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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霍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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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祈用目光向秦知緣詢問,後者擡手指了指不遠處的地方,輕聲道:“勞煩衛妹妹,先随我去那處暖閣罷。”

聶祈點頭:“也好,不至于打擾了其他男修。”

“慢着,”衛绮懷友好地提醒道,“讓那三個泡着的先上來成不成?”

那廂池水中傳來夏珏忙不疊的叫聲:“在爬了!在爬了!”

衛绮懷:……你們明明可以飛出來的啊!

*

折騰了半宿,又莫名其妙被叫過來勸架,衛绮懷已經有些煩心,可是一言不發的崔晏實在反常,由不得她不好奇:

“我聽說你們方才起了争執,因為那簪子?”

衛昭的狀态恢複得很快,臉上又挂上了他習以為常的半永久笑容,其中還夾雜着幾分恰到好處的委屈:“是……長姐當時煉制那妖獸内丹之時,我也曾見過一眼,今日見這簪子掉湖中,想到那畢竟是長姐心血,就實在禁不住與崔長公子理論了幾句——”

理論?

能惹得這麼多人出來圍觀,隻怕不止理論吧?

是冷嘲熱諷加陰陽怪氣?還是直接動了手?

這麼輕易就動手的話……該不會是積怨已久了吧?

衛绮懷越想越覺得這個問題不能追根溯源,忙轉向另一個人:“夏小公子,你是來幫他的?”

夏珏低下頭,很不好意思道:“本是想來勸架的,可一聽說那是衛姐姐親手所作的簪子……”

這究竟是腦補了什麼,不過就煉制了個妖獸内丹,哪裡辛苦了!

他難道沒聽說問劍山還教鑄劍的嗎。

衛绮懷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又轉向崔晏:“阿晏,你素來穩重,那根簪子怎麼會無緣無故掉進湖裡?你是下水遊泳不小心掉了,還是故意扔進去的?”

崔晏:“怎會是故意——”

衛绮懷不過是開個玩笑,誰知這話音剛落,不光崔晏不假思索地反駁了她,在旁站着的幾個男子臉色也不約而同地忸怩了幾分。

衛绮懷:“?”

阿祈也就罷了,怎麼周道友這個濃眉大眼的也?

衛绮懷下意識看向他們,直言不諱:“幾位,有話就說。”

她就說了一句話,他們就這個反應,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把他們怎麼着了呢。

秦知緣抿了抿唇,輕聲道:“崔長公子,方才确實是下水了。”

衛绮懷:“……我看出來了。”

衛绮懷決定當個稱職的捧哏:“那麼他是怎麼落水的呢?”

秦知緣才繼續道:“他、他中了藥。”

衛绮懷:“嗯?”

她不明所以,隻好追問:“什麼藥?”

聶祈禁不住臉紅:“那種、那種藥……”

“……”

衛绮懷腦中“嗡”地一響,覺得今晚的荒唐事真是不少,怎麼全讓她撞上了。

如果她沒理解錯的話,“那種藥”是春.藥?

誰幹的?

誰吃飽了沒事幹給崔晏下藥?活得不耐煩了嗎?

可咱們都修仙了,就算要化解藥力,用内力壓制不行嗎,再怎麼也不至于采用物理降溫這麼原始的方式吧?

“呃。”衛绮懷的求知欲在如此磅礴的疑問中陷入了停滞,她思量半晌,選擇暫時擱置了所有疑問,發自内心地詢問好友,“隻是他中了那藥而已,你們又沒事,為何也這副表情?”

聶祈幽怨地看了她一眼,可憐兮兮道:“我們也中了,隻是不多。”

周承岸正色:“那合歡散大約覆蓋了一半男修居舍——不知是被何人改良了,下在沿路的花草中,散入夜風,無形無色,我們不知不覺便中了招。”

搞半天,原來你們大半夜地出來不是為了看熱鬧,而是抓賊啊。

衛绮懷對修真界的未來稍微放下了心。

“早聽說近來流竄着一位身法詭谲手段陰狠的采花賊,隻是沒想到她竟敢來此作案。”秦知緣歎息着,秀美面容之上有幾分懊悔,“險些壞了幾位道友的清白,是我秦家的疏漏,實在是對不住。”

……清、清白?!

倒也不用說得這麼重吧!

要是此時此刻問他們身上有沒有出什麼事,會不會顯得很冒犯啊!

衛绮懷糾結着,又瞥一眼倒黴竹馬:“……等等,阿晏。”

她小心翼翼地詢問道:“你、你這麼急着跳下去,莫不是被那采花賊——”

這難不成就是那種傳說中被登徒子欺辱了就恨不得洗去……的情節?

“絕無此事!”

她還未說完,崔晏便立刻矢口否認,否認得異常直接,完全不符合他尋常時候的脾氣。

不知是不是對這沒用的心有靈犀感到無可奈何,還微微瞪了她一眼。

耍什麼小性子嘛。

“好了知道你最清白了。”衛绮懷好聲好氣地哄着他,擺出一副很苦惱的樣子,“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中的合歡散與其他人都不同,莫非那采花賊是為你而來?”

衛绮懷一提出這個想法就覺得十分合理。

圖色嘛,不新鮮。

秦知緣:“那倒不是。”

衛绮懷:“……哦。”

崔晏神色恢複了一如既往的冷靜,緩緩叙述道:“我在湖心賞月之時,意外撞見了那名采花賊,遂與她交手。”

其實這事兒仔細說來也沒什麼稀奇的,崔晏與那賊正面撞上,必然要過上幾招,若是别的賊他必不會輸,可他對上的偏偏是個頗有手段的采花賊,因此也就受了那藥的攻勢,他意亂情迷之時,小賊得以逃之夭夭。

說到這裡,衛绮懷大約可以理解了,隻是:“這與我送你那簪子又有何關系?”

“那簪子本是放在芥子囊中,可在我與那賊人交手之際,它忽然靈光一轉,憑空落到我手中了。”崔晏沉默了片刻,聲音裡帶着歉意,“我……我不記得那是你送我的簪子了,所以自它落水後,便隻當是尋常法器,沒有去找。”

“用了就用了,它本是護身法器,就該幫你擋下一擊,沒什麼可抱歉的。”衛绮懷不以為意,寬慰道,“你可有受傷?”

“沒有,但那賊人見到它後,不知為何竟異常激憤,不由分說地想要奪過它去……那簪子也在我們争鬥之中落入水中。”崔晏道,“其後她不敵我,才暗算于我,溜之大吉。”

衛绮懷挑了挑眉,琢磨出了一點兒不對勁兒的地方,當即召出那支簪子,用靈力探查一番,才輕聲道:

“不對,這簪子沒有受損。它未曾替你擋下攻勢。”

也就是說,它并不是因為察覺到主人受襲而出現的。

那,先前它出現過的共鳴是?

崔晏臉色一變,也意識到了問題:“那賊莫非——”

衆人神色各異,有人似是想通了,有人卻一頭霧水,還沒待他們共同商量,夏珏便好奇地問:“莫非什麼?”

周承岸道:“那賊人是妖。”

聶祈補充:“方才那簪子上靈光一亮,從天而降,乃是由于其上的妖獸内丹受了同族共鳴。”

夏珏:“原來如此。可那賊人又為何要搶奪它?為族人報仇?”

“物傷其類。與我等修士的靈劍在鑄造之初定下的擅殺凡人便會減弱威力那個不成文的規矩一樣——妖族之中,同族血脈亦會牽制對方,這也是我為何要用這妖獸内丹作為護身法器贈予他人。”衛绮懷耐心解釋道,“血脈壓制,有這東西在敵人手中,那妖便被他壓得矮了一頭,自然要搶。至于她的打算是為親族報仇,還是想要自己吞噬内丹提升修為,那就見仁見智了。”

“竟然是妖。”秦知緣神色凝重,顯然對此感到棘手,“本以為不過是個小賊,未承想是個妖,這真是……”

往好處想,最起碼她對你們沒有非分之想嘛。

她把喉嚨裡那句安慰人的話咽了下去,客氣道:“辛苦二公子了。”

秦知緣愁眉緊鎖:“那妖族大抵是來刺探府上防衛的,說不定她還留了些蹤迹,不知衛妹妹與各位可願——”

“義不容辭。”衛绮懷笑,“晚些說不定那蹤迹就散了,我們現在就行動吧。”

秦知緣彎了彎那雙天生含情的眼睛,莞爾道:“那便多謝衛妹妹了。”

衛绮懷起身,帶領着一衆男子走出暖閣,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來一件小事,把衛昭喚到身邊,笑眯眯地擡起手,給了他額頭一記狠敲。

這一下猝不及防,衛昭琉璃珠似的眼睛登時瞪大,想抱怨卻又有所顧忌,隻好把可憐兮兮的樣子演了個十成十:“長姐為何如此?”

“那簪子是在打鬥中不慎落水,你做什麼非要找他的茬兒?”衛绮懷傳音入密,“更何況,崔晏不是個會聲張自己錯誤的人,你怎知他掉入水中的是我那支簪子?除非你是親眼看見那簪子掉了進去,才去找茬兒的。”

衛昭目光閃動:“長姐……”

“你是親眼看見那妖族與他交手,是不是?”衛绮懷說到這裡,忍不住又敲他一記,嗤笑道,“缺德鬼,袖手旁觀,還要我誇你麼。”

衛昭自知理虧,卻猶在狡辯:“可那畢竟是長姐親手所制的東西,怎能就這麼——”

衛绮懷冷哼一聲,再不理他,走出去巡察了。

*

衛绮懷仔仔細細搜索了半夜,除了收集到一些殘留的合歡散之外,卻再無所那妖族的蛛絲馬迹。眼見東方既白,秦知緣召集衆人回去休息,她便過去交待自己的收獲。

剛一走出,又見一人也來彙報,還挺高興地對她打招呼:

“衛師姐!”

這不是昨晚給衛昭他們通風報信的、長得很俏的年輕人麼?

衛绮懷:“你是……”

年輕人道:“衛師姐不記得我了?也是,我與衛師姐也不過是十年前見過兩三面——”

衛绮懷打量着他,恍然想起來了:“你是天門墟的那位杜襄師弟?十年前,尊師剛閉關的那段日子,你我見過不少次,何止三面。你怎麼來了,是來找呂師姐的?”

杜襄笑道:“是,我本是要和大師姐一同去蔚海樓賀喜的。”

“去蔚海樓賀喜……”衛绮懷聽見這個,就不免對他存了幾分打探的心思,“既然同是去賀喜,為何杜道友不與呂師姐一同行動?”

“在路上遇見了一位朋友,耽擱了一會兒。”杜襄想了想,不好意思地笑道,“其實,也沒什麼可瞞着衛師姐的,那位朋友便是蔚海樓的新任樓主,霍尋。”

霍離憂的哥哥?!

衛绮懷心中警鈴大作,面上卻依然不動聲色:“道友竟是在路上遇見的?我也許久未見過他了,他繼任樓主之後,正想着抽時間拜會一番呢。不知那位霍樓主眼下何在?”

“巧啊。霍大哥已經來了。”杜襄好像是真心為她高興,隻眨着一雙天真無邪的眼睛,渾然不覺他放出了一個多麼驚人的消息,“衛師姐若是出了這門右拐,便能遇見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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