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月似乎聽到了,但她還是不屑地說,“你是想說我和你之間有一層什麼關系嗎?哼!如果我的父親是你這種人,那我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元荒就像被電擊了一樣,猛地沖上前,一巴掌狠狠扇在上官曦月臉上,“你果然很愚蠢!”元荒又是一巴掌,上官曦月的臉部早已變形了,七竅流血。
突然,一陣吵鬧從門口傳來,“滾開!”不知是誰一嗓子,把門口的守衛打暈,接着大門被踹開并踹飛,一個健碩的身體踏着初生的陽光進入房間,驅逐了房間裡所有的陰暗,那人的到來就像太陽,給上官曦月帶來希望。
此人正是上官城南。上官城南一看到藏經閣裡的三人,沒多想,就閃到元荒身邊,按住他的胳膊在狠狠地把他推開,“孽障!你是個什麼東西!連月月都敢打!狼心狗肺!”
上官曦月一看見上官城南,就飛撲到他身邊,親昵地說:“爸爸,太好了,爸爸你終于來了,嗚嗚…吓死我了…我還以為元荒要宰了我。”
元荒一個踉跄才站穩,面對上官城南,元荒沒有多焦急,隻是淡定地說:“燭龍,呵,這是我和上官曦月的事情,不關你事。”
上官城南絲毫不慌,說道:“我是她的父親!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一個閑雜人等憑什麼狗屁玩意來這裡欺負她?!”
元荒明顯生氣了,他覺得自己被架空了,上官城南居然占了他的位置!鸠占鵲巢。可是上官城南卻乘勝追擊,“怎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呵,自作自受!你呀,就是心機深過頭了,什麼都做了,自以為天衣無縫,結果到頭來什麼也不是!”
“還有,你張口閉口就是什麼仁義道德,結果你自己到在這裡欺負弱小。”
元荒罵道:“住嘴!”
上官城南不屑地說:“呦呵,事實都不叫我說了,果然啊,心虛了,怎麼?元荒,你恨我?呵,你也要有那個本事,大不了我們來打一架,怎麼?不敢?是啊,我就知道你不敢,懦夫!”
“所以呢,你呀,也就隻會在暗地裡搞點小動作或者用你那些老掉牙的伎倆,就像腐肉裡的蛆蟲,妄想污染我的名聲和信譽,來來來,你盡管去試,反正我會撕爛那些你所謂的追随者的嘴,呵!紙老虎!月月,我們走!爸爸帶你去玩。”
上官曦月捏着上官城南的手,跟着他,乖巧地離開了藏經閣。元荒就那麼看着倆人走遠,身影越發變小。元荒不免得攥緊拳頭,瞪大了眼睛,雙眼血色。
出了藏經閣,上官曦月總算放松了,她激動的差點給上官城南跪下了,“爸爸!好龍啊!”
“嘿嘿…哪裡哪裡。”
“說起來,爸爸你咋到這裡來了?”
上官城南突然身子一顫,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好的東西,随後,他的目光變得飄忽不定。
“好吧,今天我和你媽媽去綢緞鋪子,然後我不知道抽了哪根筋居然扮鬼吓她,結果西西子真的被吓到了,她應激反應,燒了半個綢緞鋪,還打翻了染缸,害的她從頭綠到腳,然後我就被西西子罵走了。幸好元帝在那裡,不然我現在是死是活還未可知。”
“然後我就來找你了,就看到你和元荒在那邊…嗯,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