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官曦月早早就去了安屍堂,主要是為了躲青衣門,天太早了,太陽都還沒有出,上官曦月連早飯都還沒吃,但因為太窮也隻好空着肚子。
“上官曦月!”遠處,熟悉的身影由遠及近,模糊的臉漸漸清晰。
“南宮秣陵!你怎麼來了!”上官曦月又驚又喜,甚至連身上的寒氣都弱了幾分。
“害,還不是紀江晴那幫家夥起太早了,我就被吵醒了,出來遛彎,看到你。”南宮秣陵脫下外衣披在上官曦月身上,“别着涼了。”
“凍都凍不死我,還怕這點寒?”上官曦月嘴上很拒絕,但還是把外衣裹地緊了一些。不知怎的,南宮秣陵竟直接把上官曦月攬到肩膀下。
上官曦月愣住了,掙脫他的手臂,罵道:“滾開!你這家夥!”還給了他個白眼。可是南宮秣陵今天不知怎的,非常不聽話,一隻手在上官曦月背後又點又摸。
上官曦月生氣極了,一巴掌打他的手,說:“平日裡看不出來,原來你就是這麼一個衣冠禽獸!”
南宮秣陵的臉色變了,他用手臂振開上官曦月的手臂,手指集中力量,在上官曦月後背的第三根脊骨處一按。頓時,上官曦月就像吃了藥一樣,身體越發癱軟。
那人笑了,撕去了臉上的面皮,一副陌生的面孔出現,他說:“好吧其實我不是南宮秣陵,我是青衣門的,上官小姐,天神大人有令,他看上了你誘人的身材,所以,邀請你前往天界。”那人一臉壞笑。
上官曦月捂着肚子,眼前的景物開始模糊,自己被點穴,得益于内功護體才減輕對身體的影響,可此時的上官曦月已經是囊中之物了。
“不…不…”上官曦月試着後退或召喚十三銘,可身體重得像山嶽。“别費勁了,回天界吧,天神大人不會虧待你的,何況我已經封了你的穴道,一個時辰内身體别想恢複。”那人用看待獵物一樣的眼神看上官曦月,嘴角的口水快落到地上了。
或許是以防萬一,周圍又有四五個青衣門門士圍過來,為首的人一個犀利的眼神,道:“這家夥可是天神大人的女人,你們碰不得。”
“不…不…”上官曦月喃喃着,身體已經支撐不住倒了下去。在眼前景象全部模糊前,一聲長嘯刺激了她的神經,是真的南宮秣陵!
巽道發力,無極道力傾瀉而下,勉強振開幾人,他冷靜的抱起上官曦月,拍了拍她的臉,上官曦月已經昏過去了,南宮秣陵又看了看四周,青衣門門士像城牆似的圍住自己,他們就像狩獵的野豬,随時蓄勢待發。
“四周都是敵人,容易誤傷上官曦月,我身後有條河,反正上官曦月淹不死,遊泳估計也會吧,把她往水裡丢,到時候隻要拖住這幾人,然後就算我敗了,上官曦月也會活下去。”想到這,南宮秣陵一個華麗的轉身,肩帶肘齊發力,“嘩啦!”帶着萬米水花,上官曦月被南宮秣陵丢到了水裡。
然後嘛,南宮秣陵畢竟還是很厲害的,幾個小卒隻是一會功夫就解決了,可他千算萬算算錯一點,上官曦月不會遊泳!她就這麼嗆水漂水,嗆水漂水,到了下遊。
上官曦月被幾根枯樹枝攔下,事情經過她也清楚。下遊的水很清澈,遊魚細石數不勝數,可唯獨兩個浸泡在水裡的布袋大煞風景。本着社會好公民的原則,上官曦月把布袋拾起,卻被一股血腥味吸引。
也不知道是誰給的膽,上官曦月打開一看,天啊!赫然是一枚骨髅頭!另外一些也是!還有些零碎的白骨和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