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很好,不出所料,澹台雲沒了,他跑了。
上官城南迎着我詫異的目光,平靜的說:“我放的,結界是我破的。”
我很想罵上官城南,把他的腦袋做成尿壺,但還是克制了。
“他說他很想離開,說你教的東西都沒用。”
“他怎麼能說自己沒用呢?”我笑了笑,“跑了?”如果追的話那還來得及,不過…我不想追了,他逃了就逃了吧,不就是個混世神獸嗎?到底都是個畜牲,他的生與死取決于我今天樂意不樂意打他。我怕他?
于是,我往床上一倒,繼續睡。
“你不生氣?”
“為什麼生氣?他追逐他的自由,你也有你的自由,不必拘束。”我閉上眼,掐着上官城南的鹹豬手。
“你咋還睡呢?”
“是為了在夢裡繼續愛你,惡心你。”被上官城南這麼一說,我也精神了不少,坐起來,然後動作太大,腦子抽筋了,“我要去閉關,可能要個三四年吧。”
“啊?”上官城南有些吃驚,畢竟我平時慵懶慣了,他看着我,“你确定?”
“嗯,你去招呼人準備些好酒好菜,順便把爸媽也喊過來吧。”
于是,我們四人熱熱鬧鬧地吃了一頓豐盛的飯菜,我把部落諸事交給父親打理,不是我怕,一個小破部落能發展成什麼鳥樣子?我可不指望他能成黎元殿那種管理整個三界的組織。
我把剩下的的事情都吩咐完了,就走了。
去哪裡?我馬上就想到了扶光台,那裡,比起記憶裡一萬年後的樣子,一萬年前的扶光台就像太陽般奪目,充沛的神力,就像一個活力四射的少年。
扶光台上諸神像,我看看我的,高大,威猛,潇灑,帥啊!想想前一世,我把我的神像砸了,真是恨不得給自己來幾巴掌。
于是,我在扶光台盤膝坐下,聚集精神,思考:三界的本源,虛海的意義,反虛海的結構…漂亮的老婆,烤肉,甜點心,酥餅,澹台雲的尾巴,上官城南的屁股,淵的變态…
估計是剛吃飽喝足,睡意格外濃,于是,我躺在地闆,修煉什麼的就交給明天吧,反正有三四年呢。
幾個小時後,我醒了,繼續睡!
過了一天吧,我醒了,不睡了,這扶光台睡的不踏實,回天界吧,修煉什麼的暫且抛在腦後,随便找個理由搪塞過去就行了。于是,我回到天界,大抵是剛睡醒,腦子夢裡懵懂的。
“老爸呢?”我在天界溜達來溜達去,逛了好幾圈,就像個無頭蒼蠅一樣,轉來轉去。
“不是,我方向感沒那麼差吧?”我傻了,打起精神,環顧四周發現天界和我記憶中大相徑庭,高山成了土丘,小溪成了大江,我找不到記憶裡那些熟悉的氣息,“我是不是走錯了?這也不是人界啊。”
我知道我帥,但我不是睡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