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一堆東西的,來到花枝小巷,王夏至開始了靜養的生活。
每日不在早起,睡到自然醒。
醒後天氣好時,就望着藍天白雲緩緩飄過,天氣不好時,就看着屋檐雨水成滴,好像又回到了最初的時候,悠閑而又自得的生活。
偶爾待的無聊時,便上茶館包間,開着小窗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街市,一待便能待一天。
而在這樣放空自我的生活裡,偶爾還有讓人惦記一下的,便是翠草的事情了。
轉眼,到了初秋時節。
時間依舊不緊不慢的過去……
“姑娘,翠草在病中一直念叨着想見您。”
“?”不是已經解決了嗎?
之前會惦記,或許是在她的事裡感受到了自己,等兩人和離之後,便在也沒關注了。
如今再聽到她的名,略微有些疑惑,她何必念我?
“難得天氣好,之後的天氣可是一直冷,到時姑娘想出門都凍死人了,不如今兒出去走走。”止戈說道。
思索了半響,人才緩緩點點頭。
見姑娘同意,止戈笑了笑,“奴婢這就去安排馬車。”
一行人來到翠草家中,護衛在外守候,王夏至捧着手爐,靜靜的看着床上的人。
“姑娘……”見主子真來了,撐着身子從床上爬起,滾下床來,來到人腳邊。
這是……幹嘛
人往後退一步,意示止戈她們将人扶起來。
翠草并未起身,反而跪在姑娘身邊,死勁磕頭,“是奴婢對不起姑娘,是奴婢有罪……”
什麼情況?
“是我害了姑娘……我有罪……”
“别磕”究竟是什麼意思?
“當年那夜……”翠草哭着說道,“是奴婢鬼迷心竅,走慢了路。”
若當時快點去找太太,或許還來得及,或許還能阻止王爺……
但來得太晚了,為了王爺的身子,也為了王爺的名聲,太太下了封院落鎖的命令,直到王爺藥效過後,方才……
隻言片語聽的人先是一愣,下意識的覺得這些話是不能說的,“閉嘴!”
嚴厲的聲音反而把本人下了一跳,一個愣神就不知該說什麼,隻好帶着亂哄哄的腦子轉頭就走……
巷子口外,二樓的包廂裡,坐着的人看着車子一路往遠處行駛……
不一會兒,下屬來報,“回主子,她隻字不落的說了。”
“依計行事。”
“是”
愣愣的回到家中,又呆呆的坐了半響,人這才似乎問剛才的問題,“原來,不是錯覺……可為什麼……”
原來,一人的一念之差,真可以改變另一人的一生……
當年的他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