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晔逸在意大利語、英語和中文間流利地轉換,面對媒體和主持人的各種關于品牌和此次線下活動的提問,他都能言之有物,從容不迫地回答。
Marco Franchi不懂中文,對于一些中文的提問和解答,允晔逸會在過後翻譯成意大利語和英語轉述給他聽。
在場的所有人都很驚訝于允晔逸的外語技能,在大家看來他不僅是光彩奪目的明星、品牌大使,更是一名合格的翻譯,将信達雅體現得淋漓盡緻。
同一時間下,不同的場合,跟允晔逸和闫諾一樣,大多數人都在自己的場景空間下認真工作、學習或者生活,這其中的百般滋味,心緒波動,思想交織讓這相同的時間散發着别樣的魅力。
在時間裡留下痕迹,被它推着向前走,度過。
時間的點滴在安途的眼中流逝,他的目光讓人很安心,覺得值得信賴。闫諾從一開始的緊張擔憂,變得很放松自在。
後來她想着不把安途當作“男友”,就當作朋友一樣,雖然正常人沒有誰會和異性朋友做這些事情,闫諾在一瞬間覺得自己竟然有點兒渣的屬性。
不過在這些情侶的主題下,闫諾也确實做到了把安途處成哥們兒的尺度。至少在她和背對着安途的那些人看來,是這樣的。
她和安途在初雪的主題下,真的隻是在啃炸雞,闫諾盡量找着跟炸雞有關的話題…
“這炸雞味道不錯,你們是在外面買的嗎?還是自己做的?”
“節目組請來的大廚,移動餐車就在附近。”安途指了一個方向,他不難猜出闫諾的心思,
一個話少的i人為了避免做一些和說一些自己會臉紅慌亂的話題,認真又努力地正在找着安全話題硬聊。
安途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帶着寵溺。隻不過闫諾錯開了他的神情,她順着安途手指的方向,又回看向了他的手,飄落的人造雪花,街景燈光,在他的指縫關節間柔和地投射、躲雪,将他的手襯得愈發好看。
“天生手摸!好看的人配好看的手…”闫諾再看安途的整體比例,隻覺得老天爺在美學這件事情上确實是存在偏心的。
她沒有說出任何誇贊安途的話,取代的是闫諾指着懷裡的炸雞問他:“這是海鹽檸檬口味兒的嗎?”
安途:“看來你是行家啊,至少目前為止能準确形容出這種味道的人還不多。”
安途多少有點兒哭笑不得,因為來這裡的人,很少有?像闫諾這樣認真吃炸雞的,大多數人所有的注意力都長在了小哥哥們的身上,還有享受戀愛的氛圍裡。
所以也自然很少有人能如此精準地說出炸雞的味道,況且他們這兒提供的炸雞并不隻是一種口味兒,安途順着闫諾在非相關事情上拖延時間的心思,給她拿來了所有口味兒的小份兒炸雞,厲害的是每一種口味兒闫諾都能精準說出。
也是拖了闫諾的福,安途今天才嘗遍了初雪主題下所有的炸雞單品…
“你們連道具都提供地這麼用心,我真的沒有想到。我以為…不會好吃。”闫諾快速地向四周看了下,然後用手擋在嘴邊,身體微微向着安途前傾了下,就像在跟他說悄悄話一樣。
“我也以為呢…”安途做了跟闫諾一樣的動作,隻不過他更加果斷、迅速還有大膽。
猛然的距離拉近,讓闫諾覺得整個人停頓了一下。
雖然闫諾在這浪漫的情侶主題下,盡力營造出兄弟情的氛圍感,安途也配合着她。
但這種配合卻不是完全妥協地配合,就好像闫諾給她留了兩分的距離,他願意留出距離,卻偏偏要上前一分,絕對要讨價還價。
初雪主題下的其中一個選項是男友用手給體驗者暖臉,幫她系圍巾,然後順勢把女孩兒拉近自己的懷裡,大衣抱。
到闫諾這兒的翻版是她踮着腳尖,拿出将圍巾甩出地心引力的氣勢,跟女孩兒的柔美毫無瓜葛,把圍巾一圈一圈兒的纏在了安途的脖子上。
雖然安途半蹲着,但是他的個子太高了,闫諾多少還是有些費力,于是安途就像一棵正在被闫諾挂紅繩的許願樹一樣。
隻不過這棵許願樹被勒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安途最後沒忍住自己松了松脖子上的圍巾,他覺靠闫諾這個鋼鐵直女來解救他,是指望不上了。
此刻進度快到已經在他們對面主題場景的葉小陶,見到此情此景後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兒,雖然是好朋友,但看着姐妹能把這麼浪漫的情節演繹出裝修的感覺,有些話她還得在心裡說一說。
“諾諾呀,諾諾,我今天算是非常直觀的感受到了,你單身是真的有原因的。”
時間很快地流逝,但與此前希望快點兒結束離開這裡的預期心裡不同,闫諾隻覺得時間過得很快。
安途和闫諾蕩了海邊的秋千,生平第一次抓娃娃抓到了可愛的金毛玩偶,他們在日落時分行駛的卡車上張開雙臂,感受着機器設備帶來的微風,雖然是假的,但是闫諾的心裡莫名的就想到了一句話,“日落随風起,愛意也溫柔。”
當然這句話不是限定在他們的身上,而是限定在這唯美的場景下,如電影鏡頭下被記錄的唯美,仿佛任意的人走進這鏡頭裡都值得這句贊美。