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在我的面前有兩個消息,一個是壞消息,另一個,也是壞消息。
并沒有想抄襲大師的傑作,隻是現在這個情況确實沒有什麼能算得上好消息的東西。
首先,我穿越了。
這件事若發生在我初二或者高二時候都算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值得我原地旋轉360度爆炸上天慶祝一番。但是我現在24歲,是已經掙紮淌過青春期的暗河,甚至兩年就讀完學碩上岸編制的成年人了。
老天爺,這個時候穿越是認真的嗎?在我高高興興吃着火鍋唱着歌要去簽三方的時候,靈氣波動的空間裂縫給我吸跑了?你哪怕提前半年,在我在和論文奮鬥的時候出現呢?!
其次,我是身穿,而且還落到了一個奇怪的場地上,面對的是……
我從土坑裡爬起來,默默掃了一眼周圍的環境。
身下有個被砸壞的機器人——應該不是我搞壞的吧,可能隻是豆腐渣工程。眼前是一個俊美的年輕人,看起來像是十七八、十五六、要不然十三四總之不像是被社會毒打過的樣子,留着日本比較流行的m字劉海發型,手裡握了個不知道是啥反正像個拐子一樣的武器。
而我們倆正在一個鐵絲網圍起來的場地正中間。場地看起來很兇殘,左右随便看看都能發現四周的鐵絲網上架了很多架槍炮,槍口無一例外瞄準中心。
槍支包圍下,年輕的黑發帥哥很潇灑地披着個黑色外套站着,我則是很狼狽地剛剛從趴着的姿勢轉變成半坐着。
哈哈,好疼,根本站不起來。落地時好像是大腿撞到機器人了。
旁邊立着兩個高挑纖瘦大長腿的粉毛妹子,她倆叽裡咕噜說了一串,我忍着疼仔細聽發現居然是日語。她倆用日語問我是怎麼回事。
短短幾秒我把我在外國語大學接觸到的語言都想了一遍。大學英語是必修,意大利語是本科的專業,日語是跟着混宿的外院舍友一起學的,雖然當作第三外語修過入門班,但是相比起前兩個語種來說隻能算是散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