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黑氣從端木苓身體裡竄出來,“雲空屍?”我錯愕地擡起頭,“呵,澹台雲你一定看的很爽吧!”剩下的我不管了。
…
“啊!疼!”我趴在自己的小床上,下人隻是上藥就把我險些濃暈,我很想哭,實在是太委屈了。我推開淵給我的小黃書,“疼得我腦瓜子想,看不下去。”
淵拿出從藥房拿的麻沸散,“喝點這個吧,睡一會兒,唉,這個元荒确實心狠,骨頭全部打斷,内髒都快碎了。”
我喝了麻藥,但是沒有效果。過了一會兒,元荒和蘇子世來了,淵瞪了他一眼,剛準備開罵,我說:“淵,我餓了,你跳個舞給我看。”
“饑不擇食的家夥。”淵把藥湯喂給我,元荒道:“我來吧。”
喝了藥,元荒和蘇子世小聲說了什麼,他們倆說什麼,我也不想管,因為我太難受了。元荒道:“帝兒,為父知錯,你不必體諒為父,我…”元荒有些難以啟齒,“我不該打你的。”
“别說了,父親,我理解你。但我不會原諒你。”我冷冷地說,“您下手是真重啊。”
元荒命人送來一大盤我最愛的糖葫蘆。
“哼。”
我最愛的栗子蛋糕和酥餅也端上來了,還有糯米團子,烤乳鴿…
“我原諒你了。”
元荒笑了,眼神好似在說,“小孩子就是好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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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如何?”
太醫搖搖頭,中毒了,中此毒者,傷口難愈,全身疼痛難忍,無藥可醫。”我們四個人臉色都很難看,除了東皇劍熒,沒人能救的了這殘破的身軀。
天色漸晚,元荒和蘇子世都有要事在身,都離開了。趁着淵睡覺的功夫,我用神力操控并支撐填充自己的身軀,以神力為骨架與肌肉,好似操縱提線木偶,起了床,步履蹒跚地行進,叫下人拉我去常樂宮。
到地方了,我很艱難地走進去,常樂宮無人打理,髒亂不堪,空氣更加污濁,排洩物到處都是,蚊蟲亂飛,惡臭味鑽進我的鼻子,現在的東皇劍熒比起原始時代的那個她更加恐怖。
我跪倒在母親面前,東皇劍熒毫無憐愛,一棒子打來,我本就極其虛弱,毫無還手之力,隻能忍了這一棒,暈了。
…
“帝兒,”東皇劍熒低聲說,“你這副樣子,哪個母親不心疼啊。”
我以魂魄的樣子,伏在母親肩頭,“媽,你醒過來了,真好。”
“是啊,真好。”東皇劍熒修補我的肉身,我則在後面梳她的頭發,拿清水擦她的臉。東皇劍熒能恢複确實是個奇迹,他因我而瘋,也能因我而不瘋,或許恢複正常的原因就如她講的那樣,心疼!
一天過去,我的滿血複活,常樂宮和母親也恢複如初,大家都好。
“澹台雲!你完了!”我拉着蘇子世唠嗑,“我觀察帶了,端木苓是雲空屍,可惡的澹台雲,真陰險。”
蘇子世道:“是啊,這種奸佞小人肯定都活不長,在三界活一天就害一天,早死早好。”
“就是!要不是元荒攔着,我早把他皮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