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月整理整理衣衫,“什麼時候開始?”
“已經開始了。”
下一個瞬間,上官曦月直接破牆而出,禦劍飛行,這輩子都沒這麼拼命過,在所有妖兵反應過來時,上官曦月已經飛出千米之外了。
“這麼想跑啊?我就陪你玩玩,剛好大哥不讓我去戰場。”于是,澹台寒雪不緊不慢地朝上官曦月追擊。
“啊!!”上官曦月在前頭已經跑瘋了,兩眼突出滿是血色,頭發往幾百個個方向吹,就像炸毛的公獅子,衣服被吹的呼呼作響,為了追求極緻的速度,上官曦月跪在劍身上,此時的她已經為了逃命一絲理智都沒有了。
澹台寒雪感覺自己好像闖禍了,因為自己追不上上官曦月。眼看上官曦月離自己越來越遠,可速度已經達到最大,一絲無力感在心頭蔓延。
另一邊,一身疲憊的澹台雲剛好從戰場回來,他指着飛馳而來的上官曦月看了半天,方才認出人來。“啊?”沒來得及思考,澹台雲飛上天去,剛想蓄力把她打下來,但蓄力到一般,直接和上官曦月撞個滿懷。
倆個人同時跌落,澹台雲感覺自己的腸子都要被擠出來了,全身劇痛。上官曦月不顧疼慌忙爬起來,“對不起…哎呀媽呀,真晦氣。”
于是,上官曦月再次禦劍飛行,溜了。澹台雲掙紮着爬起來,剛好看到追擊而來的澹台寒雪。澹台寒雪張着嘴要問什麼。“别說了,快追吧,好不容易抓來的,不能跑了。”
上官曦月在前頭飛着,剛剛和澹台雲撞的她差點腦震蕩,骨頭都碎了,沒辦法,上官曦月揩去嘴角的血,繼續瘋飛。
就這麼飛了将近幾萬裡,一個逃,兩個追。
“她為什麼跑這麼快!”澹台雲罵道,“罷了,四弟弟在附近狩獵,我們兄弟三個,還制服不了她不成。”
…………
跑了那麼遠,上官曦月有些疲倦,就稍微慢了一些。
此時此刻,就在上官曦月下方的草原上,澹台青雨正領着一對人馬在狩獵。
澹台青雨看着天上飛的上官曦月,突然來了興緻,張弓搭箭,随着“咻”的一聲,上官曦月躲掉了。
“這麼靈活的鳥?”澹台青雨又射了一箭,上官曦月又躲掉了。
澹台青雨生氣了,直接飛天要去把那鳥逮住。另一邊還在疑惑的上官曦月看到澹台青雨,“我今天是在蛇窩外捅蛇窩了!”氣的要死,馬上就要調轉方向。
澹台青雨看着飛來的“鳥”,先是一愣,下一瞬間,直接上去攻擊。
躲又躲不掉,上官曦月無奈拔劍應戰,可這澹台青雨跟狗皮膏藥一樣,打又打不過,甩又甩不掉,還一直纏着你打,不一會兒,後邊的澹台寒雪倆人就跟過來了。
“我這是糟了什麼罪…”上官曦月絕望了,“明明自由唾手可得。”下一瞬間,澹台寒雪一個猛撲,按着上官曦月,在她的脖子上咬下一塊肉。
“啊!”上官曦月捂着流血的脖子,痛不欲生,一個内力不穩,摔倒在地上,斷了四根肋骨。
澹台青雨還想繼續打,被澹台雲攔住了。
地被染紅了,毒素在蔓延,不出一會兒,上官曦月的脖子就糜爛了,頭熱得就像灌滿了開水,身體冷的好似泡在冰塊裡,她顫抖着撐起身子,看看澹台雲,又重重摔在地上,不省人事。
“帶走吧。”
上官曦月依稀記得,自己被人擡着,走啊走,走啊走…傷口很疼,就像燒紅的烙鐵烙在人身體上。
“啊!!”上官曦月發出撕心裂肺的叫喊,用力地蹬着地面,叫的死去活來。澹台青雨移開紅熱的烙鐵,上官曦月的臉頰上赫然是一個血黑色的“奴”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