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量力。”淵冷笑一聲,接住差點摔碎的碗,把最後的水灑在花下。“是啊,我不應該說話的,這樣你就認不出來了,因為你的眼睛瞎掉了。”
一想到這,上官曦月就氣的咬牙切齒,“還不是拜你所賜!”說罷,擡起手,就給了淵一拳…
此時,打架的吵鬧聲終于驚起上官城南的注意,“上官曦月,蹲下,相信我!”
“好。”沒有猶豫,上官曦月立刻照做,在身形小下去的一瞬間,淩音重錘如橫行的黃牛,憑空出現一樣出現在淵眼前,他愣住了,下一個眨眼,淵被錘子打飛百八十萬裡。
“沒事吧?沒事吧?傷到哪裡?”
上官曦月還算好,震碎的骨頭估計一晚上就能恢複,也就幾分鐘吧,淵就回來了,上官城南盯着淵,道:“淵狗!你帶着個碗是來我這要飯嗎?”
“啊?我去你大爺的!”剛剛因為太着急,淵甚至忘了放下手裡澆花的碗。
上官城南一擡手,道:“我不想跟你打架,我真的不想…”沒等上官城南說完,淩夢西的頭顱就像一顆球,被淵提在半空中,除了倆姓上官的,全部吓得腿軟,淵狗道:“你的西西子在我這,我隻有一個要求,回玄雀橋,我保證,以後再也不來煩你,煩上官曦月他們了。”
上官城南呆住了,但是,那股憤懑還是叫他四肢青筋暴起,“我豈會聽信爾等鼠輩讒言!說走就一走了之!”
“好吧,如果你不走,我就動用整個黎元殿力量,血洗人界。”
上官城南怒了,喝到:“你敢!”
“我就敢?你又能怎樣?殺了人界後來是地界,或者我也可以直接把你心愛的西西子丢到混世森林裡去,看看你的其他三個弟兄是怎麼想的,好了,不說了,我走了,給你三天時間考慮,三天後,我會血洗人界。”
淵狗提着淩夢西的頭,走了。上官城南的五官已經扭曲了,沒有人知道他此時的情緒到底有多失控,上官城南飛到空中,撲騰翅膀,不見了。
第二天,一切都如常,安屍堂裡,上官曦月既沒有被強迫背書,也沒有被拉起來練燭陰鬥技。倆人隻是坐着,沉思。
上官曦月歎了口氣,道:“我一點修為都沒,眼睛也壞了,爸爸走了,我一點安全感都沒。”
“你好好修煉,煉成混沌陰陽體,修煉無極道,就有安全感了,爸爸也護不了你一生一世啊。”
南宮秣陵一把拉住上官曦月的手,道:“你還有我啊,元荒派我來就是護着你的。”
上官城南淡淡的笑,送給南宮秣陵一個美味的,“爆炒栗子”,道:“你也是!好好修煉,要是我家月月還有什麼不測,嘿嘿,你就完蛋了!”
上官曦月低下頭,小聲啜泣。“别哭啊,你以前不照樣過的好?而現在怎麼就這樣了?去去去!别哭了,掉那麼多眼淚像話嗎?多大個人了?人家剛斷奶的娃娃都不哭了,你怎麼能哭?”
上官曦月可不管那麼多,抱着上官城南的手,淚如泉湧,上官城南終究還是心軟了,擁上官曦月入懷,嘴裡喃喃道:“強大又如何,弱小又如何,都是爸爸心肝,爸爸生生世世修不來的福氣。”他緊緊閉着眼,不想叫别人看見他流淚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