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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55 欠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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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着病精力不足,也對他和他的十代目沒太大興趣,隻想先搞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于是一邊甩好體溫計往衣服裡面伸,一邊糾正他:“錯了,是還給我。”

他似乎要炸毛:“你放高利貸啊?一顆變一整闆。”

不過他也就嘴上這樣說說,仍然帶着我快步往前走,四處亂瞅的同時還時不時側目上下打量我:“不是專門找夏馬爾的嗎?怎麼現在一個人在這裡找我要退燒藥?”

這語氣聽着終于是和緩不作懷疑的。于是我也能回一個放松的『你是傻子嗎』的眼神:“你真的敢找他看病嗎?”

我被送來找夏馬爾看病的不假。

Xanxus很有些謀略,這從他短時間定連環計劃争奪指環,又快速決策由斯庫瓦羅把我轉到日本治病就能看出來;然而他想得足夠全面,卻過于依賴強權,少算了人心。

估計他的思路是這樣的:

夏馬爾不治男人但是對女性都會好好治療——我是女性,完美。

其醫術也極其高明,或者可以說是劍走偏鋒那種怪詭的高明。——治意大利治不好的病,完美。

雖說現在就任于并盛中學保健室不再是給錢就出診的黑市醫生了,但是斯庫瓦羅與他略熟悉些,能攀些交情讓他出手。——有人情基礎,完美。

很合理,很有效率。先找了意大利頂尖普通醫生又找了黑手黨世界裡一流超能力醫生,基本覆蓋了所有疑難雜症,快速治愈概率up up。

但他忽略了兩個重要因素。第一,發燒的我會不會在長途飛行之中直接靈魂出竅回歸前一個世界了呢?更别提依據魯斯利亞所言,Xanxus已經感覺到我體内能量因為生病而異常躁動。萬一我在飛機上不是半途醒來而是半途腦袋冒火燒起來,那可要一個垃圾折進去兩個大垃圾了。第二,我能不能接受夏馬爾作為治療醫生以及他那種治病方式。

獄寺隼人爽快回答我:“敢啊。”

他大步向前疾走,一身潮流穿搭和不羁的姿勢顯得十分酷炫,手腕上挂着的一大兜塑料包裝的點心給他整身行頭增加了些許生活氣息——仔細一看那點心還是什麼糯米果子手信,看着就是甜膩膩的類型,和他完全不搭調。“那個色大叔雖一直說自己不給男人治病,真遇到問題拜托他是很靠譜的。”他漫不經心地,注意力全在四周。“而且……”

每到一個樹叢之類能藏個五六歲小孩的地方他就要去翻找一下。

“而且你還是女生啊,他根本沒理由推脫。這不是你們過來的原因嗎?”

我雙手插兜站得不遠不近看他翻。“呵呵,我倒甯願他推脫一下呢。”

夏馬爾自稱治療原則是隻治療女孩子的傷病,因為男人的傷要自己處理。看似女性可以輕易得到他的幫助占了不小便宜,可女孩子們反過來被占的便宜怎麼沒人提呢?況且兩種不同的對待方式潛移默化培養出來的根本不是同一條賽道的人。

更自立的男性、更依賴他人的女性……生理上的性别因為他人觀念的有意培養而變成一種社會性别。區别對待不僅僅體現在權利上,能在一件與生理無關的事情上用生理屬性劃分不同待遇,就會有更多事有了理由區别對待,比如家庭職責,比如權力。

這根本不公平。

這些話我不會和獄寺講,一方面原因是我和他還沒有熟到交流内心的地步;另一方面是,我嗓子痛,而且很多意大利專有名詞不會說。

我心想和Xanxus用中文說就完全沒這個負擔。

“搞不明白你怎麼想!”獄寺翻得起勁,頭也不回沖我甩一句,“雖說感冒聽起來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你現在也還站着,但好歹也關注一下自己的身體吧。”

“我這不是自己在關注嗎,就不勞煩夏馬爾醫生了。”我在原地無聊地兩條腿來回交換重心。

“要說我怎麼想的?大概和你對山本一樣吧,因為看不慣他所以不想合作什麼的。”

我看不慣夏馬爾。

在我小時候總因為長得可愛漂亮被大人優待,便以為世界是花團錦簇,但越長大才越發現那花團隻是誘惑人下墜的陷阱,繁花下的污泥裡藏着對魚肉和貨物的惡意。

這根本不公平,男孩子從小被教導,要摸爬滾打從泥濘裡殺出一條道路來;但女孩子卻被給予一些小惠小利,被縱容着往泥沼裡陷落。我甯願一早就面對惡意而早早擁有盔甲和利刃去争奪權力,也不想做被争奪的那個彩頭。

至于夏馬爾,聽獄寺說法再加上之前在壽司店裡和迪諾的寒暄大概能勾勒出一個嘴上花花,混蛋然而靠譜的形象。但嘴皮子一碰就給人潛意識劃分性别限制,太不負責任了吧?尤其他現在是校醫,接觸的都是三觀沒固定的小孩子……啧。

我皺着眉咂舌,踹飛了腳邊小石子。

我挺不喜歡這種用性别給自己做事原則做遮掩的人。平白無故給男女增加很多刻闆印象。

這個理由明顯獲得了獄寺的共情。翻草叢那個身影一下子頓了一下,才幹巴巴道:“看不慣所以不想去治病,還挺有你的啊。”

“彼此彼此吧。”我又踢了一顆石子兒,四下看着防止有人突然出現把我抓走。“喂,你保證這條路是遠離并盛中學的是吧?”

“和你保證很多遍了——”獄寺從草叢裡退出來,拍打掉手上的土又拍掉腕間袋子上粘着的草葉。“你在躲人?”

“斯庫瓦羅還是魯斯利亞?”他在知道貝爾不來的時候也得知了這次瓦利亞出動人員的名單。

我在躲誰應該是很好猜的。隻是他心思根本不在我身上——我看他的目光落在了幾步之遙的垃圾桶上,然後默默沖他伸出手。

“躲斯庫瓦羅——袋子給我。”

見他一臉疑惑。我隻好又清了一下嗓子補充說。“你不是想翻那個嗎?”我指了一下垃圾桶,便伸手去拽他手腕上的袋子。

“你躲……”,他被我扯了一下,話頭一下子就被岔開了。“你在想什麼! Reborn先生怎麼會藏在那裡?手拿開!那是我給十代目郵購的八橋!”

“就是因為給十代目的生八橋才不能讓它粘到葉子和垃圾啊。你們找reborn幹嘛?Reborn不見了?”

“算了吧,你是不是自己想吃——”

“我都不認識生八橋是什麼我為什麼想吃——”

“别以為我不記得,整個慶祝會上就你一直在吃吃喝喝!”

“你好意思說一直?你的‘一直’是不是隻持續到被你姐——咳咳。”

『吓暈了』三個字被劇烈咳嗽給堵了回去。

我咳得撕心裂肺,手上力道自然就松了。但對手比我洩力洩得更快,獄寺一邊說着“你不要緊吧”一邊往側邊閃了一下。裝知名不知内容的食物的大兜子就到了我手裡。

還是我撈了一下才沒失手掉到地上。

我直起身子捏了一下口罩鼻梁位置的貼片,沒好氣道:“跑那麼遠……我戴着口罩呢,傳染不了你。”

“你不跑那麼快我可能還不·要·緊!”他這麼突然松手害我忙着去接給綱吉的東西,夾着體溫表的左邊胳膊不禁跟着移動了一下。這要沒夾穩摔下去我就成了污染街頭的沒素質外國遊客。

我狠狠剜他一眼,左胳膊上臂僵着保持不動,兩手之間倒騰了一下空出右手去摸溫度計。

獄寺明顯看不下去了,走到我旁邊。

他擋在我旁邊時候還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但他扭頭朝看外側還磕磕巴巴說什麼“這是大街上——”我便明白。

“不至于吧,日本不允許人突然生病在大街測個體溫嗎?”從領口掏溫度計算失禮行為嗎?

“不是,你不能去醫院嗎?再不濟沒有住處嗎?!”

“啊對對對我身無分文外國人,我橋洞裡蓋小被——啊。”

體溫計上39.99逼近40度的水銀柱明晃晃的,刺痛了我的眼。

“ah sì(啊對,) ”獄寺也看到了這個溫度,嘲諷的話語有了點遲疑,“R……Rotto sta bene(擺爛就完了)”

“喂Passero,腋下測溫我記得是比實際溫度要低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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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注:

【1】寫太長了大家一起回憶一下是替補雲守變保姆 那一章的梗。

【2】小蝴蝶的日常emo 那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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