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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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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計算着時間,比之前又延遲了十幾分鐘,便手腳一軟,隻聽見“撲哧”一聲,整個身子軟趴趴地滑落到水桶底,直接“暈”了過去。

他整個人埋在了酒紅色的藥湯之下,身體發軟,并不施力,完全符合“暈”這一身體狀況,在力量全部散去之時,身體也被水托起,慢悠悠地往上浮了一段距離,不過也就隻有幾厘米,對于他現在的身高以及木桶的寬度也不足以讓他能漂浮在水面上,整個人依舊懸浮在水中。

還好,這個木桶雖然是用特殊的材質做得,才能抵抗這麼高強度的念力輸出,但也不是透明的,要不然在這酒色的藥劑上面看着倒像是拿着自己泡酒了。

面容自然也完全朝下淹在藥湯裡面,口鼻全淹,處于“昏迷” 的太宰治還有心情調侃自己。

揍敵客各種毒藥堆加卻養得極好,從繁密的發絲也能看出一二,臉頰兩側的發絲糊了他一臉,隻些許嬰兒肥掩藏不住,露出點雪白的臉頰,但在太宰治精心計算下的“暈倒”,自然是無論站在哪個角度都看不出他的神色。

而映入正在木桶兩側往内輸送着“念”的席巴和基裘眼中,也就隻有朝上浮起的頭頂的頭發,微卷的發絲如同海藻似得平鋪在水面上,随着泛起的酒色晃蕩着。

兩人在第一次泡藥湯之時都沒有第一時間把昏迷的太宰治拉起,而現在早已經借助“凝”發現藥湯之中的泡泡會自動給幼崽供氧,便更是不管,每次等最後一絲泡泡消散在他的口鼻之處還會等上幾分鐘才會把人從藥湯裡面提起。

倒也不是在這上面還有特地折騰一下幼崽,純粹是想要他更好地吸收藥效,反正這點時間也不會死,在這對颠父颠母樸素的想法裡面,不會死自然就無所謂了,至于難不難受則完全不管,他們的底線便是如此之低。

他們對太宰治的極限有過計算,此時看不到他的面孔也沒有想要給他調整一下姿勢。

雖說兩個人都對此見怪不怪,但對于太宰治都這一周了仍舊沒有适應藥勁也頗有些奇異,以揍敵客的身體素質,主要是毒素養着的身體,照理說很難被藥力沖垮,不至于這麼長時間還會昏迷。

不過對這詭異的藥方并不理解,拿去化驗也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情報,但借着“凝”能看到太宰治身上已經隐隐有了一層“氣”卻是實打實的,即使依舊是并不怎麼穩定的狀态,時刻朝着四周晃動着,卻也不似第一天那般如同石頭縫裡面滴下的水滴,這也足夠讓人喜悅。

有着能在不使用“人間失格”的情況下就能看到“氣”打底,又短短幾天就有成效,也許的确藥勁極猛,更何況他們還往藥湯裡面時刻地灌輸着“念”,看着就是一劑猛藥,便也沒有多探究什麼,而原本計劃的體能訓練以及刑訊訓練,在“念”面前也不算什麼大事,目前來看,太宰治還無法承受藥力,為了防止沖撞,自然是延後再說。

而且太宰治的暈倒的時間也在延後,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承受藥力,不會再“暈”過去了。

這有幾分是太宰治的算計,則見仁見智。

水面下,那雙由于基因原因而比上輩子更為圓潤如同貓瞳似的鸢色雙眸睜得極大,一層輕薄的“氣”覆蓋其上,原本平淡無波的一池酒色藥湯在他眼前便呈現出截然不同的畫面。

無數的細小的泡泡垂在水中,像是酒中泛起的細密的氣泡,又像是無數圓潤的史萊姆小人,上上下下忙忙碌碌也不停歇,将來源于席巴和基裘的兩道截然不同的“氣”冗雜在一塊。

這對它們來講看着也并不如席巴描述那般輕松,明明沒有什麼表情,卻莫名地能感受到它們處理“氣”的時候的不耐煩的暴躁。

而那些泡泡在将“氣”融合在一塊之後,也并不是消失,而是化作了無數的紅線将兩者的“氣”捆綁在一起,随後再啟用人海,也許說是泡海戰術更為恰當,兩側的泡泡如同沖鋒似得朝着這處“氣”沖來,再散開之後,那兩道“氣”便如果紮了麻花辮似得合二為一。

讓人無端地聯想到中也紮麻花辮,在嘗試多次女裝之後,太宰治莫名覺得中也把自己留出的那一縷小辮子砸成麻花辮更為适合。

腦海裡面最後的節操,讓紮着麻花辮的中原中也一拳打碎了太宰治的幻想,原本就是無法實踐的事情,也讓他把注意力放回到了現實。

這段有兩個截然不同的“氣”被泡泡化作的紅線捆綁之後,就仿佛有着牽引力似得被拉着貼在自己的身上,一小股“氣”從皮膚橫沖直撞地進入到内裡,宛如灼燒的烙印就從表皮一路到了骨髓。

一周過去了,疼痛尚未消減,不過這具身體的适應力極強,太宰治已經能夠面不改色地堅持住,用大腦控制住身體,一些細微的顫抖,也隻會被認為是人體無意識地痙攣,并不讓人懷疑他是否真得處于昏迷之中。

席巴沒有說過“紅線”,在他之前特意的引導下,也隻多說了“泡泡”。

太宰治并不認為席巴的觀察力會放掉這個詭異之處,那就是他沒有看見。

隻有我能看見。

太宰治原本垂在身側軟趴趴的左手,借着身體的遮擋,微微勾了勾,一彈指便把原本路過的一顆泡泡彈飛砸在了木桶邊緣。

遭到重擊的泡泡砸在木桶壁上卻沒有破裂,而是極有彈性地如同彈性球似得沖到對面的木桶壁,然後繼續被撞得朝另一側彈去,一路撞飛了無數的氣泡,泡仰馬翻,最後被一堆氣泡做了泡泡墊這才停下,随後這一團就聚在一塊,像是花朵,又似史萊姆人圍成圓陣,但卻不是說着什麼鼓舞人心的話,而是不斷地指指點點。

席巴和基裘自然注意到泡泡的異動,不過見太宰治并沒有什麼異狀,便也沒有多加幹預,這些天也不是沒有見過這些泡泡的偶爾抽風。

一連對着木桶輸入“念”,一次就得持續幾個小時,并且還得使用“凝”來觀察幼崽的身體以防不測,已經連續一周,這對于早已成名許多的兩人來講也并不算輕松,除了保證太宰治的安全以外,其他的一些怪異的情況的優先度便往後排,這也讓太宰治抓住空隙,多次做出這種幼稚的舉動。

那些泡泡便如同往常一樣,在像是開着指指點點的大會似得,當然圓潤的身材沒有突變長出手腳和臉,也沒有什麼神态,這些隻是太宰治的自認為。

在圓陣之後,除了手頭上有着編織“氣”工作的泡泡以外,其他在空中漂浮着的,都朝着太宰治附近湧來,上下蹦跳着,就像是在無能狂怒。

而太宰治本人則像是上小學的時候為了引起别人注意的壞孩子一樣嘻嘻哈哈地勾起唇角。

他很快就得到了報複,身體那烙印般的疼痛又加劇了幾分,那些泡泡将“氣”覆蓋在自己身上的動作更為粗暴,可以說是用“砸”得也不為過。

暴力,又記仇。

太宰治失笑。

而且又爛好心。

這些工作量對于這些泡泡來講也并不輕松,但在太宰治“暈”倒之後還得分出一大塊覆蓋在他的口鼻之處,來保證他的呼吸。

太宰治故意放松了控制,原本的耗氧量加大,明明之前還被暴力被手指彈走,但那些像是指指點點的在水中蹦來蹦去的泡泡,卻也迅速被吸引過來,從鼻子處蔓延的泡泡将他的嘴唇也整個覆蓋住,能“看”到之後,居然也漸漸地有了觸感。

那些泡泡并不似纏在自己身上的那些帶着如同烙印般的疼痛,反倒帶着幾分清涼,驅走了幾分全身覆蓋在藥湯之中的灼痛,似沙漠之中的綠洲留下的甘霖,也像是……

太宰治一僵,倉皇地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之上。

看着就像是有自我意識似的。

太宰治慢慢在心底裡吐出這句話,像是他原本就打算說這話一樣。

他嘴唇微張,無聲地喊出“中也”,不過就和前三天一樣,石沉泡海,沒有絲毫回應。

太宰治是在泡了第四天後,就能略微感知到“念”,很難說是什麼感覺,就像是身體多了一部分,也像是和某個存在有了奇異的聯系,他嘗試着往那溝通,靈魂卻似入了海底深淵,四處皆是無邊無際的永夜,他像是被灌了水泥封在了淤泥裡面,無法動彈。

再一回神,才發現自己又暈了過去。

要知道除了第一天以外,太宰治再泡這個藥湯之時,即使再怎麼深入骨髓的灼痛,他也沒有真正暈倒過,前幾次都是他假裝“暈倒”,就像現在這樣。

他也沒有再看見過中也,那個夢境宛如鏡花水月般,也許這些泡泡,在結束之後就破碎得徹底。

太宰治垂下眼眸,其他的信息又迅速填滿了思維,卻也不知道為何先跳出來卻是無效的信息。

下一秒,思維才歸位。

也不知道“念”的确是這樣,還是他的情況特殊,用了這鍋秘方。

在那次感知到“念”之後,那份感覺又像是被截斷般,太宰治還是略微急躁起來。

他在藥湯裡面睜着眼,不知道想要尋找什麼,大概是這份心情的影響,不久之後就又感受到了“氣”,和前兩次都像是攜帶着點中也味不同,現在則更加普通,宛如傳統的學習特殊力量一般,即使的确是一種不知道該怎麼描述的力量,就像是身體突然多了虛幻的手腳,飄飄忽忽地在身體外側,你知道能使用它,但卻因不得其法而完全徒勞。

他在這份“念”裡面也感受不到中也了。

太宰治并沒有告訴席巴和基裘自己已經感覺到了“念”,而是先試着驅使了“念”,他想要看看那些泡泡。

和漆黑的小矮人無關,隻是想要确認一下而已。

理論上的知識,席巴已經一股腦就給他灌輸了一遍,隻是沒有實踐過,這也不打緊,即使沒有人手把手帶着,太宰治一向在這上面不知道害怕為何物。

更何況,他也尚且還不想讓席巴和基裘兩人知道自己已經能感覺到“氣”,也清楚兩人肯定使用“凝”來觀察自己的身體,為了不被兩人發現,也是隻驅使了一部分“氣”,不過這并不簡單,在第一天泡藥湯的時候就沒有成功,不過倒是搞清楚怎麼讓“氣”移動。

雖說隻能移動數厘米,但放在那些念能力者上面,也屬于天才一列,屬于進度卓越的。

時刻關注着太宰治的席巴和基裘自然注意到他身上的“氣”的流動,但太宰治的“氣”本身就處于一種不穩定的狀态,和傳統的兩種開念皆不同,時有時無,一會兒在頭一會兒在尾的,像是目前這種變動都屬于頂頂正常的,便也沒有多加注意。

外加也認為太宰治這種情況極為特殊,不可能僅僅幾天就能成功,秘法上刻着也需要三十日,這種想法也讓他能夠在兩人的眼皮底下暗度陳倉,都過去了一周都沒有發現自己的孩子已經熟練地掌握了“凝”。

不過太宰治的确也還沒有成功,在沒有藥湯輔助的情況下,他别說使用“凝”了,就連“念”也感知不到。

大概是他現在的身體還處于未完成品,隻能借着藥湯和席巴以及基裘的“念”的引導才能從這具身體裡面引出屬于這個世界的能力,而不是屬于他的“人間失格”。

話雖如此,太宰治大概是有了其他的想法,倒是也沒有繼續鹹魚下去,每天一回去便雙腳盤膝開始學習席巴所說的冥想之法,不過可惜并沒有什麼用處,常規的方法完全失效,他無法通過這個方法感知到“念”。

那這鍋秘湯又如何讓他掌握“念”呢?

在一鍋藥材裡面,太宰治也認為起主導作用得隻有啾也褪下的皮。

從魔獸寶典能得到的情報不多,他自己便私底下用電腦查詢,在他要求要個電腦之後,他就調查過這個世界。

這個世界和他原本的世界不一樣,大概是武德充沛,網上也充斥着血腥暴力,至少他們的世界裡面除了Mafia以外,大多數還是有着平和,畜生都會披上一層人皮,而在這裡則更加大大咧咧,完全不遮掩,像是十老頭這樣的□□組織大大咧咧地出現在頭條,下面還有一大群人在鼓吹。

連揍敵客都能成為旅遊景點,太宰治倒是也沒有怎麼驚訝這個世界的不靠譜。

在這的網絡上比他們的世界更為暴躁,一些粗話比比皆是,隻有太過分的才會被網管封禁,一些人體器官的收藏品的拍賣也會在新聞裡面極為張揚地放出,并且突出它們的昂貴的價值,就像是一場金錢的狂歡。

價值觀更是偏向于以暴制暴,而不是訴諸法律,太宰治卻認為這也正常,在這個世界裡面,獵人擁有刑事豁免權,當一群人在明面上就有特權的時候,而這群人又是靠着武力站在頂端,可想而知,整個社會就會傾向于肉弱強食的叢林法則。

這也就顯得啾也極為詭異。

在這個糟糕的網絡大環境下,網上大多數卻都是對啾也的喜愛,讨論劇情比比皆是,也有幾句酸話,但和其他想比較算是平和,平和到不可思議,大多數的保護性魔獸的讨論下面也會有極端的暴力,魔獸并不是什麼家養的小貓小狗,大多數的魔獸都有傷人的事實,認為魔獸都應該去死的言論也很多,但啾也的評論下面卻沒有,不過考慮到那個小島裡面的集團還需要啾也賺錢。

太宰治很快就否認了這一點,那個集團并沒有很大的影響力,一開始完全是靠着輸出忍者作為雇傭兵而賺錢,後續才靠着啾也,他們應該做不到如此大範圍的輿論淨化。

在調查的時候,同樣也沒有查出那個集團有其他不對勁的地方。

明面上沒有什麼情報,太宰治便試圖入侵獵人協會的數據庫,這邊的系統和原先的世界不一樣,他的黑客技術隻算上等但并不沒有達到高超,從他向其他傭人打聽而來的消息,登入獵人協會的數據庫需要獵人證。

傭人們沒有多想,隻以為天賦異禀的二少爺已經想着要為了家族事業去考證,獵人證在各個國家都有着免簽的功能,為了能夠全世界工作,基本上都會人手好幾本,嗯,換個假身份是很重要的,不愧是二少爺,沒有人說都已經未雨綢缪到這種程度。

太宰治并不關心傭人們的腦補,在得到消息之後,也隻想着獵人協會的系統說不定還有“念能力者”保護,異能力者都有專門針對于信息技術的,有着更多花樣的念能力者,太宰治也并不認為沒有針對這方面的人才。

不過倒是意外地進入到了暗網,倒是大開眼界,原先的世界和這邊相比,在黑暗程度也屬于小巫見大巫了。

一些獵奇的東西都在上面販賣,七大美色竟然還有人的眼睛,隻是因為會變色就被當做珍品流通,這個和明面上的拍賣會不同,而是有人發布獵殺的消息,價格十分高昂,人都可以作為貨物,魔獸更是如此,狩獵信息到處都是,但同樣奇怪得是啾也這麼高調,又是做子供向動畫片,又是售賣周邊,在暗網上卻鮮少有情報,似乎都沒有人讓對他感興趣,這顯然極為怪異。

一個有商業價值,并且極受人喜愛的魔獸,保護着是一群沒有“念”的忍者,居然沒有人想要對他下手。

實在是有些有趣了。

太宰治的手指在這桌面點了兩下,不過他也沒有像是往常那樣宛如樂子人般在網上發布暗殺啾也的雇傭來試探一下情況,他現在和之前不一樣,鬧出來的事情還沒有辦法自己收尾,雖說可以借着揍敵客大樹下手又顧忌着颠父颠母最主要還是颠兄的心狠手辣,太宰治不認為他們會對影響到孩子的事物心軟,尤其是伊爾迷這個神金,又牽扯到了……自然也不太想要弄出風險。

他都沒有發現自己有點過于小心了,或許發現了,但在腦海轉了一圈就抛下了。

緊接着順道查了下暗黑大陸,這個就是一點情報都沒有了。

也許該去考個獵人證。

從以前聽到席巴和基裘的談話,太宰治就能知道他們都不想要自己參與其中,走揍敵客的路子恐怕不行,除非他能把席巴趕下台,自己去當揍敵客的家主。

太宰治一愣,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想到這個,他對于這些照理說一點興趣都沒有,看着森先生偶爾露出忌憚的表情,也沒有想着要做什麼自保,也許等森先生真得忍耐不住自己要下手之時,他才會知道自己打算怎麼做,是直接被森先生殺了,亦或者幹脆叛逃,老實說光是想着太宰治就一片迷茫,感覺怎麼樣都行。

不過他對□□的首領之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看森先生上位之後的發際線就知道辛苦程度,他也沒有打算做一個累死在BOSS位置上的勞模。

太宰治這樣想着,腦中閃過一片畫面,畫面很暗,像是BOSS的房間,隻能從熟悉程度看到桌子和上面擺着的高如山的文件,隻是自己的看到的位置有些奇怪。

他下意識地忽略了這些怪異。

從思維脫離,再一看,獵人考試至少需要12歲。

這個報考要求放在原先的事情絕對算不可思議了,12歲頂多算是小學四年級,獵人協會的考試還有死亡的威脅,居然讓兒童上場,然後一看,在大多數的地方,居然12歲就能看做成年人,可以自己打工養活自己,但12歲不能去賭場,也不能喝酒,就感覺有些怪異,比Mafia都要黑心。

轉頭一想揍敵客可以接任務的年齡,更是不把兒童保護法放在眼裡,也許這個世界根本沒有也不一定,他都看見自家擺在書房裡面的納稅大戶的獎狀,一時間不知道該感歎就連港口都偷稅漏稅,一個搞暗殺的家族企業居然繳稅,還是說做暗殺的居然是正規企業實在是詭異。

不得不說,資本家控制世界,的确有些恐怖。

話說回來,12歲,對于現在才4歲的太宰治來講,又是一個漫長的時間。

隻能先放着不管,等脫離揍敵客再想其他辦法,太宰治沒想着要一直呆在揍敵客,老老實實當個小殺手。

他沒打算體驗下織田作原先的工作,更何況,他覺得自己的這份家族工作和織田作的還是有本質不同,畢竟織田作如果真得是這樣訓練出來的,那他已經統治世界了,沒有必要做最底層還得負責危險的排雷工作。

織田作,統治世界,噗哈哈哈。

聽起來就像是一個好笑的笑話,真得有這個本事,他的友人也沒有這份野心啊,要不然森先生想要對自己下手的時候,自己就推他當港口BOSS,也是挺有趣的一件事。

太宰治幻想了一下織田作手足無措得坐在BOSS的老闆椅上面,也不知道中也會不會站在另一側,想到這,就又覺得沒意思起來,便把拉出去如脫缰的馬的思維拉了回來。

從啾也蛻下來的皮入手并沒有發現什麼,但秘方實際上還有一味藥也值得注意,并不是藥材,而是席巴和基裘兩位直系親屬的“念”。

強調了直系親屬,這是血緣關系,這是所有關系之中最為親密又最為特殊的,構築了這具身體的基礎,也是他能夠存在這個世界上的基本。

他的“人間失格”跟着一起來了,身體是基裘孕育的,便可以假設力量屬于靈魂,而讓異世界的“人間失格”變成本土的“念”,需要血緣關系者的“念”的引導是說得通。

那麼啾也蛻下來的皮又代表着什麼?或者說啾也的力量是什麼?

它能把席巴和基裘兩者的“念”融合在一塊,就代表啾也屬于這個世界才對,但他同時又能對自己的“人間失格(靈魂)”使用兩者“念”進行本土化改造,可以算是對他的靈魂本源做了處理,又似乎代表着他又屬于自己原本的世界。

啾也到底是什麼?

如果如同自己的猜想那樣是中原中也,那守着自己身體的中也又是誰?

太宰治并不認為那邊的中也是假的,但這邊的,又很難說,也是被鬼差坑了?那也不對,那邊的中也和自己躺在病床的宛如植物人的身體不一樣,是鮮活的。

中原中也必定是活着的。

太宰治就像是陷入到虛幻和真實的縫隙之中,那些線索被揉成一團亂麻,到處都是線頭,卻全部都無法解開自己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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