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是,我可是要挑戰虛空元神的男人。”
“啊?”上官曦月真的是從内到外都在嘲笑眼前少年的無知,突然眼珠一轉,“那豈不是正好,我把這個初生帶到我哥面前,要我哥修理他一番,順便把照片拿回來,哈哈哈,兩全其美啊!”
“所以你挑戰了嗎?”
“額…沒有。”
“我有辦法可以讓你和虛空元神切磋,但是,那個相片…”
“啊?好說好說,等我切磋完了,給你就是了,到時候,我切磋赢了就炫耀一輩子,我輸了就找人把他的女裝畫像手抄下來,印個幾千份,滿大街發,嘿嘿,讓他社死。”
“你這個人…”
“事不宜遲,走走走,馬上去禁城。”
…………
“你這禦劍飛行不行啊,還沒我家小毛驢穩,晃來晃去的,跟他媽吃了春天的藥一樣。”少年一直在背後爆粗口,把上官曦月從頭到腳都數落了一遍。
“你他奶奶的…再說信不信我把你從高空踹下去,還不都是你這個吊死鬼重的跟個豬一樣。”
“你這人,畫還要不要,信不信我一松手,你的畫像就嗚嗚嗚地飛走了…”
上官曦月薅着少年的頭發,“你這個…我想想,我該給你取個什麼下流的外号,報上你的狗名。”
“你爺爺。”
上官曦月捏住那人的耳垂,“死潑皮,你狗日的,今天是不是掉糞坑了!”
“别扯了,停停停,疼死了!我叫陳忠振。”
上官曦月繼續狠狠掐那人的肉,“好好好,以後我就叫你智障了。智障,趕快跟我道歉!”
陳忠振辦了個鬼臉,“不會吧不會吧,該不會還有人沒掌握怎麼平穩地禦劍飛行吧?”
上官曦月實在氣死了,就把陳忠振從自己的劍上踹了下去,她就那麼看着陳忠振從高空掉下去,“切,反正他本事那麼大,能摔死不成?”但上官曦月還是不放心,去看了一眼,陳忠振果然沒事,但摔斷了一條腿。
“你這個…”陳忠振剛要罵人,卻因為劇痛無法開口,捂着腿,面色慘白,“對不起…我不該罵你,”陳忠振道,“我的錯…”
“啊?對不起對不起…”一陣自責猛然湧上心頭,上官曦月慌忙找了點藥給陳忠振包紮,“是我粗魯了,不要緊吧。”
“要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陳忠振捂着胸口,裝出一副有氣出沒氣進的樣子。
“撐住啊…”上官曦月搭着陳忠振,要送他去找東皇劍熒。
“哈哈哈哈…自責吧,小樣,哼,我就是要讓你自責,産生道德上的痛苦,精神上的災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