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個時候啊,志保的錄音帶+1。幸好新一不是喜歡窺人隐私的人……
咦?這起案件新一也摻和了?不好……
旭川秋拍拍司機的座椅示意他停下,掏出手機。
沒過幾分鐘,電話鈴聲響起。
“喂?怎麼了?”旭川秋頓了幾秒按下接聽鍵。
對面是柯南的童聲:“秋哥,你在家嗎?”
“嗯?不在哦,我要去長野見一個故人,可能得到晚上才能回來。”旭川秋信口胡謅,心中給高明哥拜了兩拜。
“這樣嗎……好吧,我和服部那家夥就在咖啡廳等你回來。”
“可以。那我先挂了。”
軒尼詩挂斷電話收起手機,語氣一下子變得冷漠,“可以走了。”
負責送他的組織成員重新發動汽車。
旭川秋知道這次是自己沒應對好,對話這麼快不像自己的性格,柯南肯定有所懷疑。
不過也還在可以處理的範圍内,鈎索留下的痕迹已經被消除了,那個黑衣人與他唯一的聯系就是都出現在杯戶町九町目。不管怎麼樣他不可能在電話上耗太久,臨時通知的時間就要到了,再不走就趕不上了。
“結束後送我到長野警署。”軒尼詩腦子轉了一下,吩咐道。
……反正做好不在場證明總沒錯。
*
“喂喂,什麼叫‘那家夥’啊!”服部平次一拍桌子,不過好歹還是把注意力拉了回來,“你看,我就說他不對勁吧!”
“……不,再等等。”江戶川柯南手上攥緊了手機,沉默了一會兒低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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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帶到了一間會議室。
會議室裡已經有兩個人坐在這裡。
對面的光頭男人敲敲桌子:“Hennessy,我想你早就收到消息了,為什麼來得這麼晚?Time is money!”
軒尼詩毫不怯場,一抖鬥篷在他對面坐下,特意翹起一條腿:“Rum,我可不像你可以把工作都交給手下去做。你手下兩個組都有三個直接負責人,我們可都是親力親為的啊。”
邊上的女人咳了咳。
“不好意思,沒在說你啊,Brandy。”軒尼詩雙手平舉作投降狀。
白蘭地(Brandy),女,科研組負責人。
朗姆當然看到了他的動作,額頭青筋跳了跳,哪裡猜不出軒尼詩這家夥就是故意的。
人坐下翹腿時可以從上面這條腿的朝向觀察他的意願,如果朝向說話人就說明有意留下來交流,如果朝向門口、窗外或者另外一方就說明他想離開了。
軒尼詩本人是心理學碩士,怎麼可能不知道這點,尤其是明顯會暴露自己心思的行為,都是在組織裡混的人,除了基安蒂這種腦子裡缺根筋的大部分都會刻意避免甚至利用這點,軒尼詩卻特意讓膝蓋内側朝向門口,他哪裡不知道軒尼詩這麼做一是因為裝都懶得裝,二就是為了惡心他的。
“你!……”
朗姆身後的一人面色不善,才剛開口就被軒尼詩毫不留情的打斷:“這還沒你說話的份!”
門被“砰”的推開,在牆面上撞了一下又彈回去,都不用外面的人動手關門。
琴酒攜着一身硝煙味坐在最後一個空位上。
坐着的四人裡,軒尼詩和琴酒坐得明顯更近一點,對面的朗姆和白蘭地卻坐得很遠。
主座上,電腦屏幕亮了起來。
那邊是一個寬大的靠椅,高高的椅背遮擋住了對面的身形。
所有人恭敬地低下頭,正掩藏了各自的心思與暗流湧動:“先生。”
明顯經過變聲器處理過得聲音響起:“好了。Rum,你不要和小輩鬧太過了。”
“是。”朗姆才剛擡起的頭又立刻低了下去。
軒尼詩懶得說話。隻是口頭警告而已,朗姆就是被人指着鼻子罵一通也不會掉塊肉去,而且這句話也體現出了那位先生的态度:Hennessy是後面來的,Rum你是和我一起打天下的,不要和小輩計較,我還是最信任你的。
打一巴掌給個甜棗,還想兩方通吃?呵,小心被手底下的狗反咬一口。
“Vermouth仗着我寵她,卻忘了該有的分寸,也該讓她長長記性了。”那位先生的話語帶着一種寵溺,内容卻讓人不寒而栗,“Brandy,半個月。”
白蘭地低下頭:“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