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諾亞來說,留在美國的生活枯燥又乏味,除了翻閱麥克斯送來與魔法相關的書籍,或是逃課在那個舊宅子裡看電影聽音樂。秉持着“來都來了,别浪費了”的原則,她還是去學了一下長闆的玩法,隻能太安全了,完全沒有玩短闆時的瘋狂與刺激。
諾亞一如既往的保持與伊萊的聯系,聽他分享一些他在魔法界的生活趣事,當然到了暑假伊萊還是會來美國親自述說關于魔法和他的傳奇經曆,至少在他口中是傳奇的,對于諾亞來說倒是可以借他的魔杖把玩把玩。
總之在這接近一年的時間可是過得飛快,轉眼便到了1991年7月20日,伊萊回到了法國去了,諾亞選擇用麻瓜的方式乘坐飛機去英國倫敦,麥克斯開車将她諾亞送到機場,此時已是九點半,飛機十點起飛。
諾亞的行李不算少,一個超大的拖杆行李箱和一架吉他,還有像滑闆和音響一類體型較大的物件被麥克斯施了縮小咒安置在行李箱内。
将行李都辦理好托運後諾亞隻挎了個小包,裡面是那些相對貴重又要方便拿取的,像是手機和銀行卡。
麥克斯再一次對諾亞強調了所有的流程:
“我幫你向校長鄧布利多寫了一封信講述了你的情況,他們會派一個教授到機場接你,先去銀行換點英鎊,然後再去古靈閣換成加隆,彙率你都記清楚了吧?還有什麼不清楚,你記得給我打電話。”麥克斯仔細地交代。
“好了好了,放心吧。我可以做好的,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諾亞笑着打發麥克斯的叮囑,“飛機馬上就起飛了,我先過去了。”
夜晚十點,飛機準時起飛,看着窗戶外漆黑的天空,那種不真實的虛幻感油然而生。有幾個人是從美國跑去英國魔法學校讀書的呢?這種經曆或許是絕無僅有的,諾亞想。
諾亞平時有一些晚睡的惡習,或許是即将前去英國太興奮導緻她的精力消耗過多,也有可能是這種新奇的體驗令她身心俱疲。待飛機起飛後不久她便眼皮打架,從挎包中掏出便攜U型枕套在脖子上,側着臉望向窗外。暗紫色的天空和灰蒙蒙的雲層在機翼旁掠過,原本遙不可及的星辰仿佛觸手,可及機艙内是暖黃柔和的燈光。意識逐漸迷離,諾亞很快便進入了睡眠,昏昏沉沉之間飛機便越過數千裡。
花費了十多個小時才到達英國,按美國的時間應當是上午十點左右,但英國與美國有五個小時的時差,彼時已經是英國的下午三點了。諾亞取完行李後在擁擠的接機口四處張望。她并不知道前來接她的教授長什麼樣子,作為一個巫師或許會有些令人難忘的特點。
我已經到倫敦了。
諾亞低着頭給弗洛伊德發短信,人潮湧動,不知是誰在匆忙間将諾亞撞的一個趔趄,手機也随之落地。
“操你媽,哪個傻逼不長眼睛的!”諾亞氣憤的蹲下去撿手機,“我操,沒給老子幹壞吧。”
這時一雙黑色的皮鞋出現在諾亞眼前,“諾亞?查爾斯。”一個低沉柔和的聲音從頭頂飄來。諾亞擡起頭,她看見一個穿着黑色長袍的高大男人,衣服的版型有點像神父袍,因為逆着光諾亞看不大清他的臉隻能依稀看出是個頭發微長的男性。
諾亞急忙站起來對:“是我,你是霍格沃茲派來的教授吧?”這次他看清了眼前男人的臉,他皮膚蒼白,仿佛從未見過陽光,深邃的黑眼睛裡透着一絲冷漠,眉間兩道深深的皺痕,細長的鷹勾鼻下異常獨特,長而油亮的黑發披在肩膀兩旁。确實是特别的長相,諾亞想。
“西弗勒斯?斯内普,斯萊特林院長,教授魔藥學。”斯内普簡短地介紹,“現在跟我走。”
“呃,我們怎麼去對角巷?坐車嗎?”諾亞問,“那裡有沒有麻瓜銀行,我得先去換點錢。”
“我會帶你随從顯形直接去破釜酒吧,如果你需要換錢的話,我請求你可以快點最好不要耽誤我的時間。”斯内普說。
諾亞隻能是不滿的撇撇嘴。她大概從銀行裡換了一千英鎊,按麥克斯說的彙率算的話,她大概可以換到200加隆,沒有意外的話應該也夠她用一年了。
在換錢時諾亞也把脖子上的U型枕取下,她總覺得那個斯内普看她戴着枕頭的眼神像在看智障。
“我想問一下,我帶這麼多東西,你随從顯形方便嗎?”諾亞出來後用一種非常友好的語氣問斯内普,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