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之所及,無天!無日月朝晖!罰!”元荒大手一揮,一條胳膊肘粗的鐵鍊直接貫穿淵的小腹,沒等他哀嚎,又一根鐵鍊洞穿他的胸口。
鐵鍊在抽走他一半神力後又熔岩似的炙烤他的四肢百骸,淵疼得死去活來,罪有應得。正當淵以為自己命喪黃泉時,元荒的臉色變了。
陣法消失,淵捂着傷口,嚣張氣焰不減,“哈哈!神玉沒了吧?你打我啊!你打我撒!來啊?你打我啊!”淵指着自己的臉,也不顧傷勢,仰天大笑。
元荒将後抄的手伸出,無助地盯着那黯淡無光的神玉,他剛剛将最後一絲神力抽走沒了神玉,他就是一廢人,七神之戰後,元荒修為境界全跌,也不過是靠三界締造者的身份苟延殘喘,活到今日。
“好啊!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元帝就流星似的,直接一腳講他踹飛十萬裡,激起十萬裡飛沙走石。元帝抹了抹身上的汗,一回頭,元荒的臉已經慘白如紙。
自從他締造三清後,修為就已經大幅下降,這輩子與戰場無緣了,這次大戰,元荒大動拳腳,已經上千年沒動手的他自然吃不消。
“爹,你咋了。”元帝還是很孝順的,對着元荒噓寒問暖。
“我沒事,快去救上官曦月吧。”嘴上是這麼說,元荒的眼角已經血淚縱橫。
“好,你自己好好調養。”
盡管戰鬥以久,但劉焰姬還是不離不棄陪着上官曦月他們。她一看到元帝,先是愣了一下,随後跳起來,死死地拽着她的衣角,四目相對,她的臉被憋的通紅,粗大的氣流撲在元帝臉上。
“姓元的,我不管你為什麼變成這副模樣,但是…你為什麼要把我們像棋子一樣玩弄?你還餘青辰,錢多多性命!”
元帝格外的平靜,盡管自己與面前的人的地位可謂天差地别,但也沒顯現一絲高高在上,她隻是極其平淡地說:“上官曦月太保守了,你們明明有實力聲讨敵人,為什麼那個時候才去?所以我自然要刺激刺激她。”
劉焰姬突然失去所有力氣,道:“那天,合歡宗來犯,我們明明已經打算撤退,祁年突然殺出,将餘青辰和大聰明殺害,要不是我困在伊甸園内恐怕也在劫難逃。後來,你們更是以整個幽煞隐都百姓的性命為要挾,要我守口如瓶,你們!畜生!”
劉焰姬撲到在地,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為什麼?你還我朋友,還我親人…還我…還我…憑什麼,你們可以如此的玩弄我們于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