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情況太緊急了,連洛梓冥都被喊來了。上官曦月半蹲在地,洛梓冥來了,她也是一言不發。
“唉,青衣門是分散的,他們強者如雲,但每日傍晚會在地界北面的低雲亭集合,但我大概想了一下,你們根本就打不赢,要不我去幫你們贖人?”
上官曦月的臉上閃出一絲希望,但迅速暗淡,“真的?青衣門不是淵狗的勢力嗎?他還不是随心所欲,肆意妄為,豈會輕易放人?”
“唉,也是啊,武力鬥争也不行啊,到時候淵狗會連着你和我一起揍,到時候誰也躲不了,這樣吧,就不就紀江晴了,估計他們也是為了逼出你,如果你不去,他們自然而然會放人的。”
上官曦月什麼話都沒說,洛梓冥歎了口氣,道:“一個朋友而已,沒了可以再找,誰不是一無所有地到世界上來,又何懼重頭再來呢。何況,你們根本就打不赢。”
洛梓冥揚長而去。上官曦月盤膝而坐,靜靜地修煉,來地界半月了,被洛梓冥凍死不下十次,但自身的陽氣還是極盛,或許是找錯了路吧。
下午,上官曦月故技重施,往葉瑤和南宮秣陵的飯菜裡下藥,躲躲又藏藏,又憑借三寸不爛之舌說動了海東青幫自己找地方,終于這個低雲亭還是被自己給找着了。
不知為何,已經晚上了,上官曦月都差點睡着了,終于,低雲亭開始有稀稀落落的人影了,随後,青衣門成員從四面八方開始彙聚,但人也不算多,也就七八個吧,估計是一些大人物,包括了被弄暈了,生死不知的紀江晴。
上官曦月想監聽他們,奈何他們最弱的都是平天四階,自己和海東青都不敢。上官曦月隻好找了個遠處的角落降落,随後,悄然靠近他們。
隕玉裡的小玩意已經對他們沒什麼用了,而紀江晴的一舉一動都牽動着上官曦月的内心。“我…我要咋辦才好。”
“那裡有人!”突然,一個青衣男子指着上官曦月的方向。
上官曦月懵了,吓得眼珠子疼,自己什麼氣息也沒有弄出來啊,也沒有什麼聲響啊。“算了,一不做,二不休。”上官曦月直接跳出,大喝道:“我就是上官曦月,放了紀江晴!”
那幫人有些意外,但注意力都不在上官曦月身上。一個鬼鬼祟祟的男子從屋頂摔下去,估計他也是和上官曦月一樣偷聽的。
“想跑?”一個老者揮劍就砍,隻是一道劍氣,就把那個男子攔腰砍死。上官曦月愣住了,腦子一會冷一會熱,搞了半天原來不是自己,明明沒有暴露卻自投羅網了!
為首的是一名青衣老漢,不僅沒有一絲兇神惡煞,甚至還有一點慈眉善目,他用有點嘲笑的語氣說:“那個,你說你是上官曦月?哈哈哈,誰信啊!消息怎麼可能這麼快傳出來?這樣,我們今天心情好,你走吧,我們不殺你。”
“啊?”上官曦月呆若木雞,一時竟不知所措,她正了正嗓子,喊到:“我真是上官曦月!我看起來像會騙人的嗎?”
“神族之子嗣怎麼可能這麼弱?明顯就不是好不好!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