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毅看不下去了：“你道什麼歉啊？你做了什麼壞事嗎？”

“沒有……”

“你說錯什麼話了嗎？”

“也沒有……”

“我平常來的時候就看見你低聲下氣的讨好别人，你咋這窩囊呢？”

平常？小穎心裡燃起一絲高興，他說是平常，說明這次之後他還會來，那自己還是有機會的，還可以幫自己離開這破地方。

楚毅想到了正經事，借此機會問小穎，“對了，小穎姑娘，敢問……你認識王慧萍這個女人嗎？”

小穎突然一愣，然後說不認識。

“真的？”楚毅盯着她。

氣氛冷了起來，阿溫見到這架勢，又開始打圓場。“楚毅，她說不認識就不認識嘛，你何必這麼緊追不舍呢？”說着還把他往外拉。

就在這時，小穎出了聲：“好吧，我承認，我認識那個女的，并且化成灰我也認得。”

楚毅來了勁兒，無視了阿溫的推搡，又開始問：“所以……那件被鎖着的房子是你的？”

“嗯，我原本不叫小穎，叫李秋娣，言外之意就是求弟。”

“啊？”

楚毅三觀感覺有點震撼，像這種名字小時候隻在一些亂七八糟的話本看過，沒想到有一天他能碰到真的。

小穎又道：“你剛去他們家的時候，那個女的是不是一見到你就很勤奮？那是想兒子想瘋了，看見一個年輕男子會覺得那是他的兒子。”

“……你還有個妹妹是嗎？”

“嗯。”

“那她怎麼樣了？”

“出生不到幾天，就被那兩個畜生弄死了，”她緊緊握住手，語氣又突然開始激動“就因為他們兩個不知道從哪兒搞來的偏方，說什麼隻要能喝了出生不到五個月的女嬰的心頭血，不出兩個月就可以得到一個男孩兒！荒不荒唐？！”

“什麼？”

楚毅以前一直不明白無知的人可以無知到什麼程度，現在他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