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閉嘴了。
我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了,不應該啊,就在這時,有個小卒子來報:“有越獄的囚徒,已被護衛軍控制!”我恨不得扇他一巴掌,怎麼現在才報。
“寺卿,抓住那個刺客和縱火犯對你們肯定不是難事吧?”我陰沉着臉,“十日,把他們揪出來,我的劍髒了,需要以血清洗,如果十日内我的劍鋒得不到浸潤,那麼用誰的血洗,就說不定了。”
“喏…”寺卿顫抖着說。
回到常正宮,還是心神難安,既然事情都交給大理寺去辦,那就不費我去操心了。
晚上,那個變态又來了,問他為什麼來,他卻說,他不泡沒有兄弟味道的洗澡水,這個變态。
上官城南枕着我的腿,打趣道:“元帝,你看到葉瑤會有性的欲望嗎?”
“我可不是你。”
“傻逼。”上官城南繼續道,“你為什麼喜歡葉瑤,我不好嗎?你看我,早早的就化形了,多大,多男人。”
“真小。你有葉瑤香香軟軟嗎?真的是,除了那裡哪裡都硬邦邦的。”
“畜牲,”上官城南罵道,過了一會兒,他突然轉過身面對我,眼神愈發犀利。
“幹什麼?”
“後天早上,我不允許你去禦花園!”
“憑什麼?我就要去。”我的好奇心瞬間提上來了。
“你别去,你要是去,我就天天鑽你被窩。”
“那我就天天拿着刀把你閹割。”
“傻逼,反正你别去!”上官城南頓了頓,用哀求的語氣說,“爸!你别去哇,我真的求求你,别去。”
“你大聲地說:我是元帝的狗,我就不去。”
上官城南愣住了,眼底閃過一絲憤恨,但是咬着要大聲道:“我是元帝的狗!汪汪汪汪汪!”
差點沒給我憋死,“别叫了,乖兒子,好啦,爸爸不去。”
“太好了。”他摟着我,“别去捏,你記住啊。”
“不去的。”我拍拍上官城南的屁股,“真翹。”
…
後天,我幾乎忘了這件事,隻是照常淩晨被元荒拉起來,簡單洗漱,睡眼惺忪地去給母親請安。
東皇劍熒皺眉道:“太懈怠了。”她走下床,俯下身,看看我,抱怨道:“污垢未盡,脖頸污黃,手臂淤青,嘴角油漬…啧啧啧,甚至還穿着睡袍,知道的是太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浣衣局裡的小太監。上官城南沒把哀家的話好好囑托給你嗎?”
“什麼話?”
“淩小姐今日在禦花園裡舉辦梅下賦詩會,屆時,年輕的富貴子弟,輕郎才俊皆會赴會,不乏可愛溫婉的富家千金,我的帝兒啊,你聰慧,去了一定引人注目,展示皇族的威光。”
“賦詩?我隻會寫打油詩?這真不适合我,如果是比武倒可以,這種…不不不不!”
東皇劍熒可不管,她厲聲道,“也對,你這樣子有損形象。把他拖下去,脫光衣服,好好的沖洗一番,他若敢說半個違抗,把他的小黃書找出來,說一個字燒一本。”
“什麼!”我昨天才問淵借的小黃書,他的書要是沒了,會扒了我的皮!
所以,我隻能無聲地抗拒着,眼睜睜看着自己脫下衣服,被一大桶一大桶混着花香的藥水澆濕,搓到全身發紅。就連葉瑤也被宮女們丢到木桶裡去洗澡了。
洗完了,換上一身杏黃色的袍子,下人盤起我的發髻,加以玉冠缙帶。
很舒爽的感覺,如獲新生一般,鏡子的自己英俊潇灑,風度翩翩,實在是驚世卓絕的美男子。
“嗯,”東皇劍熒對我很滿意,“這才是哀家的帝兒嘛,這麼俊俏,都叫哀家想起與界主的那些日子了。整理好了就走吧,時間差不多了。”
其實那個賦詩大會,我根本就不想去,因為我能感覺到,在東皇劍熒眼裡,這是:相親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