方濯全然不懷疑柳輕绮會扯着他到内外門都溜一圈。

方濯本來與他讨論讨論這店夥計透露的境況,誰料柳輕绮根本不給他機會。他說這個,誇那個,左右顧而言其他,分毫不對方才的對話有什麼回望的打算。

方濯忍着忍着,卻想盡辦法都無法脫離此種微妙情感的牽引——有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觸摸的肌膚一同滾燙,一轉頭就能看到近在咫尺的蒼白的側臉和濕潤的唇瓣,方濯的喉結上下動了一動,心虛地轉了眼,不敢再看。

柳輕绮卻敏銳地發覺了他的異狀。他笑嘻嘻地湊上去,攬着方濯的肩膀強迫他直視自己:“想親呐?”

方濯故作冷靜:“沒有。”

“你得承認有,有才能說明為師的魅力依舊不減,”柳輕绮道,“有沒有?有沒有?”

說着話,人還一個勁兒地往面前蹭。方濯偷眼迅速一瞥,耳朵的紅色便往臉上爬了爬。

現在他不同以往,一點兒也清淨不下來。一看到柳輕绮就能回想到那夜,想到他像謊言、又像真心的一聲急喘,一段絮語。有些時候事情就是這般奇怪,一夜過後,僅僅隻是抵足而眠的一段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順水推舟的夜晚,卻好像突然打開了他的心髒,解開了命運的鎖扣。他沒法清淨、沒法平和以待了。很多事情都會勾起他的回憶,激起他的心緒,形成一股貌似心猿意馬般的浪潮,将他再度帶回那濕熱又沉醉的一夜秋風中去。

他嘴上不說,眼睛卻偷偷盯着那張嘴唇,人已悄悄陷回到昨夜迷離。他不是急色之人,甚至在昨夜之前,一次簡單的對話都能讓他沉浸在幸福的角落,直到今晨才發現這些不過隻是幼童的遊戲,與這親密的親吻和情愛的交流完全沒有可比性。他以前隻是聽說過,從未見過、實踐過,此刻卻已被打開了一扇大門,從無知到食髓知味,不過隻是幾個時辰。

方濯一聲不吭,任由柳輕绮玩笑他、捉弄他。他的目光在那雙含笑的眼睛和濕潤的嘴唇間來回遊移,手掌明明落在他的肩膀上,推着他往前走,卻好似落在了眉心,仿佛帶着親昵與憐愛,輕輕一戳。

柳輕绮在和他說話,嘴唇一開一合。他能聽得見,也能因為這些毫不掩飾的逗弄而心起波瀾,腦中卻始終盤旋着昨夜,這張嘴唇或是催他,或是罵他,或是喊着他的名字,摻雜着另外的令人面紅耳赤的言語。方濯舌根輕動,突然感到一陣口幹。他的視線終于凝聚下來,牢牢地落在柳輕绮臉上,突然一把摟住他的腰,閃到附近一條小巷子裡,抵住他在牆邊,嘴唇含着一口火熱的氣息,當即便要深深吻下——

肩膀卻突然一痛。柳輕绮毫不留情地化掌為指,點了他的穴位,一把把他推開幾步。他拍拍手,看了方濯一眼,眼中不無得意,神色卻很了然:

“就知道你想耍流氓。老子這是考驗你呢。”

方濯的後背猛地撞到牆上,連帶着腦袋都一震,欲哭無淚。他湊上前去拉住柳輕绮,趁着沒人瞧見這條街巷,從背後抱住他,緊貼着柳輕绮的側臉,小聲哀求道:

“親一下,就親一下嘛……”

柳輕绮心如鋼鐵:“休想。”

方濯被他的冷漠難受得悲傷四溢。他盡力用手臂捆住柳輕绮不讓他走出巷子,以一顆泫然欲泣的心嘗試着打動他:“求你了,就親一下,隻親一下,其他的什麼也不幹……你不能——”

“提上褲子不認人”這話在嘴邊轉了一圈,終于還是沒敢說出來。

柳輕绮困在他的雙臂間,微微後仰,謹慎地看他:“你還想幹什麼?”

方濯裝啞巴,不吭氣,推推搡搡地要把他往巷子裡攘,柳輕绮自然不可能讓他如願。他還存着逗着他玩的心思,裝作一定要往外走,方濯一下急了,手上用了力,猛地扣住他的肩膀,往下頭一扯,還沒來得及說話,懷裡人卻突然轉了身,拽住他的手腕,一股大力推着他往裡走了走。

他還在愣怔的一刻,柳輕绮便已攬住他的脖子,貼上他的嘴唇用力親了一口,接着按着他的後腦不讓他擡頭,低聲道:

“别往外看。”

方濯如何的心聲在這一刻也被無限蔓延。他猛地清醒過來,将頭盡可能地低下,從柳輕绮的肩膀邊緣窺得巷外大街正應了那店夥計的話,一隊衣着素淨、腰懸佩劍的人目視前方,匆匆走過。

柳輕绮的聲音在耳側沉沉回響:“白華門。”

方濯點點頭,擡手扣了柳輕绮的腰,在他要放開自己時又緊緊地貼上。他并不是沒聽到柳輕绮說的話,但此刻,他感覺自己必須得如願一回,不然總被他牽着走。他閉了眼,聽到自己灼熱的呼吸伴随着胸腔震顫不已,幾乎感受到柳輕绮溫熱的鼻息灑在臉上的感覺。

即将觸碰的一瞬,一隻手掌卻橫在中間,生生攔住了去路。方濯一親親到他的手心,又震驚又委屈地睜眼,卻看到近在咫尺的人眼中閃過一絲微妙笑意,低着聲音對他說:

“咱們去明光派。”

明光派?

方濯分外沮喪,又不得不聽從他的話,歎了口氣,拉下他的手掌來:“去那幹嘛?就不能給我親一下?”

“可以,”柳輕绮斬釘截鐵地說,“但我要當着肖歧的面親。”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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