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城南叔叔?别開玩笑了,他被元荒設了禁制,這輩子都踏不進混世森林…到底是誰送的?是不是上官曦月!”南宮秣陵不裝了,越想他越後怕。
那三條蛇紛紛對視一眼,哈哈大笑,随後,将一具快涼的身體丢到南宮秣陵面前,“喏,眼力不錯,不過她已經快涼了,這身體真差勁,一會兒就撐不住了,無聊…”
南宮秣陵看了眼滾來的屍體,吓得面色土黃,“上官曦月…上官曦月…”南宮秣陵輕輕的靠近那具冰冷的屍體,她的脖子上是兩個潰爛的窟窿,整個胳膊就像絞爛的肉碎,她的皮膚,血液全部滲出,隻要輕輕一碰,便可輕易地剝下她的皮。
“月月…月月…你…你…”不知是醒是死,最壞的是上官曦月的魂魄已經被吃了…“月月!你回答我月月!我喜歡你!你回答我月月?聽得到嗎?”
南宮秣陵隻是輕輕的碰她的臉,膿血與肉就沾在他的手上。
“别喊了,她死了…不,她不死之身,也挺好的,就讓她永世被折磨吧…還有你,南宮秣陵…”那三條蛇齊刷刷看着他。
南宮秣陵突然覺得一陣後怕,“巽!”說罷,狂風大作,掀起陣陣塵埃。等到塵埃落去,南宮與上官倆人早就不知所蹤。那三條蛇,面面相觑,“可惡的鐐铐!等我們出去了,一定撕了元帝!”
“咋辦咋辦?!這蛇毒怎麼解?!”上官曦月已經奄奄一息了,有氣進沒氣出,至少還是活的,“不!不!一定有救的!一定有救的!”南宮秣陵把自己的衣服披在上官曦月身上。
“快想起來一點…想起來一點!”南宮秣陵憤怒地敲擊着腦袋,可不知為何,自己的腦袋居然這麼不中用了!
“怎麼辦?月月…我的…月月…”南宮秣陵想哭,但那一份耿直還是讓他止住了。
“哎呀呀,你看看你…一個大老爺們什麼态度…”熟悉的聲音再次傳來,南宮秣陵面色蒼白,“屋漏又逢連夜雨,完了!”南宮秣陵閉上眼,想哭,自己和上官曦月終歸是在劫難逃。
“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幹嘛?20屜包子,一頓飯抵上你們一家了吧?”淵笑着說。
“去去去!别看我正急嗎?上官曦月命懸一線,你還有心思笑話我?”
淵還是笑,突然一計上心頭,“這樣吧,南宮秣陵,你給我磕三個頭,我就救上官曦月,很值吧?”
沒有一絲猶豫,斬釘截鐵地說:“什麼!不可能!士可殺不可辱!”
淵沒有生氣,隻是緩緩走到上官曦月跟前,紮破手指,豎與上官曦月面前。一滴,兩滴,三滴…十滴。“這三條蛇很毒,自然要廢神血一些。”淵收了手,從南宮秣陵笑笑,又輕輕點了點他的腦袋。
“飯桶!以後少吃一點!”說完,他又掏出一顆金色的藥草,塞給他們,“喏,這東西可是稀罕物,我隻有這一顆,如果神血不見好的話就用這個…明白嗎?”
“嗯…好…”南宮秣陵難以置信眼前的一幕,他扯了扯嘴角,是疼得,“不是做夢?不是。”
“啊?你…我人品有這麼差的?真是的,不知輕重,對了金燈銀花節要到了,你們要去望舒城玩嗎?”
“啊?金燈銀花節啊…謝謝你的好意。”
淵的表情難看了幾分,“一點都不懂人情世故,好吧,唉,又要一個人過節了…”說完,淵走了,留下一道不可摸透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