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杜威的常用手機裡,開始傳出暧昧的聲響,并逐漸激烈起來。“看樣子,他們漸入佳境啊。” 沈晴瞥了眼手機,調侃了句。
蕭想也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了一眼沈晴的手機,然後别過臉去,轉向另一側。
激烈聲持續了一段時間,之後便是你侬我侬的情話。蕭想本以為沈晴又會借機調戲一番,但沈晴的反應卻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他的妻子還以為他在努力工作。” 沈晴挑了挑眉,看向蕭想,“瞧,人的卑劣的又一例證。或許這件事結束後,你該考慮跟我一起尋找基因改造項目的基地。”
蕭想也轉頭看了眼沈晴,但沒有回應。直到别墅裡的聲音漸漸遠去,女士從别墅中走了出來,開車離開了這裡,蕭想才推開車門,起身回應了句:“我們還是先利用他的卑劣和恐懼,打聽出安保人數異常的原因,以及飛鷹的事情再說。”
兩人拿着槍走進了别墅,正好攔住了準備離開的杜威。乍一見兩名持槍的陌生人,雖然是兩位美麗的女士,杜威還是吃了一驚,手上的皮包都掉了下來:“你們是什麼人?要幹什麼?”
“别緊張,隻是問你幾個小問題。”
沈晴舉槍緩步往前,逼迫着杜威後退,直到他退到客廳裡的一把椅子上坐下。蕭想随即走過去,用束縛帶将杜威的四肢綁在了椅子上。
“藍星安保公司的客戶,除了你在客戶資料中記錄的那些,還有誰?” 沈晴瞄準了杜威的腦袋。
杜威的額頭上滲出了汗,但并沒有松口。“沒有了。所有客戶都會記錄在客戶資料中。”
“我們對比過藍星注冊的安保人員數量,比客戶資料中需要的人數多出了一倍。你怎麼解釋?” 蕭想接過了話。
杜威将腦袋轉向了蕭想。“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私自調查我的公司?有搜查證嗎?”
“你隻需要回答問題就好。” 沈晴說得不緊不慢,動了動手中的槍。
“我……我樂意多養一倍的安保員,有問題嗎?”
沈晴偏了偏頭,走到杜威面前。“你這棟别墅裡還有一台手機,裡面的通話記錄保留了若幹條一次性手機的呼入号碼。同時,還有一張照片。”
她将複制到自己手機中的飛鷹照片展示給杜威看。“據我們所知,他在上個月已經死亡,你又該怎麼解釋這張拍攝于幾天前的照片?”
杜威臉色突變:“這、這是别人發給我的,我隻負責找人,不知道具體情況。”
蕭想立刻問道:“别人是誰?”
杜威意識到說漏了嘴,但仍舊不肯透露對方的信息,脖子一橫,索性說道:“有本事你們殺了我。”
他吃定兩位女士不會因為這些信息就殺他,反而強硬了态度。
“噢?可不會這麼舒服哦。” 沈晴卻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突然拉開了自己的皮衣,展示出裡面密密麻麻的内袋暗格。暗格中隐約露出各種各樣的小玩意兒,有些還不時泛着光。“這裡面有一百款刑訊套餐,你喜歡哪款?”
突然看到那些暗格,蕭想都吃了一驚。杜威更是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唾沫,眼中流露出驚恐的神色,但仍舊沒有說話。
沈晴的笑中透出了一絲邪魅:“我明白了,每一款你都喜歡。”
她說着從暗格中拿出一個小針管,優雅地取下針蓋,輕輕推了推,針尖處便溢出點點液體。“這一針下去,你的眼睛恐怕就看不見了,哦不,也許是四肢癱瘓。不過沒關系,反正、你都會嘗試一遍。”
杜威頓時臉色慘白:“你、你别過來……你這個瘋子!”
沈晴彎下腰,輕握着針管對準了杜威脖子上的筋脈。
“不!” 杜威叫了一聲,慘白的臉上顫了顫,“我說……”
沈晴停止了動作,站起身來。
杜威緊張地看了一眼針管,開始坦白:“其實,我隻是藍星的挂名法人,藍星背後另有老闆。他們會用你剛才說的那台手機聯系我,安排我為他們做事。多出來的那些安保人員,是專門為他們服務的。還有……還有那張照片,也是他們發給我的,讓我按照照片找人。”
“藍星背後的老闆是誰?” 蕭想追問道。
“我也不知道。每次都是他們聯系我,我不能主動聯系他們。而且你們也知道,他們打過來的号碼,每次都不一樣,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聯系他們。”
沈晴和蕭想對視了一眼。蕭想繼續問道:“他們多久聯系你一次?”
“不定。看他們的需要。”
“上次聯系你是什麼時候?”
“就是兩天前,給我發照片那次。” 杜威又瞥了一眼沈晴,巴不得這個可怕的女人早點兒走,又立刻補充了句,“他們需要我找人。我想,最多半個月,他們肯定會再聯系我。”
沈晴正準備說些什麼,手機上突然響起了警報。她看了看手機,上面的警報顯示,目标人物出現在附近的監控攝像頭中。她又走到窗台看了眼外面,果然看到星海帶着另一名陌生面孔的特工朝别墅走來。
她轉身看向蕭想:“恐怕,我們連半小時都等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