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欣第二天醒來時,還因為昨夜發生的事而心情不明媚。
“今天做什麼好啊?既然現在在霓虹,那去東京逛一圈好了。”
雲欣是個行動派,所以她一有想法立馬就在網上訂了去往東京最近的飛機票。
嬌美靈動飄逸絕俗的雲欣無疑是路上最美的景色,她穿着淺紫色的長裙美好到像場迤逦虛幻的夢。
被人癡迷注視的雲欣并不意外現在的發展,她隻是想起了那個每次遇到這種情景時,一邊跟着花癡一邊高高興興把好感轉化為能量的系統。
“意晚,你現在在哪裡又在做什麼?你找到新的宿主了嗎?”
一時間,雲欣不由有些傷懷。
溫和俊美的青年看出了雲欣低落的情緒,他望着雲欣的視線驚豔又擔憂。
他握了握拳頭,心裡正糾結着要不要上前。
他是想上前的,他想安慰雲欣讓她不要難過。可是他又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會不會給雲欣留下壞印象,他害怕在雲欣的臉上看到哪怕一絲疏離厭惡。
“你會不會讨厭我?”
已經成為意大利黑手黨首領的沢田綱吉知道,不論過去多久,他面對她時總是患得患失害怕做的不好。
“嗯……謝謝。”
雲欣看着青年遞給自己的果汁猶豫了一下接過。
沢田綱吉朝雲欣溫和的笑了笑,輕松尋常的樣子讓雲欣沒有看出他表面下的緊張。
“不用謝,你是有什麼煩心事嗎?我看你心情似乎不太好。”
對于陌生人突然的關心,雲欣既不讨厭也不喜歡,但是低落的情緒也确實消去一些。
“謝謝關心,其實也沒什麼,我隻是想到了一個朋友。”
沢田綱吉知道雲欣說的人絕不是他,他心髒一澀不禁對那個讓雲欣惦記的朋友産生嫉妒。
“想必你們關系很好,他如果知道你在想念他,一定很高興。不過他肯定不希望看見你難過的。”
“是啊,如果知道我不開心她會比我還不開心。謝謝你,我心情好多了。”
雲欣朝眼前的人微微一笑,不可方物的容顔美得愈發動人心魄。
沢田綱吉在雲欣的笑靥下失神,胸腔裡驟然加快的心跳讓他臉上的神色也更溫柔起來。
好久好久沒有看見你的笑容,我也好久好久沒有再經曆這樣的場景,久别重逢,你還好嗎?
如果你問我,我會回答我不好,我很想你,一直一直都在想你。
“還有謝謝你的果汁,我正好喜歡草莓汁。”
雲欣知道眼前陌生的青年沒有惡意,所以态度軟化不少。
“你喜歡就好,我想着女孩子就算不喜歡也應該不會讨厭。”
沢田綱吉輕松一笑,身上的氣質越發溫和無害。
雲欣看着這樣的沢田綱吉,自己身上疏離淡漠的氣息好像也變得溫和甜美起來,就像是在面對朋友。
“今天真的謝謝你啦,不過我現在要走了,不然我乘坐的飛機可就趕不上了。”
“你要去機場?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送你過去。”
“這個不會耽誤你時間嗎?”
雲欣并不想麻煩别人,因為她知道她想打車很容易。
“不會,我現在在休假,時間很充裕。”
沢田綱吉怎麼願意放雲欣離開?他好不容易才找到她,甚至想把她捆在身邊。
但是隻要看見雲欣,他心裡陰暗的情緒便都被壓下,他舍不得她不開心,也不願她讨厭自己。
“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我叫沢田綱吉,你可以叫我綱吉……君。”
“綱吉君,你可以叫我雲欣。”
雲欣從善如流接話,順便說了自己的名字。
“雲欣不是霓虹人吧。”
“是啊,我是種花家的兔子,來霓虹是因為旅遊。綱吉君是因為我沒有讓綱吉君稱呼我雲欣醬而看出來的嗎?”
“雲欣是不是還不習慣霓虹這邊的稱呼?”
沢田綱吉溫和的笑了笑并沒有直接回答雲欣,他用餘光看着身旁的雲欣,在心裡輕輕一歎:曾經你也不習慣叫我綱吉君,你一直都是喚我綱吉。
“是啊,我來霓虹的時間不長,還是更喜歡和習慣種花那邊的叫法。其實叫你綱吉君我也覺得有些奇怪和變扭。”
雲欣不好意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