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可以把他扔到河裡嗎?”她扭頭問草壁哲矢。
你根本沒有打消那個主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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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這在我的預判之中,我也沒有一定要把伽馬扔到河裡的意思,就聳聳肩,說好吧。
計劃通√
我得意地搖頭道:“伽馬呀伽馬,可不是我不讓你和自己的武器團聚。罪魁禍首是拉爾·米爾奇,報仇可不要找錯人哦~”
為了增加伽馬聽懂的可能性,多語言挨個吟唱一遍之後,我才提起地上的包背到胸前,走過去拉倒在地上的兩個人。
簡單考慮之後我選了個最近的,一邊拽住他胳膊準備發力往自己背上甩,一邊扭頭沖草壁哲矢和沢田綱吉道:“我們快走吧——呃!”
身邊立刻出現兩雙手還伴随着大喊:
“啊!山本!Passero!”
“交給我讓我來!您拿着這把刀就好!”
場面再度陷入無序與混亂,然後重歸于平靜。
我抱着時雨金時反思。
我不應該遵從就近原則,應該選擇獄寺隼人——山本武明顯比獄寺高一截!而且用刀的,再怎麼樣都比扔炸彈的更依賴肉//體強度。簡單想一想也該知道不論從骨架重量還是肌肉量上來說,山本武都會比獄寺隼人重!
怎麼這麼自不量力選了個重的呢。
不該,真不應該。
現在沢田綱吉這小孩看我的表情都有點不信任了。成年人的顔面盡失!我在心裡深深歎了一口氣。
我們五個走在雲雀恭彌,準确來說是風紀财團自己建的地下基地中。
這基地工程量挺大的。
走過了不知道第多少扇古色古香的糊着紙的窗戶,擡頭一看又是好像複制粘貼,但仔細一看雕刻圖案又不太一樣的裝飾性橫梁。我想,雲雀這家夥可真有錢啊。
自己挖一個基地專門搞研究不說,還給基地徹徹底底裝飾成日本風格,裝修費花了不少吧。
不過轉念一想我又覺得未必。因為說不定是那家夥操控風紀委員會做的——十年前我就見過風紀委員對雲雀有多忠心耿耿。
以公謀私,那就不用花錢了。
彭格列基地倒是真真耗費了不少錢。路上我們有一搭沒一搭瞎聊,綱吉便和我說了他們這兩天的事,包括他們那個非常現代化,“與這裡風格完全不一樣”(綱吉贊歎語氣)隻大緻完成了六成但體積仍然十分龐大的地下根據地。
“十年後的山本說是由我下令建造的,不過現在想起來都還是很難相信……”
我點頭:“是啊,确實難以置信。要讓政府的地鐵計劃讓位挪地方,估計不止有錢,彭格列在日本應該很有權勢吧!”
“!”綱吉一愣,說話開始打殼,“不,不會吧……我從來沒想到這一點耶……”
“或許這裡沒有修地鐵的計劃也說不定……”
“應該不吧!經濟發展起來都會修地鐵的吧?”
“不。”草壁哲矢說,“政府确實沒有修地鐵的計劃。”
他解釋說日本地鐵除了政府組織修建的一部分,更多的是個人集團以盈利為目的建造的私鐵。“考慮到研究場所的隐蔽性,風紀财團搶在其他集團前規劃、修建了私鐵,特意繞開了我們的基地。所以現在這裡隻有我們的一條線路。”
他補充說,“那條鐵路設計了地上地下部分,途徑了一些風景區,還帶動了兩側商業區的重新分布,是集團所有項目之中回報不錯的一個。”
我敬佩地點頭稱贊設計者有商業頭腦,這簡直是一箭三雕的計劃。
“賺到了錢,進行基礎設施建設滿足并盛人民美好生活的需要,還滿足了彭格列和風紀财團的實際需求。”我感慨,“提出這個項目的人既務實,又心懷理想,因地制宜審時度勢,腳踏實地的同時不忘仰望星空。風紀财團可真是人才濟濟啊!”
這一段生詞太多,我切換成了英語。于是草壁哲矢被迫給綱吉翻譯了一遍,再返回來和我說話。
“承蒙誇贊,不勝榮幸。不過此方案并非完全出自風紀财團職員之手……”
說話間我們已接近走廊盡頭。
盡頭處是一扇門。
與日式裝修的風格不同,那門閃着銀灰色的金屬光芒,很有點『高科技』刻闆印象的色彩。
——估計那就是與彭格列基地相接的入口了。
“為了她的貢獻以及便于一些研究的開展,雖然我們與彭格列有互不侵犯協定,但還是将這扇門的緊急通行權限開放給了這個第三方勢力。”
那扇門緩緩打開,對面明亮到有點刺眼的燈光照了進來。一個小小的身影逆光站在門口。
“Ciao~”
“Reborn!”
綱吉喊破那人身份,我也看到那黑影身前挂着個隐約折射了點光線的球狀物體。
我詫異地擡高眉毛。
這麼幾天經曆的事情太多,倒是忘了這件事……
草壁哲矢還在說什麼,好像是被交予通行權利的人行蹤神秘,也可以從其他入口進入,所以至今,安裝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沒聽懂的』識别設備後,這扇門還沒有被開啟過。
“他讨厭成群結隊。”穿着奇怪服裝的Reborn說,“這裡的機制果然很有他的作風!”
而後他轉頭沖向我,“很久不見,在瓦利亞适應得如何?Passero!”
“還好。”我恍惚道。
飛速推演着所有的可能性,我根本沒工夫好好回答他的問題。
他或許也沒有打算認真問我,或許隻是寒暄,我不在意,因為有個更重要的問題。
我問他。
“你……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