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月拉着大家去了商鋪,把在茅房看到的刀又展示了一遍,紀江晴看着刀,熟練的找到老闆,名正言順地說:“我是大理寺寺正,請您告訴我,有誰買過這種刀?”
老闆瞅兩眼刀,道:“那真是太多了,主要是些小孩子,這種刀偏短,好抓,易使勁…”
“什麼,小孩子?你确定?”
“确定,這些孩子可野得很,脾氣很壞,被着父母買小刀玩,買了後就藏起來,看誰不爽就紮誰,父母也不管。”
“天啊,會不會是幫父母買的?”
“不會,這種刀實用性很差,大人不會買,沒有剪刀來的經濟實惠。”老闆隻是與他們掏了些近乎,就再沒有什麼消息了。
上官曦月歎氣道:“會不會是有人知道了小孩子藏刀的地方,然後用他們的刀片捅死了杜明如?要不抓一些小孩子來問話?”
紀江晴點點頭,然後嘛,村子上的小孩很多,抓鴨子似的,很輕松就逮到了。
“你們是不是經常買小刀玩?”紀江晴一副很威嚴的樣子。
“對啊!”
“你們把刀藏在哪裡?”
那小孩子的眼神突然一變,頭也不回地跑遠了。“别跑!”上官曦月大喝一聲,十三銘彙聚成牆,把孩子團團圍住。
“放心,我隻是問一問,不搶你的。”紀江晴的眼神溫柔一些。
那孩子緊張了,雙拳止不住地轟擊十三銘,眼角甚至還有淚花閃爍。“媽媽!爸爸!我還要回家!啊…啊!”小孩子哭了,歇斯底裡地大叫。
上官曦月掏了口袋,拿出一塊大餅,道:“姐姐這裡有肉餅吃不吃?”那小孩子停止了哭泣,可還是扯着嗓子,“不吃!”上官曦月又掏了掏口袋,“姐姐這裡有糖,吃不吃?”
那小屁孩頓時眉開眼笑,蹦蹦跳跳地要去拿,上官曦月辣麼上鈎了,道:“那你告訴我,你們買的刀在哪裡?”
“我說!我說!一部分在茅房頂上,一部分在村口的樹根下。”上官曦月把糖遞給小孩,自己卻眉頭緊鎖。
“可茅房不是塌了嗎?”
“對啊,很早前就塌了,我們隻是把一些不好看的刀丢在那裡,反正那裡也廢了,沒人去。”
問罷,上官曦月,紀江晴,葉瑤理了理思路,就是一個茅廁,裡面有刀,在塌了之後的兩三天裡,有人死了,方圓五裡,一絲血迹都沒。幾人都是百思不得其解,什麼邏輯?
幾人再次回到茅房,木頭的牆已經快爛了,才塌了兩天就壞成這樣,着實叫人起疑,一部分牆甚至伸到了豬圈裡。茅房裡沒有一點血迹,如果不是刀的發現,紀江晴甚至不會認為這裡死過人。
地方确實陰森,但是絲毫不影響豬圈裡的豬吃喝拉撒,吼吼地亂叫,上官曦月都要煩死了,咒罵道:“天天亂叫!亂叫!吵死了!等着被人再來吃嗎?對了,這豬是誰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