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愣了愣,道:“就是豬糞啦,那東西味道特别大,怎麼了?”
紀江晴道:“哪裡弄的?”
“哦,在村口有個姓朱的老頭,賣農家肥,淦!就是一些沒加工的豬糞!聽爸爸說過這些東西對作物好,然後我就買了一點,那東西也是臭,我用鏟子劃拉幾下,鋪平了就走了,怎麼了?”
“你是什麼時候給作物施的肥?”
“晚上,那天很黑。”
紀江晴轉頭就把事情安排上了,葉瑤道:“你的意思是,你懷疑這人手是從肥料裡來的?”
紀江晴點點頭,又對着老伯的兒子問了些問題,就放老伯和他兒子走了。紀江晴道:“也不是沒可能,兒子背着父親給地裡施肥,天色黑可能沒看清,斷手混着肥料被埋到地裡,而老伯昨天沒回家,今天下午才到的,沒看見斷手也正常。”
上官曦月道:“不會吧,也可能是别人故意栽贓嫁禍。”
紀江晴抿着嘴,不說話了,“反正這路也是要慢慢摸索的,一條接一條的排除。”
第二天,村口賣豬糞的朱大爺就被請到了大理寺。當然,大理寺對那一堆豬糞查了半天,但事情早就過去了,賣不掉的豬糞都被朱大爺倒了。朱大爺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但是,他卻提供了一個很重要的線索,豬糞是從村子往東300米的一個茅廁旁的豬圈裡鏟來的。
不過嘛,大理寺衆人是追查到了,但是好巧不巧,茅廁塌了!全是廢磚塊和廢牆,衆人也是犯難了。上官曦月想起了那個武天杯玩屎,不不不…她沒有想起。反正當時十米内的草都枯了,也是啊,倒掉的茅廁誰會看呢!
額…好吧,茅廁是架空的,下面是豬圈,拉出來的直接掉到豬圈了,而豬圈被一圈圍欄給圍着,此時,茅廁塌了,豬圈裡的豬卻還在。
大理寺又是排查,最後嘛,在塌掉的茅廁裡翻出了刀片!一指長的刀片上,竟然染着斑斑的紅色印記!“血!”上官曦月大喊着!随着調查的深入,更多刀片被翻出來,無一例外,都帶着紅色的點。
随後,大理寺抓人調查。一個路過的小熒就成了對象。
“本地人?”
“對。”
“你最近有沒有碰見什麼生人?”
“這倒有,最近有個賣玉石的家夥到了村上,好像姓杜。”
“這個是不是他的?”紀江晴掏出了斷手上的玉扳指。
“對對對,我記得這個翡翠還有玉石,他還經常跟村裡人炫耀,說什麼冰種翡翠,聽不懂,反正這家夥賣東西貴的要死,又摳搜地很,小氣吧啦,村裡死了人還蹭席吃,明明才來半個月,仇人到交了不少。”
“那他去過這個茅房嗎?”
“啊,他都恨不得住裡面,村上最近死了個老人,然後他天天去蹭席,我們村裡的廚娘燒飯很辣,他吃不得辣,還硬是天天去吃席,份子錢也不随,然後隔三差五肚子疼,上大号,他摳搜啊,懶得用家裡的夜壺,就用村裡的,一蹲就是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