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夠了,我現在就要離開!”帶土大叫道。
然而,涼子這次并沒有如往常般溫和,她擡起頭來,眼中閃爍着憤怒的火光:“你要真想離開,就先把肝和腎還給少族長!”
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直擊帶土的心。他瞬間怔住,腦海中一片空白。
哈?傳說中虛僞的少族長竟然把自己的器官移植給他?雖說自己是純種宇智波,但本質上也是個無人在意的孤兒。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開門聲打斷了病房内的安靜,她剛走進病房就察覺到空氣中緊張的氣氛,疑惑地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她的聲音喚回了帶土的神智,他擡頭望向她,心中湧出複雜的情感。
“那個,我都知道了,我會報答你的。”帶土支支吾吾地說道。
她并不驚訝帶土說的話,反而露出一抹溫暖的微笑,“不需要的,阿飛。你能活下來就好。”
然而帶土知道,他的生命已經不再屬于他自己。
深夜的房間裡,帶土小心翼翼地為她清理并包紮傷口。
她又想起爺爺對練結束對她說的話,“太慢了,這樣下去你會被長老們吃得連骨頭都不剩,訓狗與提升自己實力,你都沒做到。”她握緊了拳頭。
帶土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情緒,低聲嘟囔:“族長下手也太重了。”
她聽後擡手甩了帶土一個巴掌,清脆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中回蕩。
“你有什麼資格評價我和爺爺之間的的事?”她的眼神冰冷,“當好你的阿飛就行。”
看着她冰冷的眼神,帶土忽然覺得那巴掌也沒那麼疼,他甚至在被扇的時候還在想,她的手好香。
“我不是阿飛,我是宇智波帶土!”
他的聲音中夾雜着絕望和一絲無法言喻的痛苦,仿佛在試圖打破某種他厭惡已久的束縛。
“你是指你是那個沒能保護好琳的宇智波帶土嗎?”她嗤笑道,“之前忘了告訴你,琳死了。”
“你騙人!”帶土憤怒地吼道,沖上前去,和她扭打在一起。
沒過幾下,帶土就被她壓在身上,她的雙手緊緊掐住他的脖子。
帶土感到腦袋暈乎乎的,整個人輕飄飄的,明明很難受,但被她俯視着,她眼裡隻有自己一個人,她身上若有若無的香味,她捉莫不透的微笑,又讓他覺得舒服。
完了,他……
她似乎也感受到了,驚訝過後加深了笑意,“真是沒想到你竟然……不過沒有生育能力也會有……嗎?”
“放棄思考,成為隻屬于我的阿飛吧。”她在他耳邊呢喃,那語調猶如催眠曲,似命令更似誘惑。
帶土的大腦開始模糊,思緒如同被湍流卷走,身體不再屬于自己,在失去意識的?間,他終于明白族人為什麼叫她魔女。
半夢半醒間,帶土感到自己正枕在一個溫暖而柔軟的地方。他緩緩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躺在她的腿上。
她低頭凝視着帶土,眼神中流露出溫柔與憐惜,撩開他的頭發,然後低下頭,輕輕啄吻他右臉的疤痕。
“我…我是阿飛。”帶土的聲音沙啞還帶着些許顫抖。他閉上雙眼,努力忽視自己内心深處的感受。
她滿意地笑了,一個吻落在他的唇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