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綱吉驚恐萬狀:“為什麼要帶着那個叫琴酒的人來找我?”
山本武摸着下巴,思考片刻後把答案告訴了沢田綱吉:“可能是希望阿綱喝喝看琴酒吧,我們不是馬上就要成年了嗎?”
“琴酒可不是喝的酒!”獄寺隼人一步向前,“你給我好好回答十代目的問題!”
“獄寺你别這麼激動嘛。”山本武拍開獄寺隼人的手,“我也不太懂,但可能是可樂尼洛覺得那個人還不錯,适合給阿綱當保镖之類的?”
聽到這裡諸伏景光有些站不住了,他加入了話題:“我和zero還不夠嗎?”
沢田綱吉道:“我可以自己保護自己,不需要保镖。”
reborn終于是開口了,他一開口,其他人都暫時安靜了來。
“諸伏景光暫時可以留在蠢綱身邊,要是不這麼做第一個不同意的就是蠢綱。”他說着,同時他的視線也像針一樣紮着諸伏景光,提醒着諸伏景光他其實并非保護者,而是被保護者的身份。
reborn的話還沒結束:“不過,那個琴酒能适不适合……”
“當然是蠢綱/十代目/阿綱/boss說了算。”
幾道聲音響起,雖然稱呼不同,但無疑,他們都将最終決定權交給了沢田綱吉。
在聽到這裡,諸伏景光也突然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失去可以作為沢田綱吉的保镖的資格了。
“諸伏先生是一名很可敬的警察?料理很好吃?還有……還有什麼嗎?”
沢田綱吉曾這麼說過。
這意味着,諸伏景光在沢田綱吉這邊的身份隻可能是警察,而不可能是其他更重要的,更深入他們組織内部的……屬下。
諸伏景光深吸一口氣,又慢慢吐出,他冷靜了下來,道:“如果,綱吉要去見琴酒,到時候我可以陪同嗎?”
沢田綱吉看了一眼諸伏景光的面色,判斷出這位警官先生是真心想要陪同的,他點點頭,同意了這個對他來說并不重要的要求。
“十代目,那我也……不,沒什麼。”獄寺隼人也想陪同。
其實不止他想要,在場所有人都想要。
但,他們所有人的話都在reborn的視線下消失了。
沢田綱吉注意到了,他回過頭看向一直站在自己身後的老師:“reborn!”
“嗤,都說了别撒嬌。”
“誰撒嬌了!”
“你這就是在撒嬌。”
“真的不行嗎?”
“不行。”
“真的真的不行嗎?”
沢田綱吉在得到了reborn冷酷無情的答案後還想要皮一下,想要再争取一下。
好吧,他隻得到了手槍指腦袋。
沢田綱吉要命,他不繼續糾纏這件事了:“我知道了啦。”
說完,他瞥了一眼reborn,問道:“那reborn也想要陪同嗎?”
reborn感覺自己拿槍的手似乎顫動了一下,他理智道:“不,我也不去。”
“……”沢田綱吉沒有說話。
reborn放下槍,偏頭不看自己的弟子的目光,再次說道:“真的不去。”
“好吧。”沢田綱吉歎了口氣,“我知道了。”
他說完,看了一眼reborn,再次小聲地歎了一口氣:“我知道了。”
他一共說了三遍知道了。
他知道了,他需要和自己的夥伴們保持一段時間的距離,習慣一下夥伴們在外為他辦事卻不在他的保護圈下的日子。
他的夥伴們同樣也需要習慣這種不在首領身邊,遇事不能随時求助首領的時間。
雖然,有幾個可能不需要。
好吧,沢田綱吉仔細想想,可能确實并不是完全不需要,對他們雙方而言都是。
最後一個,是他和reborn,他們兩個也需要習慣對方不在身邊的日子。
在未來,沢田綱吉和reborn的關系并不會僅僅隻是老師和學生,他們還會是屬下和首領。
當然,這些關系和習慣,大前提是不會變的。沢田綱吉和自己的夥伴們永遠都是夥伴,他們雙方都無條件地信任對方。
現在,就是需要用到這份信任,并讓這份信任更加穩固的一個過度時間段。
看着沢田綱吉略顯失落的表情,reborn開口:“好了,趕緊,把吃的拿出來。”
“……别急啊。”沢田綱吉看向諸伏景光,“諸伏先生,抱歉,reborn如你所見就是這種性格。”
諸伏景光搖搖頭:“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