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實,殺人者另有其人,這是個巨大的隐患,不可不防。
兩日後…
“經過商讨,人就是你殺的。”
“你們…為什麼啊!”
一衆武官回道:“閣下關于許多神力異常紊亂的先例并非沒有,且你的神力與死去戰友身上的異常能量極端相似。”
“你說是就是?”
“住嘴,以下犯上,該罰。”接着,一張紙條被丢到我面前,是落款是元荒,隻有一行短短的小字:我為你的逃避行為感到失望透頂。
切,這個老登失望不失望關我屁事,我幹啥他都失望。
“殺了三百人,天理難容,都不知砍你多少個頭了,但你體質特殊,剛好是行軍途中,所以…”一幅很沉重的木枷被擡上來,還有好幾根栓牲口的鐵鍊。軍隊裡很一小部分人犯了事情發配充軍,這一類人,地位低,沒有飯吃,還帶着木枷,死亡率百分百…想到這,我就全身顫抖。
“所以…”
“你殺了三百人,就再在背上放六百斤巨石,反正你是神,死不了。”
我忍不了了,沖到這個武官面前,揪着他的衣領,“你知道嗎?對于一個神來說,别說你了,就是整個三界毀滅都是輕輕松松。”
“你不敢。”
我頓時洩了一半氣,我放開他,“你說得對,但把這個木枷砸碎也是輕輕松松的。”
“所以,你要謀反?”
“謀反?我在給我自己伸張正義!你們是什麼人!我還是将軍的時候,從來都不虧待我的下屬,所以你才不是将軍,”我氣急了,直接開罵,“你們說是就是?你是什麼?神?軍事天才?呵呵,你說一加一等于三,是不是整個數學界都得天翻地覆?”
“安靜。”
“你叫我如何安靜?你給我背了三百條人命,是人命不是草根啊!還在這裡心安理得地跟我說安靜?你配嗎!”
突然,不知道哪個不怕死的給了我一鞭子,剛好抽到虛斑上了,霎時,虛物質腐蝕掉我三分之二個左肺和四分之一個肝髒,疼!我下意識斜倒在地,捂着肚子,痛不欲生。
打起精神,恢複…恢複…啊!
又是一鞭子,直接給我幹出血了,虛物質腐蝕掉我的胃,胃酸瘋狂腐蝕我的髒器…我的内髒幾乎被腐蝕成一攤血水。
那幫人眼疾手快,給我帶上木枷,又在木枷上幫了六百斤重的石頭,甚至摸到我的肋骨,用一根鐵針紮進我的肋骨。
“你若是再敢反抗,就把你的肋骨全部打斷…”
我吐出一口血,“孽障。”
憋屈,窩囊…我居然淪落到要被小碗碗救治,“謝謝你。”
這确實很痛苦,六百斤的重量壓在我肩膀,害得我隻能半夜坐着睡,我沒有飯吃,雙手都是鎖着的,我碰不到自己的嘴,栓牲口的鐵鍊扯地我呼吸困難,虛斑又嚴重了,疼得我無法入睡。
我斷掉後背好幾根神經,疼痛減輕幾分…但…什麼時候是個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