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打我?小笨蛋!”說完,淵就送給上官曦月爆炒栗子。疼得上官曦月呱呱亂叫,“嗚嗚,今天我都要被爆炒栗子撐死了,你還來給我,嗚嗚…”
“别哭啊,上官城南的那個是魔氣味的,我的是行天味的,元帝那個是無極味的,不虧啊,爆炒栗子的所有味道都被你嘗過了,羨慕你。”
上官曦月生氣了,也用指關節狠狠地打淵的腦袋:“那我這個還是原味的呢!”
“小蠢貨!哼!你簡直不知道你能來這裡有多麼幸運!你還敢打我?”
“什麼意思?”
“你想想,元帝和上官城南會放過你嗎?一個拉着你練劍,一個拉着練拳,不得把你練死,你看這個,這是上官城南和元帝給你的安排。”淵掏出一張紙,攤開,緩緩的念到:“月月一日計劃安排。”
“零點起床,繞地界跑二十圈并跑爛四雙鞋,腳上磨出幾個血泡早飯吃幾粒米。五點,練劍,直到空氣摩擦發的熱把劍融化成鐵水為止。九點,練拳,直到空爆聲把地界炸了為止。十二點,讀背經典文言辭藻,直到腦子炸了為止。”
“十四點,和上官城南一對一練拳,直到被打暈,暈半小時當午睡,半小時後強制揍醒。十五點,制作一瓶毒藥當晚飯并喝下去。十六點,休息。十六點零一分,罵上官城南是豬直到上官城南把上官曦月打死,複活後上官曦月再罵再被打死,循環往複,以此訓練抗揍能力。二十點,背誦各類詩詞歌賦,直到嘴皮子腫的比上官城南的頭還大。二十三點,把上官曦月熬成一鍋湯。二十四點五十九分五十九秒,睡覺…”
淵把紙條收起來,不禁有些憐憫地看着上官曦月。
上官曦月驚訝地半天說不上話,反應過來後,上官曦月緊緊的握着淵的手,“這…太離譜了吧。你…我…好人啊!天神大人!您真是好人啊!!簡直是我的再生父母!”
“嘿嘿。”淵的表情很調皮。
“這個可惡的爸爸!一天到晚就隻知道整我!對我呼來喚去,可惡的老色龍!這個元帝也是,那個心比墨水還黑,一肚子壞水,這個心眼比蚊子心還小!可惡!我要用元帝一萬年單身換我這輩子大富大貴,哈哈哈!”
上官曦月正洋洋得意間,淵卻突然收起嬉皮笑臉,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上官曦月看到了淵的怪異,突然覺得自己後背一陣涼…是那種飕飕的涼,很瘆人的涼。
上官曦月知道誰來了,所以頭都不敢回。
元帝陰陽怪氣地說:“來啊,繼續啊!繼續罵啊,我聽的正起勁呢,呦呵,不罵了?小樣!我還以為哪頭豬在這學狗叫了,原來是你啊,”元帝拍了拍上官曦月的肩膀,“人小膽子倒不小。”
上官曦月舒緩一口氣,心想:“還好爸爸不在,不然他肯定又要吞了我了。”
“咳咳!!”兩聲沉悶的咳嗽聲從元帝身後傳來,這麼渾厚敦實的聲音,來源是毋庸置疑的。
“爸爸…”沒辦法,上官曦月也不管什麼臉不寬了,保命要緊,她嘟起嘴唇,把眼睛睜到無窮大,把嘴咧成她所能想象的最美的弧線,“爸爸,對不起嘛。”上官曦月糯糯的說,聲音像三個月的寶寶。
上官城南隻覺得喉嚨裡一陣翻江倒海,興許是剛剛吃掉的鲸魚不衛生,也可能是他被惡心到了。他隻好乘着東西還沒上來前,關掉這萬惡之源,“好了月月,爸爸不怪你,不要裝可愛了,以後也不要了!!我…嘔…”上官城南在東西湧到喉嚨裡的那一刻立刻跑了,找個沒人的地方,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