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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137 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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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再明顯不過勸她選明白陣營。

“瞧不出來,查特韋格原還生了取締華尼托博士的心。”

梅森慢條斯理的手勢有一瞬的定格,大約是沒料到她竟把該心照不宣的挑明。拿捏完美的從容多了一道裂口,“是大家的共識。”

“這個‘大家’不包括邁爾伯特吧。”萊納捉着把解剖刀把弄,三分玩笑,“便是迪恩派克,我猜也未必知情你口中的所謂共識。”

“你願意自欺欺人,我也沒什麼好多說。”

“順水人情和狼狽為奸,是兩碼事。你們頭該醒得的。”她在說假設這滿屋機械工藝是迪恩派克出于某些難理解的緣由,贈予查特韋格的好處,也未必代表人家就有和他同流合污的心。一個落馬受冷落的前巨頭,一個風光還無限的頭面人,誰一心巴結,誰無關緊要,誰都能瞧明白。人家犯不着為他四處得罪。

“這不叫狼狽為奸,叫各取所需。”梅森走近萊納,按住她旋轉的解剖刀,“是華尼托仗着和瑪爾斯的交情,處處打壓,這麼些年人心多有微詞,不過尚未爆發。憑什麼三分天下,他算實質上的一把手,平分秋色他何以非要高人一籌?”

“若這便是他勸迪恩派克合作的說辭,未免也太可憐見。”萊納用力抽走解剖刀,刀尖把梅森掌心勾破一刀血痕。他沒想到她氣力竟有這般大。

滴下的血弄髒了白布也弄髒了他心情。留下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他帶着帕特裡克轉身便走。他們走得那樣匆忙,以至于錯過萊納眼中同樣的好自為之。

***

且不說萊納在暗不見光的地方度日難知,聯邦探員從阿爾卡利實驗室整箱整箱運回的材料的複印件,也堆在了不少神盾局探員的桌案。這些看不完的字符,是近來每個人的噩夢。倒不是說一無所獲,總偶爾能從一堆無關緊要之中覓到幾張關鍵的解剖圖抑或零星筆記諸如此類,隻是性價比實在不高。

最有意義的發現源于一次意外。

參與調查的一位才受訓的探員,在某個太困倦的淩晨失手打翻咖啡。他和另幾名實習生經手的均是不起眼的票據、存單,比方幾點幾分接手了哪批到庫的貨。沒人指望這其有什麼驚天發線。但被水泅濕的紙張并沒出現料想中正反字迹的模糊重合。探員半是覺得眼花,半是發覺蹊跷。困倦作用下的大腦做出了清醒态下絕不可能選擇的嘗試——他又用水弄濕了一些紙張。再不重要也是證物,哪能随便破壞。

說合該是天意要他發覺,這些無關緊要、泛黃發卷的紙張裡頭有夾層。夾層的紙質極好,手感比帶教前輩處理的一堆核心筆記還要好。紙上的内容卻看不懂。有些像是化學符号,又不盡然。他猜測是某些分子式和速記符合的混合。總的來說大概很重要,才會費盡心思遮掩。

沒有意外地,他意外的發現成了後續調查的核心。神盾局和其他一些組織的科學家形成的“專案組”解讀出的部分公式,與韋斯特曼納群島所收繳、甚至更早惠特克一案所遺留的核心藥劑異曲同工。從現有的框架來看,阿爾卡利這份更系統、更宏觀。之前所掌握的或許僅是其中一部分的變式。然而專家團隊的還原工作做得異常艱難。

班納說那些分子式和組合方式,看起來不單單像是增強劑那樣簡單。如果阿爾卡利的實驗并非是他們固以為得增加和改造,如果這從來不是所有暗線相關的實驗目的,得窺冰山一角的迷局背後窩藏得到底是何種野心?

尼爾無心與年輕探員的一句對話勾起了旁觀者的注意,他說:“對于科學家并不存在奇迹,他們的工作本是無中生有。”問起他後才知道,原是萊納曾與他閑聊時所說。唯獨事到如今無法再求證,她是由衷感概抑或意有所指。

這項發線無疑是神盾局和各參與機構現階段的最高級保密項目。萊納幾次三番的逃脫、九頭蛇對神盾局方卧底的了如指掌、甚至是阿爾卡利此番的解惑,許多高級特工的直覺都有種被人玩轉于鼓掌的不協調感。最後一條尚不能論證,可隻前二者也足夠說明九頭蛇的卧底埋得有多深。

“我真不知道還有誰能夠相信。”鷹眼的感概也是所有人的感概。哪怕是現如今的搜查團隊,也僅是“相對值得信任”的探員之集合。誰又能保證這些個看起來忠誠的面孔背後不是包藏着禍心。和九頭蛇對抗的這麼些年,它竟一直在陰暗中滋長本身便足以說明許多問題。

娜塔莎還在跟緊進程,托尼的主要精力放在了複盤萊納被捕後的行動模式。他和布魯斯都想不通,她為何會被捕。就連史蒂夫都有種說不出的詭異感,按她的氣定神閑、按他們所掌握的空殼也似資料,這場被捕宛如是策劃之中,好像她故意要來神盾局被囚/禁一遭似的。

特殊反應部隊的郎姆洛結束一天訓練,在宿舍沖了個熱水澡,一邊用浴巾擰着短發,一邊開着揚聲器與人音頻通話。電話另一頭偶爾能聽見水珠滴落的響聲。不大,卻多了幾分惬意。

“他們找到了秘密筆記。契機是犯困的小探員弄翻了咖啡。”他的聲音幾無起伏,仔細聽仍能辨出一兩分笑意。說不出愉悅還是嘲諷。

“這樣嘛……你預備的演員看來是無用武之地了。”另一頭的女聲有些幹啞,說話間還夾雜了幾聲咳嗽,但不足以掩蓋音色本身的潤和。

”這豈不是你所希望?還記得你說盡量避免抛頭露面。”郎姆洛把手機從電視櫃轉移到茶幾,半放松的神态稍許有了變化,像突然想起什麼,“難道說資料有問題?”

“是也不是。”如果開着視訊,他會見到握着手機那雙修長筆挺的指骨有血淌下。沒有點燈的屋子裡,女人——萊納用染着血的手随便抹掉嘴角滲出的血,眼睛裡的慵懶和酷刑折/磨的現實格格不入。她竟咳笑起來,笑聲是壓抑的,大約不願引人注意,“那并非我們希望最先被留意的資料,不過也無所謂了。”

郎姆洛跟着哼笑起來,意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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