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葉瑤歎了口氣,“不說是吧,放心,我有的是法子叫你開口。”葉瑤立即展開七條狐尾,将紀江晴團團綁住,紫黑色魔氣如大海退潮般流入紀江晴的身體,占據她的肉身,侵蝕她的意識與靈魂。
看紀江晴暈過去了,葉瑤懷着忐忑的心情問道:“上官曦月在哪?”
紀江晴用呆滞無生氣的聲音說:“在礦山,被埋了。”
“什麼?确定?!”
“千真萬确。”葉瑤放開紀江晴,呆若木雞地杵在原地,随後瘋狂的奪門而出,一番周轉後,還是找到礦山。南宮秣陵已經挖了很多了。
“葉瑤?你是來幫忙的嗎?”
不假思索,“對!”葉瑤直接跪倒在地,不顧塵土飛揚,随手找了跟木叉,也與南宮秣陵開始尋人。半天過去了,兩人的手都已經被磨紅,衣服都擦破了,但還是一絲氣息都感覺不到。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兩天兩夜不吃不喝,他們身邊的土已經堆成山丘,衣服破爛不堪,雙眼血紅,工具已經壞了不知多少,倆人的手已經磨出血泡。
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葉瑤在摸索間,突然碰到一個軟軟的東西,她激動的扒開土,是一隻手臂!葉瑤欣喜若狂,順着手挪開大塊的石頭,又擦掉一些小塊的石子,卻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手已經破了。
“上官曦月!是上官曦月!我可憐的上官小曦月…”葉瑤用有些嘶啞的喉嚨,弄掉了上官曦月身上最後一塊土。
上官曦月的姿勢很奇怪,雙腿呈現跪姿,頭着地,蝦米似的弓着腰,似乎要保護懷裡的什麼東西,她的一隻手拼命向前伸出,似乎還想喊救命,她的嘴裡含着晚吟。全身千瘡百孔,烏青於傷爬滿了瘦弱的身軀,半邊臉已經碎了,身體早就慘不忍睹。
“石頭?”兩人拼命弄開上官曦月僵硬的身體,卻發現她正抱着一個連通地下的石頭,似乎要拼勁全力将她拔出。
或許是南宮秣陵與葉瑤忙活了兩天,都精疲力盡了,連擡手的力氣都要沒了,所以就地修整了三個時辰,上官曦月的身體也在緩緩恢複。
“就為了這個破石頭,被礦山埋了七天?!”南宮秣陵越想越氣,一拳轟擊在石頭上,殊不知,霎時,整個礦山的頓時地動山搖,土地崩裂,巨大縫隙出現。礦山底下貌似有個巨大的空洞,黑洞洞的,深不見底,就要吞噬一切。
“快跑!”葉瑤與南宮秣陵瘋了似的逃跑,南宮秣陵抱着上官曦月,瘋狂逃竄。突然,手臂一疼,擡手間,上官曦月已經掙脫自己的束縛,超礦坑的中心走去。
“上官曦月?你怎麼恢複了?不對,快跑!”
“石頭…石頭…在哪?”上官曦月隻是默默的重複,“在那!”上官曦月興奮地跑過去,拖着未愈,步履蹒跚的身體。她興奮的拿起那塊石子,卻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下的土地已經開裂。
“小心!”可為時已晚,上官曦月已經掉進了洞裡,帶着悔恨。南宮秣陵卻義無反顧的跳進去。
“南宮秣陵,上官曦月!”回過神來的葉瑤嘶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