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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實很疼,”我回答,“實在是……太疼了,主要是我的膝蓋,就是你……嗯……你發脾氣的時候打的地方。那地方現在不能讓人碰,能不能再過五分鐘,讓……讓……”
我知道我想說什麼,可是我卻開始恍惚,如墜雲裡霧裡。
我無助的望着空谷幽蘭女士,知道我這點兒小滑頭早晚會她被識破的。
“等五分鐘讓藥效發揮一下嗎?”空谷幽蘭女士問。
我點頭如搗蒜。
“行,那我去拿點兒東西,這就回來。”
空谷幽蘭女士一離開房間,我立刻把伸手伸進内褲裡,将那些止疼藥一粒一粒的盡可能平整的塞進枕頭套裡。
房間裡的丁香色越來越濃,已經呈現出了玫瑰粉色。
“盡量往下面塞,鋪平了,”我的仆人告訴我,“隻要空谷幽蘭女士不來換枕頭套就沒事兒。”
我把最後一粒止疼藥塞進了枕頭裡,然後如對待嬰兒一樣的把枕頭輕輕的拍平。一擡頭,看到了天花闆上那些七扭八歪的提手旁。
“扌”。
打掃,我想到一個詞。
偷偷摸摸,我又想到一個詞。
撲街,這次我想到一個粵語詞。
挂了,我最後想到一個詞。
然後我的心裡便開始發冷:完了,我要挂了……
我再次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已經是14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而彼時,窗外也已經下起了鵝毛般的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