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我拉着禛，一眨眼已經閃到芙清城外。

禛驚魂未定地說：“玄君這是為何？”

“你是我兄弟，我當然要帶你搞點好東西。”

“玄君的好意小人心領，但是…這也太突然了。”

我頓了頓，看看清錢劍，打算跟禛坦白，“其實不要三個月，三天就綽綽有餘，你這把劍結構不複雜，搞懂很快的。”

“玄君，可我翹班三天後果很可怕的。”

“廢話，你上級不就是我嗎！我批準了，你怕什麼。而且不瞞你說，這次出行我也沒得到我父親的許可，我倆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拍拍禛的肩膀，“放心啦，不會有事的，我還要拜托你不要外傳這件事呢。”

禛木讷地點頭。

“那就跟我走。對了，你怕高速嗎？”

“不怕。”

“好，把你的清錢劍借我用一下。”于是，我帶着禛禦劍飛行，當初從芙清城飛到鶴柔城用了八個時辰，那是上官城南的極限，不是我的極限。我用了八秒，快到感覺不到速度。

很快就看到了鶴柔城那紅色的輪廓。我簡單的把清錢劍的來曆和禛說明，他聽了也是詫異不已。确實，連我都不太相信，活的狐妖扔到滾燙的鐵水裡，不經過任何鍛打形成了寶劍？很扯淡。

但這是事實，魔氣那種來自虛海的東西，誰都說不明白。

我順着記憶，摸到那個山谷，不出所料，大叔不見了，希望他還平安。廢墟已經長了青苔，滑溜溜的，破瓦和敗牆堆積在一起，殘破的磚頭散落一地，鐵渣零零散散地躺在各個角落，燒焦後的黑色覆蓋在他們表面，難以想象，這個破敗的屋子裡幾天前還住着一對父女。

我為他們默哀許久，把這裡的事情和禛說清楚。

“那狐狸罪有應得。”

我點點頭，在這附近搜尋一整天，也沒找到大叔的影子，應該是找不到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和禛吃了點野果，将就着睡了一晚。

晚上，我把我前世所經曆的都回憶了一遍…

三界的修煉一共三條路：從強到弱，一共是無極道，魔氣道，行天功。

無極道為最上層，修煉者為混沌陰陽之體，也就元氏一族可以修煉。無極道有兩路，其一為“實”，掌握三界之内一切力量，對三界了如指掌，比如元荒。其二為“虛”，比如…咳咳咳，某個三界第一美男，後者将超脫三界之束縛，擁有開天辟地之能，可自由傲遊于天地之間。

魔氣道是妖族獨一的，畢竟魔氣就是“虛”極端稀釋後的産物，妖都是無寂的一部分，是虛海的一部分，将魔氣不斷濃縮成真正的“虛”，就是魔氣道的修煉過程，其實就是變相的修煉無極道而已。

行天功就是垃圾了，它立足于世襲神器這一基礎，如果我猜的不錯，所有的世襲神器都是由活妖鍛造而成的，内部的功力靠的是那隻被煉成鐵器的可憐的妖體内那一丢丢丢的魔氣而已…清錢劍就是這樣子，我是找到原因了，生财的魔氣道修煉不佳，導緻鍛造出的鐵器也不佳。

行天功是在第一次妖神大戰開始流行的，也是在三界百姓唯一可以修煉的保命秘技，非常平民！但是…人們因大戰而修煉，因修煉而殺妖，因殺妖而大戰，不是一件好事。

但這世上不是人人都是元帝，他們都渴望活着，盡管行天功不是最好的，但一定是能自保的。

“阿禛，還請你不要把清錢劍的鍛造外傳，太危險了，我怕會引起殺妖的高潮，造成巨大損傷。”

禛點點頭。

我看看鶴柔城…嗯…應該去鬧點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