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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64 然後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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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睡不好,也不是應該睡覺的時間,Xanxus覺得心裡燥得好像還在貧民窟時候經曆火烤的夏天一樣。他扯了扯領口還覺得不舒服,索性下樓找冰水喝。

然後他在路過大廳的時候聽到誰提了Passero的名字。

“十年後火箭筒好壞不論,密魯菲奧雷就此設下陷阱的可能性一直存在。”Xanxus說。

手機型号确實是Passero過去經常炫耀的,全世界“暫時”獨一無二的型号。但如果打開手機的是密魯菲奧雷的人,那十年前的Passero在不在這個時空沒有什麼區别。斯庫瓦羅的計劃看似周全,但說得再多,其目的明晃晃的,直指救人這一條,而忽略,或者刻意忽視了被算計的可能性。

“短時間進攻能打一個信息差。但對于密魯菲奧雷總部的戰力、地形以及Passero消息的真實性和細節一概不知。這項任務的成功率有多少?”Xanxus冷笑一下。 “時機的确稍縱即逝,但毫無情報優勢、技術優勢的速攻已經不是奇襲了。長途奔襲、孤軍深入乃是大忌。”

他知道斯庫瓦羅在想什麼。沒有人願意讓死去的戀人再經曆一次死亡的痛苦,他也如此。但一個有自毀傾向的人已經死去,他不允許相似的事再次發生。

斯庫瓦羅煩躁地低頭,垂下來的銀絲遮擋了他的視線。Xanxus說得很對,如果Passero在估計也是這番說辭。他第一次覺得像被困住在銀色的牢籠裡一樣,找不到突破的路徑。他捏了捏眉心:“那要怎麼辦?總不能眼看着十年前的Passero可能遇險放任不管,那是完完全全的普通人!”

普通人……Xnaxus嘴角勾了一勾略有些嘲諷似的,看向遠處站着的青蛙頭少年:“新來的那個幻術師……叫弗蘭是吧。”

“破解出來坐标之後,和她溝通上。再教會她瑪蒙那套空間轉移的幻術。”

這個思路似乎更穩妥一些,遠距離幻術聯絡把确定信息真假和完成救援的兩步合二為一,又避免了需要幹部冒險親身到場。可是,斯庫瓦羅猛然擡頭看向自己在指環戰之後就幾乎不怎麼管任務具體事項的首領,意識到他是認真的。“空間轉移?”他驚訝到幾乎咬了舌頭,“你要讓她自己逃出來?她連十年後都沒用過那招,怎麼可能現在臨時學會!”

“那個。Me也贊同隊長。”弗蘭舉手,“而且,實體幻術能用的話現在應該不會輪到me站在這裡了。”

——密魯菲奧雷可能對幻術使用設下了限制。

“……”

此話點出了另一個令人絕望的可能,衆人不禁陷入沉默。

然而Xanxus笑了一下。“斯庫瓦羅,”他問道,“Passero出發前帶走的是什麼屬性的戒指?”

被點到的作戰隊長有一瞬間發懵,不知道自家首領為何問這個問題。“雷,還特意拿了較低等級的戒指說要把好鋼用在刀刃上……”他猛然住了嘴,似乎想通了什麼,語速變快:“雨和霧沒空出來位置姑且不論,但瓦利亞雲戒是隻有她在用,明明有更好的選擇卻還是拿了雷屬性低等級戒指,她是想——”

“是啊,她一直有自己的想法。”

弗蘭很費解地看着長毛作戰隊長從猶豫焦躁之中重新鎮定下來,恢複綁架自己時那副勢在必得的神色。來了瓦利亞就沒怎麼見過的據說十分殘暴的首領又總結似的說了一句“放着最擅長的東西不用,未必不是她給自己留下的後路”,之後就擺出不想繼續交流的姿态。

真是奇怪,聽庫洛姆師姐說瑪蒙和Passero之間可以用幻術溝通,但沒聽說過瓦利亞都是一群靠腦電波溝通的奇怪人物啊?

“弗蘭!”就發呆了一瞬,他的名字又被點到,這次是長毛作戰隊長。

“坐标破解出來我會立刻告訴你,任務之中有什麼情況立刻和我們……和我說。接下來的轉移你跟着我走。”

在斯庫瓦羅布置任務的噪聲裡弗蘭默默把手插回兜裡。

看來推不掉這事了,他摸着躺在口袋底部的666地獄戒指想。希望不會倒黴到步入前兩位霧守的後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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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等着小正的報告喽~”

白蘭關掉視頻,靠在椅背上把椅子轉了一圈最後重新面對着簡易辦公桌。

桌子上一碗棉花糖被Sparrow吃得沒剩幾顆。白蘭擺了又擺,也沒能擺出73兩個數字。他索性伸手一抹,隐約形成圖像的棉花糖又重歸無序。

“真是迫不及待啊。”他低聲道。

Sparrow的出現于他而言是個驚喜。不論是這個時代沉着的報喪鳥還是十年前驚慌炸毛的小麻雀,都是,很大的驚喜。

摧毀了彭格列總部他立刻向彭格列抛出一根細細的橄榄枝,要彭格列派出報喪鳥來談判。

白魔咒的高層對此有些不滿,而自己的好友尤其不理解。『這太冒險了!報喪鳥情報太少,現有情報雖然證明她并非以戰鬥能力出名,可她過去的那些經曆——如果讓她逃掉,或許我們現在的敵人會多很多!』『那就不讓她逃掉就好了~』他那時候這樣回複小正。

報喪鳥雖然行迹神秘,但隻要在裡世界出了名就會有情報洩露出來。一些情報顯露出報喪鳥似乎與彭格列對外公關部門之中的大人物有密切關系。密魯菲奧雷的情報人員在其下批注『存在較大可能為同一個人的兩重身份』。

讀到這行字的時候白蘭就來了些興趣,不知道當瓦利亞那位發動過兩次事變的首領發現自己的下屬為彭格列而死,會不會勃然大怒而與彭格列第十代決裂呢?

聽聞如此,入江正一後退了一步喃喃『原來如此……就算不是這樣,按照情報顯示瓦利亞會給報喪鳥複仇的說法,也可以借機将暗殺部隊引到明面上逐個擊破……』

『不愧是小正,我的确是這樣想的!』

所以在見到報喪鳥的第一面,白蘭身邊的守衛依照計劃朝女人射擊。

電光火石的一瞬,先是她身上的白色西裝被綠光照亮,緊接着躁動的綠色火焰在她面前築起盾牌擋下了攻擊。而報喪鳥本人沒有任何動作,連表情變化都沒有,隻是伴着子彈落地的清脆聲音,将被氣流沖擊淩亂的發絲攏到而後,平淡地問『這就是密魯菲奧雷的待客之道嗎』?

和情報裡說的完全不一樣啊……

『當然不是!是誰的槍走火了?』瑟瑟發抖的守衛被拉了下去,白蘭邀請Sparrow入座。『我的部下會妥善處理這件事……那麼現在,我們來談一談你的火焰的事情吧!』

不需要憑借戒指或者任何武器就可以調動火焰,還形成堅固的防護罩。報喪鳥絕對不是表現出來的普通的需要依靠别人報仇的文職。在這麼多個世界裡,除了獻祭自身生命的阿爾克巴雷諾,白蘭還未見過能這樣使用火焰的人。

可之後她的表現又不像用生命和奶嘴交換了力量。是解開詛咒的阿爾克巴雷諾?還是類似彩虹之子的其他能力者?白蘭想到了最近加大強度釋放的非73射線。

Sparrow看起來既沒有被非73射線影響,也沒有透支生命,這樣的人,或者這樣的一群人若是站在敵人一邊,會給密魯菲奧雷的計劃增添不少麻煩。

可惜Sparrow并沒有接受他的招攬,還在他想要強行把她留下之時再次點燃火焰,而這一次火焰吞噬了主人,她臉上終于有了一些忍耐疼痛的表情,但還是仿佛勝利者一樣在大火裡做了口型,最後被岚屬性的火焰分解,消失無蹤。

『你的計劃絕對不會實現的。』

“……計劃絕對不會實現的。”白蘭捏着棉花糖複述Sparrow這句話。“可現在看來并不是這樣的呢,小麻雀。”

他以為自己錯過了研究新型匣兵器,改進修羅匣的機會,但十年前的Sparrow被傳送了過來。

他回憶起剛才與Sparrow的對話。她似乎對十年後火箭筒一無所知,不知道她的到來,是因為她那與阿爾克巴雷諾相似的能量波動,還是73計劃的齒輪轉動,又或者是,瑪雷指環的力量?

瑪雷指環在他手上安安靜靜,沒有像剛才那樣,無人催動就閃爍起光芒。

白蘭盯了那橢圓的寶石幾秒鐘,歎了口氣站起來。他倒希望不是最後這個原因,因為他等十年前的人,已經等得要不耐煩了。

“可别讓我等太久……我很想早點見到你的!”揉捏過的棉花糖被扔至桌面轉了幾圈。

“并盛中學2年A班的,沢田綱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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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斷視頻電話,入江正一的胃更痛了。

幾分鐘前他剛收拾好司令室,就接到了白蘭先生的視頻通訊。眼下帶着紫色花紋的男人笑眯眯的臉出現在屏幕裡。“嗨~小正!”

突如其來的通訊讓他胃部開始抽痛起來,接下來白蘭的話則是讓他覺得連着頭一塊兒疼痛起來。

“你記得Sparrow嗎?”

“是,是的。”他記得白蘭那個計劃,通過假意談判殺死兼任兩個組織職務的人離間瓦利亞和彭格列第十代,好将第十代逼入更絕望的境地。但可惜的是瓦利亞仍然沒有任何活動的痕迹。“是瓦利亞有所動作嗎?”

“并不是,但是是比這更有意思的事情!”

十年前的Sparrow出現了,而且并沒有在五分鐘之後被傳送走。白蘭認為這可能是73計劃已經開始的一個預兆,讓他加快回收彭格列戒指的計劃,以及——針對匣子的研究。

“Sparrow之後就在白魔咒住下啦,她之前留下的匣兵器,實驗有進展嗎?”白蘭問。

“……最新發現是它對注入的火焰幾乎沒有要求,最弱的雷屬性士兵也可以成功開匣而不失控,但具體原理還……”

“那還要辛苦小正加快速度了。”視頻裡的男人自顧自地似乎心情很好,但毫不在乎入江正一的心情,“大概過不了幾天,可能Sparrow就要用到那匣子,所以在搜尋彭格列戒指的同時也多顧及一下研究工作。”

“這樣的話,或許之後……會很順利呢!”

“那麼就這樣,那我就等着小正的報告喽~”

視頻關閉,黑色的電腦屏幕映出入江正一自己的臉。

那個人……他單手攥拳抵住絞痛的胃,簡直想通過壓力把我殺了!入江正一痛苦地想。完全不在計劃之中的Sparrow……奇怪的匣兵器……還有十年前的彭格列……

十年前的彭格列已經過來了嗎?那他們到底在哪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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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久之後彭格列和夥伴家族大年會上,我們聚在一起舉杯換盞回憶起這件事,曾經或明或暗敵對的三方給出了三個熱血懸疑與無厘頭混雜的故事。

未參與其中的日本彭格列代表沢田綱吉和我道歉,說當時他們剛讨論完守護者集合的事睡下沒多久,醒來又立刻去尋找雲雀了無暇顧及我。我安慰他就算他當時顧及也沒什麼作用,畢竟Reborn恨我恨得想我作為普通人死在密魯菲呃——

還沒說完就被解除了詛咒正長個子的Reborn踢中腿彎差點跪下去。

保住了中華兒女尊嚴的原因并不是我經過鍛煉扛住了大魔王的一擊,而是我一直看不慣的白蘭在對面很速度地扶了我一把,還說诶呀不必對他恭敬如此,這太疏遠了。左手是義肢所以沒有及時揪住我反而怼了我一下的斯庫瓦羅一聲“喂”從針對我變成針對白蘭,表情看上去好像再忍耐不下去要立刻發作。

為緩解尴尬又充滿火藥味的氛圍,綱吉問我那時候我在幹什麼。我站直身子想了一下。

那時候我在幹什麼?

我在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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