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她說的和我想的肯定不是同一件事。
我果斷否認。
“不,我隻是想問一下那條船能不能送我去八醞島。”
我的回答一出,墨田小姐頓時喪失了興趣。
她冷漠回應:“哦。”
但事實證明,這個世界上果然還是好人比較多。
即便如此,墨田小姐還是幫我聯系了人。
第二天一早,我按照墨田小姐的指示,成功登船。
哦還有,請不要打聽我晚上睡在哪裡,這屬于私人隐私問題。
頭腦發脹,四肢軟弱無力。這都是我屬于暈船的症狀。
小船不比愚人衆的大船,沒有給我搭建吊床的條件,因此我隻能強忍。
在此十分感謝我們的船長,阿釜先生。他行事認真負責,路上絕對沒有看我不爽的行為發生。
我保證。
一路上我又一次吐了個天昏地暗,阿釜先生沒有嫌棄我,還把我送就位就已經足夠使我感恩戴德的了。
因此,我絕不敢有半分挑剔。
腳一沾上陸地,我就看見阿釜先生劃船在海上航行的背影。
真男人,做事就是要幹淨利落。
是的,我的要求也僅僅隻是送我過來,至于回去的話,我就可以直接乘坐愚人衆的船。
阿釜先生秒速下班,而我還在趕去上班的路上。
真羨慕啊。
往前又走了一段距離,穿過沙地我踩在泥土上。周圍的空氣中确實布滿了雷元素與魔神殘渣的氣息。
老實說,也可能是暈船的後遺症尚未挺過,我現在不僅想吐,還有些頭暈,走路也輕飄飄地。
我覺得不妥。
我可能是……要、出事……
一時之間,天旋地轉。
天與地之間的距離極限縮短,我重重砸在地上。
…………
……
魔神殘渣過于滲透。
對于這片土地上的一切,我都感到熟悉。
魚兒放回到那溫暖的洋流中,它甩起尾巴,左右擺動。
向遠處遊去,它回到了家鄉。
但魚兒似乎并不滿足它的家鄉,于是它繼續擺動尾巴。
“你…沒事吧?”
清澈幹淨地叮咚聲響,魚兒越出水面,又歸于水。
溫暖的回流。
但光芒被遮擋,風雪襲來。溫泉也會被冰雪凝住。
我感受到一陣寒冷,随後我睜開眼。
誰人的手覆蓋在我的額頭,帶着些許冰冷,卻又如此的熟悉。
似乎是手掌感受到我眼皮的顫動,那人收回了手,而我也得以見到那人的樣貌。
開屏就是一張好偉大的臉。
我肯定在五百年前就偶然見過你.mp4。
額,也并非是我在套近乎。
盡管我的記憶不全、混亂。可面前的那張熟悉的、偉大的臉,是我刻在記憶深處,印在靈魂中央。
是我無論如何也不能忘懷的角色。
但人類壽命短暫,我僥幸得到豐饒眷顧才得以堅持到現在。
近五百年光陰流過,如果你是他,又如何能夠存活至今。
所以,莫非你是他同族的後人?
我左思右想,也就覺得這樣解釋最為合理。
隔了這麼多代還能長得這麼像,肯定是自祖先起就很有天賦。
我信誓旦旦,确定以及肯定事實必定如我所想這般。
哥們,你和你祖先長得真的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