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随着最後一把刀挪開,劉焰姬終是虎口脫險。朱墨楓按着上官曦月,冷冷的說:“早這樣不就行了嗎?非要我費那麼大勁!”
李松然沒有哭,隻是暗自離去。祁年則一把鼻涕一把淚,“元帝大人,你的學生要死了,快救救她。”可腦海深處卻是一個冷漠至極的聲音:“死了就死了,我巴不得她死,三界沒了她照樣運轉,無所謂的感情隻是包袱。”
祁年皆去眼淚,憤怒的情緒隻是在腦海掀起一個波濤,又被離别之情掩埋。再望去,那13人的目光将貪婪展現的淋漓盡緻,此時的上官曦月就是到嘴邊的羔羊。幾人快步入宗門,赤色大門緩緩閉合,紅顔薄命,上官曦月回眸驚鴻一瞥。當角落不在有光,眼淚就會熠熠生輝,可是,祁年什麼也沒有看到,“視死如歸啊。”
“砰!”沉悶的大門回蕩鐵鏽的血氣。上官曦月被圍于長老正中心,來自四面八方的恐怖氣息讓她膽寒,她一擡頭,冷冷一笑,不出所料,朱墨楓又設了結界。穿過大門,走過内圈,路過議事堂,與修煉子弟擦肩而過…走過數一扇門,閉關的沉重聲有如數條鎖鍊,一點一點封鎖逃亡的成功率。
終于,走過護宗河時,十長老忍不住了,失去理智的他有如發瘋的猛虎,眼皮上翻握住上官曦月雙肩,露出虎牙,馬上就要咬。朱墨楓反手就是一巴掌,九長老與七長老立刻上前,一把将其按住,十長老嘶喊着,狂舞的四肢哪有一點人性。
上官曦月也不想裝了,手裡的草籽早已濕熱,“眠妃淚,可以刺激使用者的身體,使人亢奮,但使用者的戰鬥素養将會呈幾何倍提高。”沒有猶豫,塞入口中,咬破外皮,壓出汁水,下一秒,上官曦月的喉嚨就如烈火灼燒一般,大腦又沉又累,很快,熾熱感蔓延到四肢,五髒,每個細胞都熱血沸騰,被壓抑的極陽真火一觸即發。
盡管刻意隐瞞,可上朱墨楓還是看出端倪。上官曦月與其對視一眼,纖細的血管終于承受不起,澎湃的極陽真火爆發,扭曲的火苗如竄天蛟龍,一個擴散,百米開的樹木全部化為焦炭,整整五米長的大坑火光沖天,上官曦月沐浴在火光中,那些長老的毛發盡數燒毀,皮膚紅腫起泡。
上官曦月的目光堅定幽深,喝到:“今天,就算是死,我也要讓合歡宗記得!有個女子以一己之力大戰13長老,來啊!活到這世上就是闖一回!刺激一回!熱血一回!平平淡淡談何英雄?就是要濃墨重彩的人生!”
朱墨楓也忍受不了那深入細胞的瘾“諸位長老,上官曦月我不護着了,你們想幹上官就幹什麼吧。”一聽到這,大,三,六,八,十長老,包括朱墨楓,就如打了雞血一樣,全部瘋癫起來。
沒有吃血的二長老緩緩說:“數日前,宗主用你的血治好了大家的傷,甚至救活了死去的人,可沒想到凡是接觸到它的人都會立刻上瘾,一日不食便會全身麻癢,焦躁不安,而宗門半數長老皆被起感染,我們也是無奈。”
吳铮首當其沖,抱起上官曦月的腰,也不顧皮膚燒成黑炭,“呼哧”一大口,竟活活撕下上官曦月左肩的肉,上官曦月疼得差點喊娘,兩眼發黑。鮮血四濺,那些長老頓時樂了,奪取四濺的鮮血。上官曦月癡癡地看着失控的場景。“啊!”随着衆人凄厲的哀嚎,那些長老的嘴盡數潰爛紅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