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從一開始他們夫妻二人并沒有懷疑過鳳凰傲憶的身份,壞就壞在鳳凰傲憶和他們夫妻太不像了,從長相到性子,也或許他更像另外一個人,鳳凰登禹最忌憚最讨厭的人。
想到這裡,南喬突地心頭一亮,從前對鳳凰傲憶有着原書的刻闆印象,根本來不及想得太多,現在細細想來,鳳凰傲憶的個性豈不是正像自己那個老友。
不待鳳凰登禹說話,鳳凰傲峰則一腳将老侍衛踢翻:“所以我真正的三弟是被你們害死的?”
他這問非是簡單的詢問,而意在做實鳳凰傲憶的假身份,身份是假,少君之位又如何能保得住?
果然,鳳凰傲峰立刻安撫鳳凰登禹:“父親,給三弟報仇收拾這些狗東西不急在這一時,當務之急是把這個假的這個處理掉,别讓他占着我族少君之位,做竄位之舉。”
經他一提醒,鳳凰登禹自是知道輕重的,立刻擺擺手讓人将老侍衛給拖了下去。
鳳凰傲峰得意道:“鳳凰傲憶,現在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了吧,以前我們罵你野種你還不服氣,這回可是你的人親口說出來的,你還有什麼狡辯的?”
南喬吸了一口氣,還想抽他。
“話是我說的。”重明槐安似乎早有準備,“但誰說殿下不是當年的小殿下,就不能坐這少君之位?”
鳳凰傲峰微眯起眼睛,疑道:“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在說了些什麼?”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南喬突然插嘴,“敢問君上是否知道一位叫作鳳凰煉逍的人?”
不出所料,鳳凰登禹的臉色大變。
上次聽朱雀淩青說起君上鳳凰登禹還有位同父異母的兄長,南喬并沒有問起名字,她以為以鳳凰一族的取名習慣,那位兄長理應叫鳳凰登什麼才對。
走出天澗天牢之後,南喬似乎一直在忙,幫鳳凰煉逍找兒子這事兒就一擱再擱,不想踏破鐵鞋無秘處。
南喬眼神兒飄到鳳凰傲憶身上,真想現在就脫掉他的衣服,檢查一下他後腰有沒有鳳羽胎記,上次脫他衣服的時候光線太暗,什麼都看不清。
“精衛南喬。”鳳凰傲峰咬牙切齒,“你什麼意思,祖父早已将我……我曾經的伯父逐出鳳凰一族,他也不知所蹤多年,你現在提他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