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還可以這樣！”

“哇哦！”

“*掌聲*”

“迪克。”

迪克正挂在吊燈上向衆人展示着自己的雜技才能的時候，聽到了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他往下看去，布魯斯看着他，示意他下來。

“咳咳，先生們女士們，我下次再——等等我，布魯斯。”迪克看到布魯斯轉頭就走，從吊燈上縱身一躍跳了下來。

布魯斯走的很快，躲過了殷勤的衆人，輕車熟路得穿過了人群密集的地方，迪克在後面小跑得跟着。

“怎麼了，我們不應該盯着她麼。”迪克小聲說道。

“我懷疑她知道我們的秘密。”等到了一個四下無人的地方，布魯斯這麼說。

“什麼！她怎麼會！”迪克震驚了，“她說什麼了。”

“她沒說有關于我身份的事情，但是她看着我的眼神，”布魯斯皺起眉頭說，“和三年前看我時候的眼神一模一樣，但那個時候我是蝙蝠俠。”

“不僅如此，她的話語裡面傳達的信息也像是她了解我一樣。事實可能确實如此。”

布魯斯一直以來都很擅長解開人的表情，作為一個偵探，從人的言行中找出他需要的線索已經是他的本能。

但是在進步的不止有布魯斯，三年時間，道恩的演技和定力都已經突飛猛進，她從頭到尾都表現的很平靜。

而問題就在于太平靜了，即使在布魯斯拒絕她的時候，她有嗤笑，卻沒有震驚。

這讓布魯斯不禁懷疑這場談話的真實目的在于什麼。

布魯斯從來沒有信任過道恩，他知道道恩或許有好心，但是她還沒有好心到願意承擔整個城市責任的地步。所以當道恩一開口就要和他聊城市發展的時候，他确實是有些驚訝的。但即使道恩說的都是真話，他也不會放心把城市交給一個疑似和恐怖分子同謀的人。

而道恩似乎早就知道這一點，既然如此又為什麼要和自己說這些，她想要傳達的訊息是什麼。

布魯斯的話有點沒頭沒尾的，讓迪克摸不到頭腦，但是他依然努力從這些詞語裡捕捉到了重點：“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暴露了是麼。”

“不一定，最多隻是她知道，而更麻煩的是她背後的人可能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這件事。”布魯斯說。

“背後的人——這就是你不讓我去哥譚未來私立學院上學的理由！”迪克驚呼道。

布魯斯不可置否，随手在胸前的口袋摸了一下。他愣了一秒，然後驚訝得翻起自己的西裝内側口袋。

“怎麼了？”

“我的ID卡，被她偷了。”布魯斯震驚又好笑得說道。

布魯斯和迪克回到大廳轉了一圈，卻并沒有找到那個狡猾的小偷。布魯斯攔下一個路過的侍者問了問。

“斯科特小姐提前離場了，她說要和科波特先生談有關哥譚水壩的生意。”

“哥譚水壩——”布魯斯皺起眉頭。

——

“我很高興看到你對我的收藏這麼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