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路,肯定是套路!”上官曦月回過頭,街上人群熙熙攘攘,盡是平民百姓,“這寂鸢宗怎麼一點動靜都沒,人也不抓了,連餘青辰也走人了,對啊!餘青辰走了寂鸢宗就朱墨楓一個了強點的了,如果我和李松然一起,打她個措手不及,那寂鸢宗不就是我們的了嗎?哈哈哈哈,我真是個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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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怎麼沒精打采的?”上官曦月擡頭,李松然此時面色憔悴,眼屎未盡,坐上官曦月身旁如行屍走肉。
“沒事,昨晚沒睡好。”李松然捂着嘴,打了個哈欠。
“人到中年不得已,保溫杯裡泡枸杞。枸杞難擋歲月催,杯裡再加點當歸,我去喊飯小二給你帶點茶。”
“遇到你之前,我的世界是黑白的,遇見你之後,全黑了。人家正值青春年少,你這話講的。”
“那你就是老當益壯啊,飯小二,倒茶,要放當歸枸杞!”
李松然急地雙眼冒光,死死地捂住上官曦月的嘴。“你……沒事沒事,小女太活潑了…我們不要茶…”上官曦月奮力掙紮,“呼哧”一口咬,疼地李松然鼻歪眼斜。
“你沒有狗的形象,但是你有狗的氣質。”
“人家好心好意幫你延年益壽,你還當人家爸爸!還罵我是犬科生物!算了,我宰相肚裡能撐船,放你一馬,去個地方,怎樣,很有意思!”上官曦月湊到李松然耳邊,嘀嘀咕咕說的眉飛色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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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豔陽高照,“今天,我們占盡天時地利人和,去讨伐朱墨楓,沖啊!”上官曦月與李松然鬥志昂揚地尋到寂鸢宗,卻見牌匾所題之字并非寂鸢,而是“合歡宗”。
“什麼鬼?寂鸢呢?遷都了。”兩人相視,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管他呢,翻牆!”宗門還是舊樣子,但五步一守衛,十步一将領,估計連隻蚊蠅都進不去,前腳剛避開守衛鞋跟,後腳就擦到守衛鞋幫,更有弟子飛檐走壁巡查。“唉,這得是多怕死,要不殺人滅口。”
“算了,先别打草驚蛇。”
在繞了山路十八彎後,幾人成功迷路。不得不拐進一昏暗的大屋稍作休息。屋内伸手不見五指,雖是三月乍暖還寒,但屋裡壓抑的氣氛讓人窒息,幽暗閉塞的角落鬼影重重,斷斷續續的哽咽聲希望是幻聽,空氣是酸澀惡臭的腐爛味,像葉瑤的青樓。
“上官曦月,要不用你的火焰點一下,太黑了,這屋子好怪,不像人住的。”
光影流轉,耀眼的極陽真火照亮整個屋子,沒想到,竟是…
“哇!上官曦月喉嚨一陣血氣翻滾,胃裡翻江倒海,第一眼,就需要用她的一聲去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