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邦中央第一大學?周喆記得原主安吉就讀的是聯邦第二聯合大學,也就是她之前擔任助教的學校,在第五區,沒想到第三區有另一個大學。
雖然不了解,但是有所耳聞,之前準備百年校慶時,似乎對方也在邀請名單上,是一所曆史悠久、校友遍布全聯邦的超級大學,印象中他們的學生似乎都是二等公民,極小三等公民,四等公民的存在幾乎沒有。二聯大雖說建校近百年,但是論底蘊還是比不上中央一大的,但是接受來自不同公民等級的學生,主張所有人都有接受教育的權利,但是入學要求也很高,競争也很激烈。
“聯邦中央第一大學,母校呀?”赢不蔺突然開口道,眼神眺望向不遠處的某個人。
“你的母校?”周喆問道。
“當然不是我,我可進不去中央一大,它門檻高着呢,”赢不蔺接着說,“你說對吧,葉零?”
“葉零?”周喆訝異地看了對方一眼,以她對葉零的第一印象來說,完全聯想不到她竟然出自大學名門,她的氣質非常具有個人風格,和一所曆史非常悠久的大學似乎不太契合,畢竟,悠久的曆史底蘊意味着這所學校的風格偏向傳統,不像二聯大這所年輕學校那般有活力與自由。
“大學肄業有什麼值得說的?”葉零的嗓音迅疾,毫不拖泥帶水,給周喆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很難想象她竟然會做出退學這種沖動不理智的行為。
“為什麼?”周喆不由自主地問出口,等她意識到她竟然把心裡話脫口而出,不由感到歉意:“抱歉……”
“它不适合我,它龐大且不接受變化,我看不見自己。”葉零挑剔地說道,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我想“活”下去,所以,我就離開了。”
葉零給周喆的第一印象就是略帶鋒芒,是會做出這種選擇的人。提起中央一大肄業的學生,人們對次都會有一些刻闆印象,覺得他們桀骜不馴、不服管教,但是,她表現得非常理智與清醒,敢于掙脫出環境。
“走得好。”周喆對葉零的回答給予了高度的肯定,葉零聞言反倒是露出了一絲别的表情,眉稍似乎突然柔和了一瞬。
“請zz投擲骰子。”骰子再次回到了周喆的手上,她随便向前一擲,竟然又是兩個六,一共向前進十二步。
“你來到了十區殼橋,獲得了購買機會,是否購買這塊地皮。”
周喆交了錢,十區殼橋的天藍色卡片來到了她的面前。
“請zz投擲骰子。”骰子繼續回到了周喆的手上,周喆的心裡有點緊張,她要是再擲出一個相同點數,她就要被關進監獄,擡手向前一擲,竟然是兩個一,還是同點數,她暗道不妙。
因為連續三次相同點數,周喆被“鐵窗淚”了,她的帽子被取了下來,放置在監獄外邊,她孤零零慘兮兮地關在監獄裡。
“可憐呀。”赢不蔺可惜地搖了搖頭,感歎道。
“請片玉投擲骰子。”兩顆骰子出現在了簡片玉的手上,她擡手向前一擲,一個三一個四,一共向前進七步。
“你獲得了抽取機會卡的機會,請抽取。”簡片玉來到了一個飄着大大的問号的場地區域,這是第一個機會區,一排排紙面上隻有一個問号的卡片在她的眼前一字排開,她随機點了一張。
“後退三步。”簡片玉後退了三步,來到交稅區。
“你來到交稅區,請支付足額稅金。”簡片玉擡手,交了稅金,這筆稅金總額不菲,周喆也曾在這大出血過一次,不過她在場上的優勢仍舊明顯,擁有了七塊地皮,兩塊紅色區域地皮,棕色、玫紅色、橙色、深綠色地皮各一塊以及一個交通點。
“請zero投擲骰子。”兩顆骰子出現在了葉零的手上,她擡手向前一擲,一個六一個五,一共向前進十一步。
“你獲得了抽取機會卡的機會,請抽取。”葉零來到了一個飄着大大的問号的場地區域,這是地圖上的第三個機會區,一排排紙面上隻有一個問号的卡片在她的眼前一字排開,她随機點了一張。
“你獲得了一張出獄卡。”問号卡片被翻轉過來,卡片懸浮在葉零的眼前,截至目前,葉零獲得了六塊地皮,棕色、天藍色、橙色、黃色、深綠色各一塊以及一個交通點。
“請赢投擲骰子。”兩顆骰子出現在了赢不蔺的手上,他擡手向前一擲,一個三一個四,一共向前進七步。
“你來到交稅區,請支付足額稅金。”赢不蔺擡手,交了稅金,距離起點四步之遙的交稅區平等地處罰每一個路過的人,除了葉零,每個人都達成了大出血的成就。
“請zz投擲骰子。”骰子回到了周喆的手上,她現在有個機會,隻要再次擲出同點數,她就能出獄了。現在場上的地皮幾乎被瓜分殆盡,局勢即将進入下一階段,待在監獄裡其實也算安全,還是多保留點資金,以應對不時之需。她擡手投擲骰子,一個四一個二,她無法移動,得繼續關在監獄裡。
“請片玉投擲骰子。”兩顆骰子出現在了簡片玉的手上,她擡手向前一擲,一個三一個一,一共向前進四步。
“你來到了十區淨空博物館,獲得了購買機會,是否購買這塊地皮。”
簡片玉交了錢,十區淨空博物館的天藍色卡片來到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