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彥槟也慶幸自己的品味是偏暗色系的,剛才在翻炒的時候,她感覺傷口有點滲血了,還好黑色的衣服帶血也不會太明顯,洗洗就好。
不過看到伯母吃的如此用心,還那麼端莊,她感覺這點小傷也就不要緊了。
多謝款待。
二人吃完後,李思穎把碗洗了,鄭彥槟拿着二人換洗的衣服坐在沙發上等着她。
她現在已經跟楊過一樣少了條胳膊,洗澡這種事情隻能伯母幫忙了。
等伯母洗完碗後,便過來招呼鄭彥槟進浴室。
李思穎扶着她進入了浴室。
熱水打在鄭彥槟身上,瘦小的身影、瘦削的身材、亂蓬蓬的卷毛,在霧氣缭繞的浴室裡顯得格外顯眼。
好像一隻嗷嗷待哺的小獅子。
李思穎和鄭彥槟二人洗着洗着,臉已經紅成一片。
太近了,還是坦誠相見的情況下。
李思穎未走樣的成熟身材仿佛一尊女武神的雕像一般帶着天然的美感和壓迫感。
她居高臨下地為鄭彥槟擦拭着身子,鄭彥槟一直不敢擡頭去看伯母。
二人的腦子其實都是一片空白。
直到擦到那裡時,鄭彥槟終于忍不住發出了嗚咽聲。
這一聲輕如蚊子般,卻也如同炸藥爆炸般吓壞了二人。
李思穎趕緊關掉花灑,焦急地看着已經熟透的鄭彥槟。
“小槟,是不是碰到傷口了?”
“不,不是,是,碰到那裡了。”
鄭彥槟紅着臉支支吾吾地回答着。
心裡想的是為什麼要問這種事情啊,伯母到底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但是,那種感覺,很獨特,又癢,又很舒服。
鄭彥槟這個上了初中就沒讀過多少書的家夥,安全教育這方面基本就是一片白紙。
她感覺這種肢體接觸要像上一次一樣宕機了。
難怪以前伯母給她的腿上藥時她會這麼臉紅;不僅是因為害羞,主要是因為她抵抗力太不行了。
李思穎也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驅使着她繼續向下。
這種感覺,讓剛剛恢複一點意識的鄭彥槟再次陷入冰火兩重天的境地。
“水是熱的,伯母的手是涼涼的,好奇怪。。。”
她感覺自己像是一個正在被剝掉外殼的熟雞蛋一樣。
強撐了一會後,她大腦還是不争氣地宕機了,一頭栽倒在了李思穎的懷裡。
李思穎才意識到出大問題了。
“小槟,小槟,你怎麼,怎麼暈過去了!”
她趕緊停下擦拭的動作,焦急地看着已經失神的鄭彥槟。
鄭彥槟靠在她懷裡,頭暈臉紅地看着眼前的伯母身影逐漸模糊。
李思穎身上的果香味和她身上的桃花味交織在一起,讓她感覺人都要飄起來了。
“為什麼這麼奇怪,為什麼我這麼不行。”
她在徹底暈過去之時哀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