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現在睡嗎? ”
南喬閉着眼睛:“不睡也行。”
“我有件正事想跟你說。”
“好,我在聽。”
鳳凰傲憶正了正聲色,似乎有些沉重地道:“記得上次我跟你提過,我懷疑我祖父的死有蹊跷,可能與那兩位有關。”
是提過的,掉毛鳳凰死得比原書時間線要早,但感情線一刀切,劇情線早已亂七八遭南喬便沒有多想。
南喬側身,單手支起腦袋:“殿下不是說給你透露口風的人已經被清理掉了嗎?”
“我還沒機會告訴你,前段時間我查出點苗頭,證據指向有變化。”
“怕不是君上吧?”
鳳凰傲憶沉默下來,看來被猜對了,這種事兒在曆史上屢見不鮮,連一代明君唐玄宗都發起玄武門之變才拿下皇位,子殺父,父殺子的戲碼不算新鮮。
與原書中的劇情不同,現實裡老君上年歲雖大,但身子還算強壯,大有上天再借了五百年的趨勢。
兒子急于上位,老子不死不放權,兒子想辦法送了老子一程。
合情合理。
“等你拿到石破天歸屬權,我想将精力放在此事上面。”
南喬點頭:“好,我去幫你。”
“嘎嘎嘎。”幾聲鴨叫,南喬與鳳凰傲憶同時望向窗,一隻白白的小腦袋從窗縫中拱了進來,絕影的鳥臉上似乎挂着讨好的笑,有點詭異。
南喬朝它揮了揮手,絕影歪了歪頭。
鳳凰傲憶翻身下床,從絕影的翅膀下取出一封信箋,大概就幾個字,鳳凰傲憶一眼掃過,回過頭來:“子淨撐不住了,我得回鳳都。”
除去鳳凰傲憶短暫回去辦事的時間,他确實在石破天呆得時日不短了,君上若要見他,朱雀子淨是一定撐不住的。
“啊!”南喬表現得有些失望地逗他,“不睡完再走?”
鳳凰傲憶突然靠近,捏住她下颌輕輕吻了一下:“下次。”
“……”就喜歡他這種勁兒。
南喬目送一人一鳥從窗口離開,才想起報怨一句:“為什麼走窗戶,有那麼見不得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